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柳宗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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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廷敬尝诵诗见大小雅六月采芑江汉常武皆言周宣王南征北伐兴治拨乱以定四方平天下之功(臣)尝窃叹以为如诗所载可谓盛哉后读柳宗元平淮雅表言宣王之形容与其辅佐由今望之若神人然直以雅之故也(臣)按宗元意以谓宣王定四方平天下苟非其臣尹吉甫召穆公辈作为雅诗传之于今今虽欲望宣王之形容及其辅佐之盛其道无从而宣王定四方平天下之功亦不能赫赫必传于后世乌虖宣王之功后罕匹矣乃推较往古验之方今功德盛隆迈于周雅而适无有尹吉甫召穆公其人播为声诗彰大其道其何以昭宣治绩丕扬成功传之于后然则雅之作厥义重矣哉(臣)伏见皇上文武神圣天锡智勇光宅天下奠安八荒仁威所加率土内外罔不詟服乃有孽臣潜伏伺衅煽搆祸乱震摇我疆圉俶扰我人民皇上赫然一怒命将授钺顷年以来定秦陇降闽海平两粤收巴蜀天兵所向次第告捷而滇逆窃据南楚实为乱首皇上神机中断指授规略埽清湖湘进克黔南破坚摧险直薄滇城之下师久不解朝旨督进军麾一动氛祲消灭皆由庙堂动罔遗策是以疆场举必有功海外怖骇臣黎欢跃太平之会实当今日(臣)尝计滇逆之兴乱干诛也耗糜帑赋私籍甲兵招纳亡命擅行威福尾大不掉反势已成正如汉削七国唐纵藩镇蚤发则易图优容则难拔故三藩之事圣虑先觉不辞大创之劳永奠万年之治(臣)所谓功德过于宣王而大雅不作不胜惑焉顾朝臣至多岂无尹吉甫召穆公其人者以飏大清之盛美于无穷(臣)独何人敢专斯事然(臣)备员法从尤以文章为职业不得以能薄材谫不足以自效为解谨撰平滇雅三篇再拜以献(臣)廷敬诚惶诚恐稽首顿首谨言
岳湖洋洋,我武洸洸。
谓南有藩,无敢撼我疆。
岳湖滔滔,我武嚣嚣。
谓南有藩,无敢阚我郊(一章)
我疆大矣,我圉溢矣。
牙蘖其间,竦棘合猬。
昔我南藩,化为异类(二章)
帝曰大君,以覆以载。
推食以食,解衣以衣。
迁之善地,勿剪勿拔(三章)
彼惟狂昏,狡焉生心。
肆为诛首,启戎于南。
如螳奋臂,如蚋决眦。
首仰臆张,如豕斯鸷(四章)
惟帝咨嗟,惠威是崇。
薄往禽之,孰佐予功。
予矜下民,救此一方。
取其残凶,是类是造。
祃于临冲,楛矢敦弓(五章)
我弓我矢,靡旌摩垒。
兵无遗镞,耕无失耜。
天堑茫茫,限此江水。
既断其趾,且斩其頍(六章)
盗负险阻,距趯跃踉。
翾飞饥啸,羽翅以张。
候在太白,占于天狼。
我泾我陇,是震是惊(七章)
维彼闽粤,波荡海垠。
帝屡下顾,哀此垫昏。
盗往连结,倚以父母。
乃饵乃诱,乃为盗守(八章)
帝援天矛,铩羽截鳞。
岭海革面,蒙羞来臣。
禽𧇭于威,柔肌于恩。
盗失厥助,飞魄殒命(九章)
老雄野死,枭雏栖栖。
巢湖饮江,倾摇于波。
尔居臲卼,我步逶迟。
大袒高骧,贼焉遁逃(十章)
洞庭汤汤,岳阳峨峨。
载驱载驰,爰拔厥家(十一章)
惟人归德,惟帝之谟。
穷经窟宅,是剪是屠。
我武燀耀,式廓鬼区。
百蛮万国,傒我来苏(十二章)
按:第八章谓耿尚二逆助吴逆反也。第九章谓三桂既死,贼势渐衰,而我师以神武临之也。
滇池汹汹,帝乃平之。
匪彼元戎,惟帝之功。
高居北极,洞视下方。
惟仁智勇,克靖万邦(一章)
帝命臣塔,汝从西粤,急捣其窟。
塔拜受命,衔枚束刃。
环滇其来,龙骇鹏鶱。
军声轰然,如坠自天(二章)
帝命臣里,汝从巴蜀,横剪侧入。
里拜受命,量沙追蓐。
有疾其驱,无暴我邦。
踣栅跐垒,言壁其东(三章)
帝命臣泰,汝从黔趋。
惟此蟊贼,数载旷诛。
汝将士用命,贼其敢逋。
泰拜受命,于皇之训(四章)
我旐我旗,于苗于蛮。
度幕轻留,弥险蔽关。
夺其阻隘,掀其篱藩。
兽穷负嵎,我师固以完(五章)
帝命我师,势为掎角。
麾城摲邑,万里手握。
维彼鷇麛,敢抗乔岳。
维彼萌蘖,敢傲霜雹(六章)
彼蘖繁矣,于焉蟠根。
雨露既濡,忘帝力之勤。
圣人神武,施设芟夷。
斮彼枭骜,张我熊螭(七章)
傃镡批亢,下甲陷坚。
箕张翼舒,合围于原。
兽穷于阱,人或兽哀。
快彼凶丑,覆卵毁胎(八章)
帝曰吁嗟,劳我人师。
日费百万,大农不支。
滇人望拯,如餔疗饥。
载砺载攻,天策攸宜(九章)
孟冬月杪,师薄于城。
降幡夕竖,逆骇纵横。
林野涂脑,邮驿递颅。
滇人歌舞,于屋于衢(十章)
夜半捷来,天心恻楚。
闵怜下氓,罹此荼苦。
我将我师,于野暴露。
布惠酬功,急疾如火(十一章)
于庙于郊,其仪孔炽。
华俎腯牲,永言昭事。
都人士女,白穸黄童。
欢呀噎笑,祝我圣躬(十二章)
帝曰归来,予开明堂。
制礼兴乐,登贤拔良。
孩养无告,施厚仁滂。
熙我庶绩,纲举目张。
永万斯年,率由不忘(十三章)
按:此篇为遗孽既平,武功告成而言。○《平滇雅》三篇,平吴逆作也。康熙十二年冬,吴三桂反云南,明年,耿精忠反福建,既,尚之信反广南,相继应之,时诸将禀承庙谟,以次进讨。十五年,耿逆降。十六年,尚逆平。至二十年,章泰贝子、赖塔二将军下云南,吴世璠自刭死,云南平,时三桂已前死矣。三篇为吴逆言,而连及耿、尚,词气典重,与柳子厚《平淮夷雅》相埒,末归本天子好生,仁武不杀,犹柳《雅》意也。事详《平定三逆方略》。
① 初临沙漠安边靖寇破敌大捷行庆于民振旅还京武功盛也
(臣)廷敬伏见我皇上抚御万方尽有四海内外恩德鸿庞声教遐暨比年以来天下宴安而推溯武功所由戡定则诛三逆以平滇黔粤闽楚蜀外辟察哈尔台湾倭罗斯喀尔喀之地幅员之广超越前古治化之隆巍焕莫并今神谋独断圣武布昭伐罪救民躬行天讨大憝授首馀党归诚厄鲁特全国荡平捷书至日雷动嵩呼中外臣士闾巷小民罔不欢欣忭庆盖是时车驾亲征驰驱戎垒凡三出朔塞矣当天衷决策初御六师中朝悚慄僚庶攀留(臣)以年力就衰蒙恩矜怜弗允扈从之请自是以来祗遵成命不敢再渎天慈而违离圣颜日夕虔惕伏念皇上为天下扫除残贼为边疆永致廓清跋历穷荒经涉寒暑勤劳军务旰食宵兴而臣子安居略无寸效今已无事言念国恩无所报称犹欲俯竭愚诚撰儗文句敬飏圣烈之无穷而(臣)媕鄙无学寻绎累日莫知所择窃惟自古帝王有功于天下其名声彰著于后世者方策之所纪载金石之所刊录声诗之所流传后之人览其事而遐想其盛焉是以昭昭然若昨日事也然而其盛者亦不数数觏矣阪泉涿鹿以还古今称善用兵者汉之高帝唐之太宗皆自兴事之始乘时搆会底于成功若我皇上圣德而践天位躬居大宝志切生民仁育群伦义征不譓尊临九重制胜万里天威所至攻战多方扑灭凶残荡埽巢窟宿寇遗孽一朝顿除伏卅载之逋诛树九边之壮观歼其渠魁降其支党燧烽永息亭堠不施旷古难平之部落尽为臣仆普天所有之土宇咸入版图自此寰海清平兆民乐业集万年之鸿庆成千古之大功(臣)仰窥圣烈俯稽往古汉祖唐宗起于侧陋角一时之雄乘末流之敝虽精于兵事而我皇上文谟武烈圣德神功实远迈前徽矣若夫书册所载既有天下优游宫禁之中不过遣将兴师身居其逸坐收其效间有亲征如宋艺祖之北伐明成祖之行边宋则失利明则鲜功是以方策金石声诗之文仿佛儗比可导扬盛美之万一者盖徬徨震掉而莫知所择焉求之于诗惟周宣王身为天子南征北伐有定天下之功虽淮夷诸小敌未为甚难平之寇而猃狁之伐止于太原皆命臣士以行事迹殊不类然其臣咏歌之词孔子有取焉唐臣柳宗元本其义作唐雅(臣)于向者滇逆之平不度固陋窃取其义进平滇雅曾上尘圣览今(臣)伏思后世铙歌鼓吹之曲未足以尽圣武之形容仍依古体谨撰大驾三临沙漠亲平僣逆圣武雅三篇缮录以进(臣)之愚意固以敷宣人事之盛美而其义则归本于天我皇上即天也覆载照临雷霆风雨天之所以为道栽培倾覆治乱侮亡皇上之所以为功彼噶尔丹自外于覆载照临之内干雷霆之诛绝风雨之泽盖所谓逆天者亡也我皇上天威所临贼始则沙场糜败妻孥磔屠继则众叛亲离孤雏就缚其卒也我皇上亲挥将士迫抵贼巢贼知逆天必诛饮药自杀溯始讫终我皇上驰驱万里劳苦艰难若非亲征大举必不克迅致肤功此人事也即天也至若晴旸以时灵泉表异水草应候百神致祥旋师之先甘雨洒郊饮至之日云阴开霁臣僚拥道恭迎都人父老孺子瓣香欣跃恺乐庆成(臣)推本于天之义由兹益自信焉(臣)不任荣幸欢忭之至
惟天惟帝,惟帝乃天。
尽天所覆,我徼我边。
何彼逆鷔,为我人患。
帝自伐之,往取其残(一章)
众曰至尊,毋劳万乘。
我师武臣,孰不恭命。
帝曰吁哉,自昔吊民。
如水斯溺,如火斯焚(二章)
帝谓卿士,朕必亲往。
彼恶贯盈,煽虐滋广。
𢷬其腹心,离其支党。
安我荒服,除彼狙犷(三章)
诹春吉日,是类是宜。
圣谟先定,协于神祇。
既攻我车,既秣我马。
峙我糇粮,于塞之下(四章)
六龙遄飞,关云四开。
师行如山,如霆如雷。
蠲租已赋,民有庆哉。
属国欢呀,天子自来(五章)
茫茫荒碛,伐薪孔遐。
湿烟不爨,万灶以哗。
我军之行,晴空洋洋。
雨师避道,宜旸而旸(六章)
帝减尚食,哺我士饥。
饮我士渴,朝斯暮斯。
野旷无水,何以为糜。
玉鞭所指,灵泉瀰瀰(七章)
无人之乡,绝辔之野。
五日穷追,贼众解瓦。
彼狂何知,窜徙颠魄。
不谓帝来,初犹笑哑(八章)
寇昏以惊,闻帝自将。
兽穷突奔,心胆堕丧。
军扼于途,大歼巨创。
瀚海尘扬,天山簸荡(九章)
筑颅于丘,波血于河。
九州百蛮,为鉴孔多。
燕然之山,苍崖嵯峨。
伐石纪功,万载不磨(十章)
都人黄耇,扶携来迎。
铙吹所歌,告武之成。
桑麻在郊,民熙以耕。
戎衣一著,四海永清(十一章)
涧底松 元末明初 · 陶安
两崖峭立夹幽涧,涧底长松生直干。
崖高涧低无路通,铁骨霜鳞有谁看。
托根若在徂徕野,千尺良材逢匠者。
拔为梁栋登庙堂,岂容偃蹇山林下。
涧底松,安可贱,地位虽卑独无怨。
不愿用于汉家未央宫,不愿用于唐室含元殿。
久无帝舜作岩廊,甘分沉沦羞贾衒。
自从长养数百年,绝彼斤斧全吾天。
未央含元虽壮丽,回首瓦砾凄寒烟。
君不见牺尊青黄木之灾(牺尊青黄木之灾,韩愈《祭柳子厚文》:“凡物之生,不愿为材。牺尊青黄,乃木之灾”。),至宝不琢真奇哉。
序自古帝王之兴必有著述以纪其盛若唐臣柳宗元作铙歌鼓吹曲所以载祖宗之功能是已肆惟我圣皇兴自畎亩务行王道不十年遂有天下丰功伟烈博侔天地臣安忝侍从亲睹大战于彭蠡湖虽鬼神莫测其机爰剿叛孽全师而归其后命将出师往无不克臣不文然以笔砚是职谨用宗元所名而弗遵其制总为三阕曰出师曰奏捷曰凯旋俾兵旅歌以为容且伸其意所以称颂功德之盛于无穷尔
皇天眷有德,圣君起临濠。
定鼎向建业,夷夏胥来朝。
蠢哉尔丑犹负固,蚁聚枭张敢侵侮。
圣虑忧及民,雷霆赫斯怒。
爰整师旅江之东,戎衣一着亲元戎。
威势雄,爪牙奋勇武,铁贯千艨艟。
结阵两战酣,海涛沸天风。
六时不解屠戮莫可算,鄱阳湘水皆凝红。
俄飞一流矢,酋首先殪凶。
千古奇遇成神功,天讨有罪繇天衷。
左纛从此还,当廷命将帅。
桓桓诸虎臣,分符出讨罪。
平吴定浙及闽中,陕关鲁蜀威无外。
肃天兵,尘不惊,长驱抵燕城。
望风披靡如拉朽,一扫海宇腥膻清。
王道荡荡邦家宁。
从此天下万年歌太平。
别舍弟克明 明 · 林光
五言律诗
不作宗元别,宗元别易悲。
瘦躯犹怯病,殇汝尚含思。
老眼看时态,殷忧入腑脾。
百年能骨肉,贫贱亦何辞。
书浯溪中兴碑后(1173年) 南宋 · 范成大
七言律诗
乾道癸巳春三月,余自西掖出守桂林。九日渡湘江游浯溪,摩挲中兴石刻,洎唐元和至今游客所题。窃谓四诗各有定体,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商、周、鲁之遗篇可以概见。今元子乃以鲁史笔法,婉辞含讥,盖之而章,后来词人复发明呈露之。则夫磨崖之碑,乃一罪案,何颂之有?窃以为未安。题五十六字,刻之石傍,与来者共商略之。此诗之出,必有相诟病者。谓不合题破次山碑,此亦习俗固陋,不能越拘挛之见耳。余义正词直,不暇恤也。
三颂遗音和者希,丰容宁有刺讥辞。
绝怜元子春秋法,都寓唐家清庙诗。
歌咏当谐琴搏拊,策书自管璧瑕疵。
纷纷健笔刚题破,从此磨崖不是碑。
天宝贞元人已死,千年大业竟谁是。
手提大冶铸乾坤,后来共说河东氏。
并辔中原有几人,愈也角立河之滨。
百川却障狂澜折,风雨延津会有神。
解道河清苦难俟,瞥惊白日风尘起。
去国投荒十二年,驱鳄开云八千里。
魅魍蛟螭作比邻,强开闇𦙑就阳春。
耐可呼天作知已,讵知天意难具论。
刻物肖形神理在,尺管畴令握真宰。
尔曹自取造化忌,夭死炎荒托蓬㠥。
侯死较先韩较后,罗池之碑及韩手。
敖氏春秋鬼不饥,桐乡丘陇人应守。
浔水南流即旧津,黄蕉丹荔伏犹新。
手披蔓草荒祠下,余亦东西落魄人。
昨捧除书下建章,尊前万里别情长。
龙城山水皆皇土,象郡烟霞近楚疆。
狱院昼间巢野雀,画堂人静对斜阳。
也知圣主抡才日,不似宗元滞一乡。
中山咏刘禹锡事 其三 (乾隆丙午) 清 · 弘历
七言绝句
改用连州易播州,本因裴度进佳谋。
昌黎却志宗元美,谀墓之讥自有由。
按:定州南二十里有陋室相传刘禹锡制铭处新唐书禹锡自言系出中山与柳宗元党王叔文时号二王刘柳及叔文败贬禹锡播州刺史裴度为言播极远禹锡母八十馀恐伤孝治请稍内迁乃易连州云云禹锡自言系出中山遥遥华胄文献无徵其所为陋室铭似乎澹泊自安而趋炎乱政有愧德馨多矣自韩愈为柳宗元志墓乃以禹锡谪播时宗元将请于朝拜疏愿以柳州易播以愈之贤而犹不免饰说此谀墓之讥所由来也况其下者乎因过中山咏陋室并识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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