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末元初
- 石君宝
- 俺娘呵则是个吃人脑的风流太岁。剥人皮的娘子丧门。 梁州第七
元初
- 关汉卿
- 这无情棍棒教我挨不的。 骂玉郎
- 那其间才把你个屈死的冤魂这窦娥显。 煞尾
- 到处𥚃停眠整宿。说着他瞒心的谎昧心的咒。 二煞
- 撇在他个没人的店房。你怎生便教我眼睁睁的不问当。 哭皇天
- 你也枉把您这不自由的姐姐来埋怨。 双调新水令
- 你又不是不曾受秀才的贫贱。 么
- 我教的茜茜蓑衣满染的赤。变做了通江狮子毛衣。 尾
元
- 李致远
- 他请太医直恁般迟。我看他请不来说个甚的。 天下乐
- 如今世上媳妇论丈夫的稀。 醉中天
- 马致远
- 这一个是徐神翁身背着葫芦。这一个是韩湘子韩愈的亲侄。 水仙子
- 这一个是曹国舅宋朝的眷属。则我是吕纯阳爱打的简子愚鼓。 水仙子
- 体态是二十年挑剔就的温柔。 梁州第七
- 姻缘是五百载该拨下的配偶。 梁州第七
- 脸儿有一千般说不尽的风流。 梁州第七
- 乾赔了对践红尘踏路的芒鞋。则俺那守饶州。 中吕粉蝶儿
- 把着个颜回瓢也叫化的回来。 耍孩儿
- 也则是害爹娘不争气的赔钱货。 叨叨令
- 王实甫
- 我更歹杀者波是将相的苗裔。 耍孩儿
- 乔梦符
- 那𥚃有野鸳鸯眼秃刷的在黄金殿。 油葫芦
- 则这夥木鹦哥嘴骨邦的在仙音院。 油葫芦
- 乔吉
- 那𥚃有老而不死为盗的颜渊。 滚绣球
- 空着我赶上文君则落的这一声喘。 煞尾
- 书会才人
- 我须是笔尖上挣䦟来的千钟禄。 耍孩儿
- 你可甚剑锋头博换来的万户侯。 耍孩儿
- 萧德祥
- 他刬的不见了东西倒要我陪。早看我身儿上穿着甚的。 五煞
- 前者得过承。是我那滴水檐前受了的冷。 隔尾
- 佚名
- 这些时厮挦碎了鲁褒的这钱神论。 寄生草
- 休离了半步。看你那无常时可便带的他同去。 上小楼
- 为甚么这番滚滚海藏𥚃不沈埋。他本是个虚飘飘世上的浮财。 么篇
- 我可便自来几曾该端的便几曾该。抵多少一夜西风透满怀。 调笑令
- 我直着夺得一个可兀的锦标来。 仙吕赏花时
- 我这𥚃便叹书生可兀的身无济。 正宫端正好
- 和俺那大贤妻。不徕你着我说一个甚的。 倘秀才
- 这便是你张员外种下的福无边。 青哥儿
- 却教俺乱棒胡敲忍下的。也要想个人心天理终难昧。 挂玉钩
- 你看那昏惨惨征尘遮的遍地黑。 混江龙
- 你是一个朽木材怎比的他真梁栋。 油葫芦
- 你是一个寒鸦儿怎比的他丹山凤。 油葫芦
- 若是我不得胜之时怎的来。则怕羞见俺那唐十宰。 鲍老儿
- 恰才厮杀处你是赢不的。 络丝娘
- 则见一个喜鹊儿喳喳的噪过御前。 天下乐
- 只你个负屈含冤的也合通名姓。莫不是远探你那爹娘的病。 步步娇
- 若不杀生呵有甚么轮回證。这便是咱念阿弥超度的经。 水仙子
- 有一等入椒桂穿洞房的似大王般敬伏。有一等扬腐儒起陋巷的以庶民比喻。 倘秀才
- 既不沙却怎生白茫茫的无个边界。 正宫端正好
- 哎。刘家女徕你怎生只学的这般恶叉白赖。 滚绣毬
- 我本是个栋梁材怎怕的人嗔怪。 朝天子
- 是你那前年索了休离的唤做朱买臣。 迎仙客
- 倒与他后世流传。道这风雪渔樵也只落的做一场故事儿演。 鸳鸯煞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