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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故
相关人物
元稹
 
白居易


《全唐文》卷六百七十七〈白居易二十二·刘白唱和集解〉~6920~
彭城刘梦得,诗豪者也,其锋森然,少敢当者。予不量力,往往犯之。夫合应者声同,交争者力敌,一往一复,欲罢不能。繇是每制一篇,先相视草,视竟则兴作,兴作则文成。一二年来,日寻笔砚,同和赠答,不觉滋多。至太和三年春,以前纸墨所存者,凡一百三十八首。其馀乘兴扶醉,率然口号者,不在此数。因命小侄龟儿编录,勒成两卷,仍写二本,一付龟儿,一授梦得小儿崳郎,各令收藏,附两家集。予顷以元微之唱和颇多,或在人口,常戏微之云:「仆与足下,二十年来为文友诗敌,幸也,亦不幸也。吟咏情性,播扬声名,其适遗形,其乐忘老,幸也;然江南士女,语才子者,多云元白,以子之故,使仆不得独步于吴越间,亦不幸也。」今垂老复遇梦得,得非重不幸耶?梦得梦得,文之神妙,莫先于诗。若妙与神,则吾岂敢?如梦得「雪里高山头白早,海中仙果子生迟」、「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之句之类,真谓神妙,在在处处,应当有灵物护之,岂唯两家子侄秘藏而已。己酉岁三月五日,乐天解。
《全唐文》卷七百六十五〈唐诗类选后序〉~7960~
余为类选三十年。神思耗竭。不觉老之将至。今大纲已定。勒成一家。庶及生存。免负平昔。若元相国稹白尚书居易。擅名一时。天下称为元白。学者翕然。号元和诗。其家集浩大。不可雕摘。今共无所取。盖微志存焉。所不足于此者。以删定之初。如相国令狐楚李凉公逢吉李淮海绅刘宾客禹锡杨茂卿卢仝沈亚之刘猛李涉李璆陆畅章孝标陈罕等十数公。诗犹在世。及稍沦谢。即文集未行。纵有一篇一咏得于人者。亦未称所录。僻远孤儒。有志难就。粗随所见。不可殚论。终愧力不及心。庶非耳目之过也。近则杜舍人牧许鄂州浑洎张祐赵嘏顾非熊数公。并有诗句。播在人口。身没才二三年。亦正集未得绝笔之文。若有所得。别为卷轴。附于二十卷之外。冀无见恨。若须待见全本。则撰集必无成功。若但泛取传闻。则篇章不得其美。已上并无采摭。盖前序所谓终恨见之不遍者矣。唯歙州敬方才力周备。兴比之间。独与前辈相近。亡殁虽近。家集已成三百首。中间录律韵八篇而已。虽前后夐接。或畏多言。而典型具存。非敢遐弃。又前所谓无虑选之不公者矣。嗟乎。行年七十有四。一名已成。一官已弃。不惧势逼。不为利迁。知我以类选起序者天也。取舍之法二十通在。故题之于后云尔。
典故
圆枘


《全唐文》卷一百四十六〈孔颖达·春秋正义序〉~477~2~
然杂取公羊谷梁以释左氏,此乃以冠双履,将丝综麻,方凿圆枘,其可入乎?
典故
相关人物
皇甫湜


《全唐文》卷六百八十六〈皇甫湜二·唐故著作左郎顾况集序〉~7026~
吴中山泉气状,英淑怪丽,太湖异石,洞庭朱实,华亭清唳,与虎丘天竺诸佛寺,钧号秀绝。君出其中间,翕轻清以为性,结泠汰以为质,煦鲜荣以为词,偏于逸歌长句,骏发踔厉,往往若穿天心,出月胁,意外惊人语,非寻常所能及,最为快也。李白杜甫已死,非君将谁与哉?君字逋翁,讳况,以文入仕,其为人类其词章。常从韩晋公于江南为判官,骤成其磊落大绩。入佐著作,不能慕顺,为众所排,为江南郡丞累岁。脱縻无复北意,起屋于茅山,意飘然若将续古三仙,以寿九十卒。湜以童子见君扬州孝感寺,君披黄衫,白绢鞳头,眸子了然,炯炯清立,望之真白圭振鹭也。既接欢然,以我为扬雄、孟子,顾恨不及见。三十年于兹矣,知音之厚,曷尝忘诸?去年从丞相凉公襄阳,有曰顾非熊生者在门,讯之即君之子也。出君之诗集二十卷,泣请馀发之。凉公适移莅宣武军,馀装归洛阳,诺而未副,今又稔矣。生来速文,乃题其集之首为序。
典故

《全唐文》卷三百四十八〈李白二·与韩荆州书〉~353~2~
白闻天下谈士相聚而言曰。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何令人之景慕一至于此耶。白闻天下谈士相聚而言曰:「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何令人之景慕,一至于此耶?
《新唐书》卷一百一十八〈韩思复列传·(子)韩朝宗〉~4274~
朝宗初历左拾遗。……累迁荆州长史。……朝宗喜识拔后进,尝荐崔宗之、严武于朝,当时士咸归重之。
典故
章台献颖


《全唐文》卷五百六十七〈韩愈二十一·毛颖传〉~5738~
毛颖者,中山人也。其先明视,视佐禹治东方土,养万物有功,因封于卯地,死为十二神。尝曰:「吾子孙神明之后,不可与物同,当吐而生。」已而果然。明视八世孙需兔世传当殷时居中山,得神仙之术,能匿光使物,窃姮娥、骑蟾蜍入月,其后代遂隐不仕云。居东郭者曰皴,狡而善走,与韩卢争能,卢不及,卢怒,与宋鹊谋而杀之,醢其家。秦始皇时,蒙将军恬南伐楚,次中山,将大猎以惧楚,召左右庶长与军尉,以连山筮之,得天与人文之兆,筮者贺曰:「今日之获,不角不牙,衣褐之徒,阙口而长须,八窍而趺居,独取其髦,简牍是资,天下其同书,秦其遂兼诸侯乎!」遂猎,围毛氏之族,拔其豪,载颖而归献俘于章台宫,聚其族而加束缚焉。
典故

《全唐文》卷五百六十七〈韩愈二十一·毛颖传〉~5738~
毛颖者,中山人也。其先明视,视佐禹治东方土,养万物有功,因封于卯地,死为十二神。尝曰:「吾子孙神明之后,不可与物同,当吐而生。」已而果然。
《懒真子》卷五
退之以毛颖为中山人者,盖出于右军《经》云:「唯赵国毫中用。」盖赵国平原广泽,无杂木,唯有细草,是以兔肥,肥则毫长而锐,此良笔也。
《笔经》
汉时诸郡献兔毫,出鸿都,惟有赵国毫中用。时人咸言兔毫无优劣,管有巧拙。
典故
中兴碑

相关人物
元结


《全唐文》卷三百八十〈元结·大唐中兴颂〉~3859~
天宝十四载,安禄山陷洛阳。明年,陷长安。天子幸蜀,太子即位于灵武。明年,皇帝移军凤翔。其年复两京,上皇还京师。于戏!前代帝王有盛德大业者,必见于歌颂。若今歌颂大业,刻之金石,非老于文学,其谁宜为?颂曰:噫嘻前朝,孽臣奸骄,为昏为妖。边将骋兵,毒乱国经,群生失宁。大驾南巡,百僚窜身,奉贼称臣。天将昌唐,?晓我皇,匹马北方。独立一呼,千麾万旟,戎卒前戏。我师其东,储皇抚戎,荡攘群凶。复服指期,曾不逾时,有国无之。事有至难,宗庙再安,二圣重欢。地辟天开,蠲除袄灾,瑞庆大来。凶徒逆俦,涵濡天休,死生堪羞。功劳位尊忠烈名存,泽流子孙。盛德之兴,山高日升,万福是膺。能令大君,声容沄沄,不在斯文。湘江东西,中直浯溪,石崖天齐。可磨可镌,刊此颂焉,何千万年!
典故
仲舒西掖


《全唐文》卷五百六十三〈韩愈十七·江南西道观察使赠左散骑常侍太原王公墓志铭〉~5704~
公讳仲舒,字宏中。少孤,奉其母居江南,游学有名。贞元十年以贤良方正拜左拾遗,改右补阙礼部考功吏部三员外郎,贬连州司户参军,夔州司马,佐江陵使,改祠部员外郎,复除吏部员外郎,迁职方郎中知制诰,出为峡州刺史,迁庐州,未至,丁母忧,服阕,改婺州苏州刺史,徵拜中书舍人。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全后汉文》卷三十四〈汉官仪上〉~667~
左右曹受尚书事。前世文士以中书在右。因谓中书为右曹。又称西掖。
典故
相关人物
韩愈


《全唐文》卷七百四十四〈李汉·唐吏部侍郎昌黎先生讳愈文集序〉~7697~2~
汗澜卓踔,奫泫澄深,诡然而蛟龙翔,蔚然而虎凤跃,锵然而韶钧鸣,日光玉洁,周情孔思,千态万貌,卒泽于道德仁义,炳如也,洞视万古,湣恻当世,遂大拯颓风,教人自为。时人始而惊,中而笑且排,先生志益坚,其终人亦翕然,而随以定。
典故
子厚南宫

相关人物
柳宗元


《全唐文》卷五百六十三〈韩愈十七·柳子厚墓志铭〉~5697~2~
子厚讳宗元。七世祖庆,为拓跋魏侍中,封济阴公。曾伯祖奭为唐宰相,与褚遂良、韩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皇考讳镇,以事母弃太常博士,求为县令江南,其后以不能媚权贵,失禦史,权贵人死,乃复拜侍御史。号为刚直,所与游皆当世名人。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学宏词,授集贤殿正字。俊杰廉悍,议论證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踔厉风发,率常屈其座人;名声大振,一时皆慕与之交,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贞元十九年,由蓝田尉拜监察禦史。顺宗即位,拜礼部员外郎。
《后汉书》卷三十三〈郑弘列传〉~55~
拜为驺令,政有仁惠,民称苏息。迁淮阳太守。四迁,建初初,为尚书令。旧制,尚书郎限满补县长令史丞尉。弘奏以为台职虽尊,而酬赏甚薄,至于开选,多无乐者,请使郎补千石令,令史为长。帝从其议。弘前后所陈有补益王政者,皆著之南宫,以为故事。
典故

《全唐文》卷十六〈中宗皇帝·授张锡工部尚书制〉~97~
明光画省,务总枢要,建礼仙门,职惟喉舌。尚书左丞张锡,白虹良宝,紫电雄锋。家传鹊印之祥,世袭貂冠之绪。文遒吐凤,思缛腾蛟。质映南金,材逾东箭。自提纲左辖,执简中台,奏郭奕而无惭,射崔洪而不愧。紫枢伫俊,彤管须贤,宜升赐剑之荣,式表委珠之洁。
典故
宗武

相关人物
杜甫


《全唐文》卷六百五十四〈元稹八·唐故工部员外郎杜君墓系铭〉~6650~
甫字子美,天宝中献〈三大礼赋〉,明皇奇之,命宰相试文,文善,授率府曹。属京师乱,步谒行在,拜左拾遗。岁馀,以直言失官,出为华州司功。寻迁京兆功曹。剑南节度使严武拔为工部员外,参谋军事。旋又弃去,扁舟下荆、楚间,竟以寓卒,旋殡岳阳,享年五十九。夫人宏农杨氏女,父曰司农少卿怡,四十九年而终。嗣子曰宗武,病不克葬,殁命其子嗣业。嗣业以家贫无以给丧,收拾乞丐,焦劳昼夜,去子美殁后馀四十年,然后卒先人之志,亦足为难矣。铭曰:维元和之癸巳,奥某月某日之佳辰,合窆我杜子美于首阳之山前。呜呼!千岁而下,曰此文先生之古坟。
典故
左车牙落


《全唐文》卷五百五十二〈韩愈六·与崔群书〉~5593~
自足下离东都,凡两度枉问,寻承已达宣州,主人仁贤,同列皆君子,虽抱羁旅之念,亦且可以度日,无入而不自得。乐天知命者,固前修之所以禦外物者也。况足下度越此等百千辈,岂以出处近远,累其灵台耶?宣州虽称清凉高爽,然皆大江之南,风土不并以北,将息之道,当先理其心,心间无事,然后外患不入,风气所宜,可以审备,小小者亦当自不至矣。足下之贤,虽在穷约,犹能不改其乐,况地至近,官荣禄厚,亲爱尽在左右者耶!所以如此云云者,以为足下贤者,宜在上位,托于幕府,则不为得其所,是以及之,乃相亲重之道耳,非所以待足下者也。仆自少至今,从事于往还朋友间,一十七年矣,日月不为不久。所与交往相识者千百,人非不多;其相与如骨肉兄弟者,亦且不少。或以事同,或以艺取,或慕其一善,或以其久故,或初不甚知,而与之已密,其后无大恶,因不复决舍,或其人虽不皆入于善,而于己已厚,虽欲悔之不可。凡诸浅者,固不足道,深者止如此。至于心所仰服,考之言行,而无瑕尤,窥之阃奥,而不见畛域,明白淳粹,辉光日新者,惟吾崔君一人。仆愚陋无所知晓,然圣人之书,无所不读,其精粗巨细,出入明晦,虽不尽识,抑不可谓不涉其流者也。以此而推之,以此而度之,诚知足下出群拔萃,无谓仆何从而得之也。与足下情义,宁须言而后自明耶!所以言者,惧足下以为吾所与深者多,不置白黑于胸中耳。既谓能粗知足下,而复惧足下之不我知,亦过也。比亦有人说足下诚尽善尽美,抑犹有可疑者。仆谓之曰:「何疑?」疑者曰:「君子当有所好恶,好恶不可不明。如清河者,人无贤愚,无不说其善,服其为人,以是而疑之耳。」仆应之曰:「凤凰芝草,贤愚皆以为美瑞;青天白日,奴隶亦知其清明。譬之食物,至于遐方异味,则有嗜者,有不嗜者。至于稻也,粱也,脍也,炙也,岂闻有不嗜者哉?」疑者乃解。解不解,于吾崔君,无所损益也。自古贤者少,不肖者多。自省事以来,又见贤者恒不遇,不贤者比肩青紫;贤者恒无以自存,不贤者志满气得;贤者虽得卑位,则旋而死,不贤者或至眉寿。不知造物者意竟如何,无乃所好恶与人异心哉?又不知无乃都不省记,任其死生寿夭耶?未可知也。人固有薄卿相之官、千乘之位,而甘陋巷菜羹者。同是人也,犹有好恶如此之异者,况天之与人,当必异其所好恶无疑也。合于天而乖于人,何害?况又时有兼得者耶?崔君崔君,无怠无怠!仆无以自全活者,从一官于此,转困穷甚,思自放于伊、颍之上,当亦终得之。近者尤衰惫,左车第二牙,无故摇动脱去;目视昏花,寻常间便不分人颜色;两鬓半白,头发五分亦白其一,须亦有一茎两茎白者。仆家不幸,诸父诸兄皆康强早世,如仆者,又可以图于久长哉?以此忽忽,思与足下相见,一道其怀。小儿女满前,能不顾念!足下何由得归比来?仆不乐江南,官满便终老嵩下,足下可相就,仆不可去矣。珍重自爱,慎饮食,少思虑,惟此是望。愈再拜。
典故
左手抱琴书


《全唐文》卷六百七十六〈白居易二十一。草堂记〉~6900~
匡庐奇秀,甲天下山,山北峰曰香炉峰,北寺曰遗爱寺,介峰寺间,其境胜绝,又甲庐山。元和十一年秋,太原人白乐天见而爱之,若远行客过故乡,恋恋不能去,因面峰腋寺,作为草堂。明年春,草堂成,三间两柱,二室四牖,广袤丰杀,一称心力。洞北户,来阴风,防徂暑也;敞南甍,纳阳日,虞祁寒也。木斩而已,不加丹,墙圬而已,不加白,阶用石,幂窗用纸,竹帘、纻帏,率称是焉。堂中设木榻四,素屏二,漆琴一张,儒、道、佛书各三两卷。乐天既来为主,仰观山,俯听泉,傍睨竹树云石,自辰及酉,应接不暇。俄而物诱气随,外适内和,一宿体宁,再宿心恬,三宿后颓然嗒然,不知其然而然。自问其故,答曰:「是居也,前有平地,轮广十丈,中有平台半平地,台南有方池倍平台,环池多山竹野卉,池中生白莲白鱼。又南抵石涧,夹涧有古松老杉,大仅十人围,高不知几百尺,修柯戛云,低枝拂潭,如幢竖,如盖张,如龙蛇走。松下多灌丛,萝茑叶蔓,骈织畅澡,日月光不到地,盛夏风气如八九月时,下铺白石,为出入道。堂北五步,据层崖积石,嵌空垤块,杂木异草,盖覆其上,绿阴濛濛,朱实离离,不识其名,四时一色。又有飞泉植茗,就以烹燀,好事者见可以永日。堂东有瀑布,水悬三尺,泻阶隅,落石渠,昏晓如练色,夜中如环佩琴筑声。堂西倚北崖右趾,以剖竹架空,引崖上泉,脉分线悬,自檐注砌,累累如贯珠,霏微如雨露,滴沥飘洒,随风远去。其四傍耳目杖屦可及者,春有锦绣谷花,夏有石门涧云,秋有虎溪月,冬有炉峰雪,阴晴显晦,昏旦含吐,千变万状,不可殚纪。覶缕而言,故云甲庐山者。噫!凡人丰一屋,华一篑,而起居其间,尚不免有骄矜之态,今我为是物主,物至致知,各以类至,又安得不外适内和,体宁心恬哉?昔永远、宗雷辈十八人同入此山,老死不反,去我千载,我知其心以是哉!矧予自思从幼迨老,若白屋,若朱门,凡所止虽一日二日,辄覆篑土为台,聚拳石为山,环斗水为池,其喜山水病癖如此,一旦蹇剥,来佐江郡,郡守以优容抚我,庐山以灵胜待我,是天与我时,地与我所,卒获所好,又何以求焉?尚以冗员所羁,馀累未尽,或往或来,未遑宁处。待予异日弟妹婚嫁毕,司马岁秩满,出处行止,得以自遂,则必左手引妻子,右手抱琴书,终老于斯,以成就我平生之志。清泉白石,实闻此言。」时三月二十七日,始居新堂,四月九日,与河南元集虚、范阳张允中、南阳张深之、东西二林寺长老凑公、朗、满、晦、坚等凡二十有二人,具斋施茶果以落之,因为草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