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元太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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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郝经续后汉书 其一 (乾隆戊戌) 清 · 弘历
七言绝句
身充信使被拘留,两国恰逢奸计投元太祖既立欲与忌宋修好王文统素郝经有重名请遣经乃以经充国信使至宋告即位且徵前日请和之议文统复阴属李坛潜师侵宋欲假手害经经至宿州遣副使请入国日期不报遗书三省枢鄂密使及两淮制置使亦不报先是贾似道为元兵围于州惧而请和且请称臣纳币元人许之鄂围始解似道匿其事以大捷闻及还朝使其客廖莹中等撰福华编颂鄂功通国皆不知所谓和也恐经至泄其谋因拘经于真州之忠勇军营经上表请入见又数上书极陈和战利害皆不报遂留真州十六年因著此书)
愿附鲁连未遂志,空言思托著书酬。
燕九镫词四首 其三 (乾隆癸卯) 清 · 弘历
七言绝句
万斛金花洒玉田,白云观尚说邱仙。
思量羽客何得此,元祖前陈言可传(元史邱处机自号长春子元太祖召对每言欲一天下者必不嗜杀人问为治之方以敬天爱民对问长生久视以清心寡欲对太祖深契其言命左右书之)
释闷怀,破岑寂,只照着热闹处说来。
十字街坊,几下捶皮千古快;
八仙桌上,一声醒木万人惊。
凿破混沌作两间,五行生克苦歪缠。
兔走乌飞催短景,龙争虎斗耍长拳。
生下都从忙里老,死前谁会把心宽!
一腔填满荆棘刺,两肩挑起乱石山。
试看那汉陵唐寝埋荒草,楚殿吴宫起暮烟。
倒不如淡饭粗茶茅屋下,和风冷露一蒲团。
科头跣足剜野菜,醉卧狂歌号酒仙。
正是那:“日上三竿眠不起,算来名利不如闲”。
从古来争名夺利的不干净,教俺这江湖老子白眼看。
忠臣孝子是冤家,杀人放火享荣华。
太仓里的老鼠吃的撑撑饱,老牛耕地使死倒把皮来剥!
河里的游鱼犯下什么罪?
刮净鲜鳞还嫌刺扎。
那老虎前生修下几般福?
生嚼人肉不怕塞牙。
野鸡兔子不敢惹祸,剁成肉酱还加上葱花。
古剑杀人还称至宝,垫脚的草鞋丢在山洼。
杀妻的吴起倒挂了元帅印,顶灯的裴瑾挨些嘴巴。
活吃人的盗蹠得了好死,颜渊短命是为的什么?
莫不是玉皇爷受了张三的哄!
黑洞洞的本帐簿那里去查?
好兴致时来顽铁黄金色,气煞人运去铜钟声也差。
我愿那来世的莺莺丑似鬼,石崇脱生没个板渣。
世间事风里孤灯草头露,纵有那几串铜钱你慢扎煞!
俺虽无临潼关的无价宝,只这三声鼍鼓走遍天涯。
老子江湖漫自嗟,贩来古今作生涯。
从古来三百二十八万载,几句街谈要讲上来。
权当作蝇头细字批青史,撇过了之乎者也矣焉哉。
但凭着一块破皮两页板,不教他唱遍生旦不下台!
你看起初时茹毛饮血心已狠,燧人氏泼油添盐又加上熬煎。
有巢氏不肯在山窝里睡,榆林遭殃才滚就了椽。
庖牺氏人首蛇身古而怪,鼓弄着百姓结网打净了湾。
自古道“牝鸡司晨家业败”,可怎么伏羲的妹子坐了金銮!
女娲氏炼石补天空费了手,到于今抬头不见那补钉天。
老神农伸着个牛头尝百草,把一些旺相相的孩子提起病源。
黄帝平了蚩尤的乱,平稳稳的乾坤又起了争端。
造作了那枪刀和弓箭,这才是惯打仗的祖师不用空拳。
嫌好那毛达撒的皮子不中看,弄斯文又制下衣和冠。
桑木板顶在脑盖子上,也不怕滴溜着些泥弹打了眼圈!
这些都是平白里生出来的闲枝节,说不尽那些李四与张三!
隔两辈帝挚禅位把兄弟让,那唐尧虽是个神圣也遭了磨难。
爬爬屋三间当了大殿,衮龙袍穿这一领大布衫。
沽突突洪水滔天谁惹的祸?
百姓们鳖嗑鱼吞死了万千。
拿问了治水大臣他儿子续了职,穿着些好古董鞋子跑的腿酸。
教伯益放起了一把无情火,那狼虫虎豹也不得安然。
有一日十日并出晃了一晃,吓得那狐子妖孙尽胆寒。
多亏了后羿九枝雕翎箭,十个红轮只剩了一个圆。
说不尽这桩桩件件蹊跷事,再把那揖让盛典表一番。
常言道“明德之人当有后”,偏偏的正宫长子忒痴顽!
放着个钦明圣父不学好,教了他一盘围棋也不会填。
四岳九官举大舜,倒赘个女婿掌江山。
商均不肖又是臣作了主,是怎么神禹为君他不传贤?
从今后天下成了个子孙货,不按旧例把样子翻。
中间里善射的后羿篡了位,多亏了少康一旅整朝权。
四百年又到了商家手,桀放南巢有谁哀怜!
虽然是祖辈的家业好过活,谁知道保子孙的方法不如从前。
再说那成汤解网称仁主,就应该风调雨顺万民安,为什么大旱七年不下雨?
等着他桑林摆桌铺起龙坛!
更可笑剪爪当牲来祷告,不成个体统真是歪缠。
那迂学包子看书只管瞎赞叹,只怕这其间的字眼有些讹传!
自从他伐桀为君弄开手,要算他征诛起稿第一位老先。
到后来自家出了个现世报,那老纣的结果比老桀还憨。
现成成的天下送给周家坐,不道个生受也没赏过钱。
净赔本倒拐上一个脖儿冷,霎时间白牛犊变成了大红犍。
这才是“浆了捞来水里去,一更里荷包照样儿穿”!
这周朝的王业根茎里旺,你看他辈辈英雄都不差。
这才是栽竹成林后来的大,到西伯方才发了个大粗芽。
可恨那说舌头的杀才崇侯虎,挑唆着纣王昏君把他拿。
打在南牢里六七载,受够了那铁锁和铜枷。
多亏了散宜生定下胭粉计,献上个兴周灭商的女娇娃。
一霎时蛟龙顿断了黄金锁,他敢就摇头摆尾入烟霞。
更喜的提调两陕新挂印,驾前里左排钺斧右金瓜。
他生下了儿子一百个,那一个是个善菩萨?
不消说长子武王是圣主,就是他令弟周公也是个通家。
渭水打猎作了好梦,添上个惯战能征的姜子牙。
儿媳妇娶了邑姜女,绣房里习就夺槊并滚叉。
到于今有名头的妇人称“十乱”,就是孔圣人的书本也把他夸。
他爷们昼夜铺排着行仁政,那纣王还闭着俩瞎眼在黑影里爬。
多少年软刀子割头不知死,直等到太白旗悬才把口吧!
老纣王倘然留得一口气,他还有七十万雄兵怎肯安宁?
万一间黄金钺斧折了刃,周武王,只怕你甲子日回不得孟津城!
再加上二叔保住武庚的驾,朝歌地重新扎起了商家营。
姜太公杀花老眼溜了阵,护驾军三千丧上命残生。
小武庚作起一辈中兴主,诛杀逆臣屠了镐京。
监殷的先讨过周公的罪,撇下那新鲜红鞋穿不成。
净弄的火老鸦落屋没有正讲,河崖上两场瞎关了兵。
到其间武王纵有千张嘴,谁是谁非也说不分明
都说是“无道昏君合该死”!
把一个新殿龙爷称又尊。
全不念六百年的故主该饶命,都说“这新皇帝的处分快活煞人”!
这个说:“没眼色的饿莩你叩的什么马”?
那个说:“干舍命的忠臣你剖的什么心”?
这个说:“你看那白胡子的元帅好气概”!
那个说:“有孝行的君王还载着个木父亲”!
满街上拖男领女去领钜桥的粟,后宫里秀女佳人都跟了虎贲。
给了他个泰山压顶没有躲闪,直杀的血流漂杵堵了城门。
眼见他一刀两断君臣定,他可才稳坐在龙床不用动身。
灵长自古数周朝,王迹东迁渐渐消。
周天子二衙管不着堂上的事,空守着几个破鼎惹气淘。
春秋出头有二十国,一霎时七雄割据把兵鏖。
这其间孔孟周流跑杀马,须知道不时行的文章谁家瞧?
陕西的秦家得了风水,他那蚕食方法起的心高。
那知道异人返国着了道,又被个姓吕的光棍顶了包。
他只说化家为国王作了帝,而其实是以吕易嬴李代了桃。
原来这杂种羔子没有长进,小胡亥忤逆贼达又是祸苗。
老始皇欹在灵床没眼泪,假遗诏逼杀他亲哥犯了天条。
望夷宫虽然没曾得好死,论还账还不够个利钱梢!
到后来楚汉争锋换了世界,那刘邦是一个龙胎自然不糙。
“一杯羹”说的好风凉话,要把他亲娘的汉子使滚油熬。
乌江逼死他盟兄弟,就是那座下的乌骓也解哀号。
这是个白丁起手新兴样,把一个自古山河被他生掏。
最可笑吕后本是他结发妇,是怎么又看上个姓审的郎君和他私交!
平日家挺腰大肚装好汉,到这时鳖星照命可也难逃。
中间里王莽挂起一面新家的匾,可怜他四百年炎祚斩断了腰。
那老贼好象转世报仇的白蛇怪,还了他当初道上那一刀。
幸亏了南阳刘秀起了义,感动的二十八宿下天曹。
逐日家东征西讨复了汉业,譬如那冷了火的锅底两番烧。
不数传到了桓灵就活倒运,又出个瞅相应的曹瞒长馋痨。
他娘们寡妇孤儿受够了气,临末了一块喘气的木头他还不饶!
小助兴桃园又得了个中山的后,刘先主他死挣白缠要创一遭。
虽然是甘蔗到头没大滋味,你看他鱼水君臣倒也情意高。
且莫说关张义气卧龙的品,就是那风流常山是何等英豪!
空使杀英雄没捞着块中原土,这才是命里不该枉费劳。
可恨那论成败的肉眼说现成话,胡褒贬那六出祁山的不晓六韬。
出茅庐生致了一个三分鼎,似这样难得的王佐远胜管萧。
倒不如俺这捶皮的江湖替他吐口气,当街上借得渔阳大鼓敲。
曹操当年相汉时,欺他寡妇与孤儿。
全不管“行下春风有秋雨”,到后来他的寡妇孤儿又被人欺。
我想那老贼一生得意没弄好脸,他自从大破刘表就喜■({角者})了脂。
下江东诈称雄兵一百万,中军帐还打着杆汉家旗。
赤壁鏖兵把鼻儿扛,你拖着杆长枪赋的什么诗?
倒惹得一把火燎光了胡子嘴,华容道几乎弄成个脖儿齐!
从今后打去兴头没了阳气,那铜雀台上到底也没捞着乔家他二姨。
到临死卖履分香丢尽了丑,原是个老婆队里碜东西!
始终是教导他那小贼根子篡了位,他学那文王的伎俩好不跷蹊!
常言道“狗吃蒺藜病在后”,准备着你出水方知两腿泥。
他作了场奸雄又照出个影,照样的来了一个司马师。
活象是门神的印板只分了个左右,你看他照样的披挂不差一丝。
年年五丈起秋风,铜雀台荒一望空。
卧龙已没曹瞒就灭,那黄胡子好汉又撇下江东!
三分割据周了花甲,又显着司马家爷们弄神通。
晋武帝为君也道是“受了禅”,合着那曹丕的行径一样同!
这不是从前说的个铁板数,就象那打骰子的凑巧拼了烘。
眼看着晋家的江山又打个两起,不多时把个刀把给了刘聪。
只见他油锅里的螃蟹支不住,没行李的蝎子就往南蹦。
巧机关小吏通奸牛换了马,大翻案白版登舟蛇做了龙。
次后来糊里糊涂又挨了几日,教一个扫槽的刘裕饼卷了葱。
这又是五代干戈起了手,可怜见大地生灵战血红!
南朝创业起刘郎,贩鞋的光棍手段强。
他龙行虎步生成的贵,是怎么好几辈的八字都犯刑场?
那江山似吃酒巡杯排门转,头一个是齐来第二个是梁。
姓萧的他一笔写不出两个字,一般的狠心毒口似豺狼。
那萧衍有学问的英雄偏收了侯景,不料他是掘尾巴的恶狗乱了朝纲!
在台城饿断了肝花想口蜜水,一辈子干念些弥陀瞎烧了香。
陈霸先阴谋弱主篡了位,隋杨坚害了他外甥才起了家。
东宫里杨广杀了父,积作的扬州看花把命化。
六十四处刀兵动,改元建号乱如麻。
统前后混了一百九十单八载,大唐天子才主了中华。
大唐传国二十辈,算来有国却无家。
教他爹乱了宫人制作着反,只这开手一着便不佳。
玄武门谋杀建成和元吉,全不念一母同胞兄弟仨!
贪恋着巢剌王的妃子容颜好,难为他兄弟的炕头怎样去扒!
纵然有十大功劳遮羞脸,这件事比鳖不如还低一扎!
不转眼则天戴了冲天帽,没志气的中宗又是个呆巴。
唐明皇虽是平了韦后的乱,他自己的腔像也难把口夸。
洗儿钱亲自递在杨妃手,赤条条的禄山学打哇哇。
最可恨砀山贼子坐了御座,只有个殿下的猢狲掴他几掴!
从此后朱温家爷们灭了人理,落了个扒灰贼头血染沙。
沙陀将又做了唐皇帝,不转眼生铁又在火灰上爬。
石敬瑭夺了他丈人的碗,倒踏门的女婿靠着娇娃。
李三娘的汉子又做了刘高祖,咬脐郎登极忒也软匝。
郭雀儿的兵来挡不住,把一个后汉的江山又白送给他。
姑夫的家业又落在他妻侄手,柴世宗贩伞的螟蛉倒不差。
五代八君转眼过,日光摩荡又属了赵家。
陈桥兵变道的是“禅了位”,那柴家的孩子他懂的什么?
你看他作张作致装没事,可不知好凑手的黄袍那里拿?
“有大志”说出得意话,那个撒气的筒子吃亏他妈!
让天下依从老婆口,净落得烛影斧声响嗑叉!
此后来二支承袭偏兴旺,可怜那长支的痴儿活活吓杀。
你看那远在儿孙又报应,五国城捉去的是谁的根芽?
康王南渡吓破了胆,花椒树上的螳螂爪儿麻。
他爹娘受罪全不管,干操心的忠臣呕血蛊了疮疤。
十二道金牌害了岳武穆,那讲和的秦桧他不打死蛇。
这其间雄赳赳的契丹阿骨打,翻江搅海又乱如麻。
三百年的江山倒受了二百年的气,那掉嘴的文章当不了厮杀!
满朝里咬文嚼字使干了口,铁桶似的乾坤半边塌。
临末了一个好躲难的杭州又失了守,教人家担头插尽江南花!
文天祥脚不着地全没用,陆秀夫死葬鱼腹当了什么?
说不尽大宋无寸干净土,你看那一个汉寝唐陵不是栖鸦?
从今后铁木真的后代又交着好运,他在那斡难河上发了渣。
元世祖建都直隶省,把一个花花世界喝了甜茶。
看他八十八年也只是闰了个大月,那顺帝又是不爱好窝的癞蛤蟆。
这正是有福的妨了没福的去,眼见这皇觉寺的好汉又主了中华。
接前文再讲上一辈新今古,明太祖那样开国贤君古也不多。
真天子生来不是和尚料,出庙门便有些英雄入网罗。
不光是徐、常、沐、邓称猛将,早有个军师刘基赛过萧何。
驾坐南京正了大统,龙蟠虎踞掌山河。
这就该世世的平安享富贵,谁料他本门的骨肉起干戈!
四子燕王原不是一把本分手,生逼个幼主逃生作头陀。
莫不是皇觉寺为僧没会了愿?
又教他长孙行脚历坎坷!
三十年的杀运忒苦恼,宰割了些义士忠臣似鸭鹅。
铁铉死守济南府,还坑上一对女娇娥。
古板正传的方孝儒,金銮殿上把孝棒儿拖。
血沥沥十族拐上了朋友,是他那世里烧了棘子乖了锅!
次后来景清报仇天又不许,只急得张草楦的人皮手干搓!
到英宗命该充军道是“北狩”,也用不着那三声大炮二棒锣。
这几年他兄弟为君翻■({火专})饼,净赘上个有经济的于谦死在漫坡!
正德无儿取了嘉靖,又杀了些好人干天和。
天启朝又出了个不男不女二尾子货,和那奶母子客氏滚成窝。
崇祯爷他扫除奸党行好政,实指望整理乾坤免风波。
谁知道彰义门开大事去,那煤山上的结果那里揣摩?
莫不是他强梁的老祖阴骘少,活该在龙子龙孙受折磨!
更出奇真武爷显圣供养的好,一般的披散着发赤着脚。
为什么说到这里便住了手?
只恐怕你铁打的心肠也泪如梭!
⑴ 所以武王就下了个毒手,一刀斫下纣王的头来……
北人入中土,始自黄炎战。
营卫无常处,行国俗未变。
淳维王故地,不同不窋窜。
长城绝来往,哑哑南北雁。
耕牧风俗殊,壤地咫尺判。
李唐一代贤,代北殷士裸。
辽金干戈兴,岛索主奴怨。
真人铁木真,一怒九州奠。
畏吾廉孟子,秀出中州彦。
烟波万柳堂,裙屐新荷宴。
《诗》《书》泽最长,胡越形无间。
色目多贤才,耦俱散州县。
汴上石田集,淮南廷心传。
终怜右榜人,不敌怯薛健。
台阁无仁贤,天下遂畔乱。
沙顿亦名家,凄凉归旧院。
文正孔子戒,哲人有先见。
至今食旧德,士族江南冠。
孝廉尤绝特,翩翩富文翰。
薄宦住京师,故国乔木恋。
堂移柳尚存,憔悴草桥畔。
当年歌骤雨,今日车飞电。
绘图属我题,铺卷泪凝霰。
我朝起东方,出震日方旦。
同此神州民,昏姻柯叶遍。
小哉洪南安,强分满蒙汉。
阛阓生齿滋,农猎本业断。
计臣折扣余,一兵钱一串。
饮泣持还家,当差赎弓箭。
乞食不宿饱,敝衣那蔽骭。
壮夫犹可说,市门娇女叹。
奴才恣挥霍,一筵金大万。
从龙百战余,幽絷同此难。
异学既公言,邪会真隐患。
兴凯入彼界,铁轨松花岸。
北归与南渡,故事皆虚愿。
圣人方在御,草茅谁大谏。
起我黄帝胄,驱彼白种贱。
大破旗民界,谋生皆任便。
能使手足宽,转可头目捍。
易世不敢言,当时亦清晏。
武肃坟上松,百亩垂条干。
万柳补成阴,春城绿一片。
载酒诗人游,嘉树两家擅。
《通志》云,楼在黄鹄山,一名黄鹤山,自南朝已著,因山得名。
世传仙人王子安乘黄鹤过此;
又云费文伟登仙驾黄鹤返憩于此;
或引梁任昉《记》所谓驾黄鹤之宾乃荀叔伟,非文伟也①。
又《报恩录》载:江夏郡辛氏沽酒为业,有一先生魁伟蓝缕入座,谓辛氏曰:“有好酒饮吾否”②?
辛饮以巨杯。
明日复来,辛不待索而与之,如此半载,辛无倦意。
一日谓辛曰:“多负酒债,无钱酬汝”。
取篮中橘皮画鹤于壁,谓:“客来饮酒,但令拍手歌之,其鹤必舞。
将此酬酒债”。
后客至,如其言,鹤果翩跹而舞,回旋宛尔,浪浪音律③。
为橘皮所画,色黄,故人谓之黄鹤,莫不异之,欲观者辄遗之金。
十年间,家富巨万。
一日,先生至曰:“向饮酒所答薄否”?
辛谢曰:“赖先生画鹤,今至百倍,如少留,当举家供备以谢先生”。
先生笑曰:“吾岂为此”。
取笛吹数弄,须臾,白云自空飞来,先生跨所画鹤,乘空而去。
辛氏于飞升处建楼焉。
又广汉张敬夫辨黄鹤楼以山而得名也④。
唐图经何自而为怪说,谓费文伟仙去,驾鹤憩于此,阎伯理《记》中乃实其事⑤;
或又引梁任昉《记》,谓驾鹤之宾乃荀叔伟,非文伟。
此皆因黄鹤之名而妄为之说。
楼旁有石照亭,不知何妄男子题诗窗间,遽相传曰:“此吕洞宾所书”。
而苏子瞻亦载冯当世之说,有“羽衣著屐”之诗⑥。
呜呼!
宁有是理哉!
大都世俗之好怪也。
按古字“鹄”与“鹤”通用,如“鹄不日浴而白”“黄鹄之一举兮”之类,皆鹤也⑦。
故黄鹄山即黄鹤山,楼因以名,所从来远矣!
虽神仙之说固多窈冥,然天地之大,何所不有,存而不论可也,而遽谓之乌有,无亦信理之过乎⑧!
《述异传》云:荀叔玮名环,事母孝,妙道术。
游黄鹤楼,望西南有物飘然而来,乃一羽衣虹裳,驾鹤而至者。
鹤止户侧、仙者就席,宾主款对,已而辞去,跨鹤腾空,眇然烟灭⑨。
楼后度吕仙亭而上,有石镜亭,谓岩际石出,日照烱然,故名⑩。
世传郡太守与倅弈,忽一人至,云:“太守弈败”⑾。
已而果然。
随于楼前吹笛,声甚凄楚,太守迹之,遂失所在,惟见题一诗于亭,末书“吕”字⑿。
又有奇章亭,为牛僧孺宴处⒀;
有压云亭,为元世祖尝驻跸处⒁。
二亭今废,一石有“涌月台”三字,书法遒美,杂草莽间,几至剥蚀,吊古者惜之。
楼下有十盘亭,旧刻云:“东有亭,西有庵,路十盘而上”。
故名。
宋庆历间建,监茶柳应辰,蔡余庆记⒂。
今亭与刻皆废。
夏口西南因矶为墉,枕流而峙,曰黄鹄矶。
矶上今为观音阁,云即古头陀寺,然简栖寺碑称,南则大川浩汗,北则层峰削成,西眺城邑,东望平皋,而不及兹楼,岂楼制犹在其后邪⒃?
吕仙亭一在楼后,一在山下,皆以祠洞宾。
《志》称山下石壁上有吕仙像,又传仙翁曾于此鬻桃,桃食之甚甘,可已腹疾;
而人多为妻子市,鲜遗其父母者,仙举桃掷之,痕留石上宛然⒄。
仙枣亭在武当宫后,是鹄山之巅,亦传有吕仙迹,见旧记中。
《南迁录》云:江夏吕公洞前,有军巡夜,见三人衣冠甚古,遗黄金数片,携以归,光发,人争取之。
讼于官,金遂化为石,藏军资库。
东坡鹤楼诗,全用此事⒅。
崔司封题鹤楼诗,李白见之,曰:“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⒆。
乃去而作《金陵凤皇台》诗。
然说者犹谓崔诗前二联不类律体。
李诗无论凤凰台之作,当为劲敌,即《鹦鹉洲》诗,格律清绝,未易轩轾。
今集中有《望黄鹤楼》古诗,其他赠送诸作及此楼者独多,一时推服之语,岂真阁笔乎⒇!
“一拳捶碎黄鹤楼,一脚踢翻鹦鹉洲”,人以为非太白语,乃一禅僧用白前服崔诗事,缀二语于上,成一偈云;
傍一僧亦举前二语而续之曰:“有意气时消意气,不风流处也风流”。
又一僧云:“酒逢知己,艺压当行”。
皆借用耳。
然太白集实有“我已为君捶碎黄鹤楼,君亦为吾踢翻鹦鹉洲”等语。
何物浮屠,乃尔舞文21。
元相国稹之镇江夏也,尝秋夕登黄鹤,遥望汉江之滨,有光若残星22。
乃令人擢小舟至江所,询渔者,云:“适获一鲤”。
其人携鲤而来。
登楼,命剖之,腹中得古镜二,如钱大,面背相合,背隐起双龙,鳞鬣髯爪悉具,既磨莹,愈有光耀。
公宝之,常置巾箱中,相国终,镜亦亡去。
王钦若父仲华侍其祖郁官鄂,母李将免娠,一夕水大涨,迁黄鹤楼居焉,钦若遂生23。
元威顺王墓当楼前,为小塔,用胡礼也24。
雄据胜地,樵牧不及,凭栏抚景,憾不刬却25!
黎状元淳,少有特操,俗传楼中故多祟,诸生偕公省试登楼,戏谓之曰:“若能于此宿,请为若醵饮”26。
公欣然留宿,至夜半,有物伺之,公起危坐,若有惊避,相讶呼“状元”者云,又谓有置具于公前而去者,信然是公大魁之兆,不特花底呼姓名者矣27!
楼旧制下隆而上锐,望之如笋立,甚耸秀。
嘉靖丙寅春,忽毁于火28。
先是,癸亥秋,大雷火入楼中,残其脊,云有妖,故击之,人亦讹言楼中夜闻人声,或为楼当毁祥云29。
今规制宏丽,稍加于旧矣。
隆庆庚午,父老请治楼,而难其材30。
适有二楠漂江中,人牵挽之不可得,闻于官,郡守吴公令设祭江浒,木自浮至,遂任,未几折除国诸名材益之,匠人某者偃卧楼址,精思三日夜,而始运斤成焉31。
鹦鹉洲以祢衡显,顾江水渺漫,往不恒见,谶云:“州出郡中,当有高第”。
灞陵桥亦然32。
今水落沙明,州蟺蜿如偃月,灞陵桥时露故址,好事者间携酒游其上,大为鹤楼增胜33。
【校注】 (1)任昉(460—508):南朝梁博昌(今山东寿光)人,字彦升,仕宋、齐、梁三代。梁武帝时为黄门侍郎,出为义兴、新安太守。擅长表、奏等各体散文,时有“任笔沈诗”之称。有《述异记》二卷,似出后人依托。 (2)蓝缕:亦作“褴缕”。《左传》宣公十二年:“筚路蓝缕,以启山林。” 杜预注:“蓝缕,敝衣。”孔颖达疏:“《方言》云:楚谓凡人贫,衣破丑敝为蓝缕。服虔云:言其缕破蓝蓝然。” (3)浪浪:形容音律节奏流畅。 (4)广汉:县名,汉置,属广汉郡。今属四川省。张敬夫:即张栻,宋代广汉人,居衡阳,世称南轩先生。孝宗时,历知抚州、严州,累官吏部侍郎兼侍讲。复出知袁州、静江府。后任荆湖北路转运副使,改知江陵府。卒年四十八。 (5)图经:泛指图书文籍。 (6)“羽衣著屐”诗:指苏轼《李公择求黄鹤诗因纪旧所闻于冯当世者》诗,中有“羽衣著屐响空山”之句。 (7)鹄不日浴二句:《庄子·天运》云:“夫鹄不日浴而白,乌不日黔而黑。”《楚辞·贾谊〈惜誓〉》:“黄鹄之一举兮,知山川之纡曲;再举兮,睹天地之圜方。” (8)窈冥:深远、奥妙。《淮南子·览冥》:“得失之度,深微窈冥,难以知论,不可以辩说也。” (9)款对:亲切会晤。 (10)吕仙亭:《武昌府志》卷一“古迹”:“吕仙亭,即仙枣亭遗址,明景泰四年重建。”石镜亭:《武昌府志》同上:“石镜亭在黄鹤楼西,临崖,旧有石如镜,宋贺铸后人为亭以表之。今亭废石亡。”烱然:明亮貌。 (11)倅:古时地方佐贰副官叫丞、倅。 (12)迹:追踪。 (13)牛僧孺(779—847):唐代鹑觚(今甘肃灵台)人,字思黯。贞元元年(785)进士。宪宗时累官御史中丞。穆宗时任吏部侍郎同平章事。敬宗时,出为武昌军节度使,封奇章郡公。与李宗闵、杨嗣复结为朋党,排斥异己,权震天下,时人称为“牛李”。新、旧《唐书》有传。 (14)压云亭:《武昌府志》卷一“古迹”云“压云亭,在黄鹄山,元世祖尝驻此,至正间建”。元世祖(1215—1294):蒙古汗国成吉思汗之孙,名忽必烈。1260 年继其兄蒙哥即大汗位,建号中统,定都燕京(后改称大都,即今北京)。至元八年(1272),定国号为元。至元十六年灭宋。在位三十五年。驻跸:帝王出巡,中途暂停,谓之驻跸。跸,原作跸,径改。指帝王车驾。左思《吴都赋》:“于是弭节顿辔,齐镳驻跸。” (15)庆历:北宋仁宗赵祯年号(1041—1048)。监茶:宋代有提举茶盐之官,监茶为其属官。柳应辰、蔡余庆:生平不详。 (16)头陀寺:王巾《头陀寺碑文》云“头陀寺者,沙门释慧宗之所立也。南则大川浩汗,云霞之所沃荡;北则层峰削成,日月之所回薄;西眺城邑,百雉纡余;东望平臬,千里超忽,信楚都之胜地也”。简栖:王巾字。《舆地纪胜》:“鄂州;头陀寺在清远门外黄鹄山上,宋大明五年建。自南齐王巾作寺碑,遂为古今名刹。” (17)市:买。鲜:少。 (18)东坡鹤楼诗:见注(5)。 (19)崔司封:即崔颢。颢曾任司勋员外郎。司封乃司勋之误。 (20)阁:同“搁”。 (21)浮屠:《后汉书·楚王英传》云“晚节更喜黄老,学为浮屠斋戒祭祀”。李贤注:“浮屠,佛也,西域天竺国有佛道焉。”此指僧人。 (22)元相国稹:稹原作“祯”,径改。元稹(779—831),字微之,唐代河南人。长庆中,曾知制诰,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大和中,拜武昌军节度使,卒。元稹获镜事载柳公权《小说旧闻录》;《三水小牍》题作“元稹烹鲤得镜”。 (23)王钦若(962—1025):宋代新喻(今江西新余)人,字定国。官至司空、门下侍郎、同平章事,封冀国公。钦若生于黄鹤楼之说,见《宋史》本传。 (24)威顺王:《元史·宽彻普化传》云:“宽彻普化,世祖云孙,镇南王脱欢子也。泰定三年,封威顺王,镇武昌,赐金印。” (25)刬却:铲掉。《战国策·齐策一》:“刬而类,破吾家。” (26)黎状元淳:即黎淳,字太朴,明代华容人。天顺元年(1457)进士第一。成化中,官左庶子。后以南京礼部尚书致仕。醵:《礼记·礼器》云“《周礼》其犹醵与”。郑玄注:“合钱饮酒为醵。” (27)大魁:即状元。陆游《老学庵笔记》九:“四方举人集京都,当入见,而宋公(宋郊)姓名偶为众人之首,……然其后卒为大魁。” (28)嘉靖丙寅:嘉靖四十五年(1566)。 (29)癸亥:嘉靖四十二年(1563)。祥:征兆,吉凶之兆。 (30)隆庆庚午:明穆宗隆庆四年(1570)。 (31)吴公:不详。任:采用。 (32)灞陵桥:故址在鹦鹉洲中。 (33)蟺蜿:屈曲盘旋。《说文》:“蟺,宛蟺也。”《文选》嵇康《琴赋》:“ 汩澎湃,蜿蟺相纠。”注:“蜿蟺,展转也。” 杂记大多据稗官小记,或析黄鹤之名,或究楼名之由,或载巷闾传闻,或述史事旧说。虽为稗官之类,然叙事记人,多栩栩如生,新人耳目,可资参考。
尺五城南话往年,妆台明月媚华筵。
欢娱未了闻笳鼓,岐国双娥锁翠烟(妆台者,金章宗所筑,以贮李宸妃。章宗尝曰:「二人土上坐」,宸妃应声曰:「一月日边明」。章宗大悦。我太祖皇帝伐金之初,金宣宗尝献岐国公主以请和。故云。)
蒙古始祖勃端察,居敖拉野本穷发元太祖本纪称其十世祖勃端察尔至己尔图敖拉之地居焉勃端察尔旧作孛端乂儿巴尔图敖拉旧作八里屯阿懒今俱改正蒙古语称始祖为勃端察尔并非其名巴尔图敖拉则有虎之山也)
十世太祖爰开创,灭国四十武功勃。
又四传乃至世祖,定金平宋偃征伐。
一统建元立国号,舆图之广千古突。
取之以武修以文,敬勤二字勉无忽。
其时良佐曰惟谁,巴延之贤不可没
宋濂诸人修元史,秦人肥瘠视如越。
世祖一帝十三卷,既穴长(去声)仍失隐汨。
欧阳逸马笑繁文,千古史笔鲜精核
是炳失统不成国,纲目徇私著岁月。
通鉴辑览兹正之,用训守基凛天罚。
注:宋之南渡已属偏安然德祐以前尚有疆域可凭犹得比之东晋至临安既破帝㬎见俘宋祚遂绝正统即当归之于元若是炳二王流离海岛不复成其为君正与明唐桂二王之窜迹闽滇者无异而续纲目于景炎祥兴仍用大书纪年实乖史笔之正前纂通鉴辑览于丙子三月以后即大书元世祖至元十三年而以是炳纪年附注其下又如元顺帝北迁沙汉未尝不子孙继立然既委弃中原即不得复大书故号此乃大公至正之理夫废兴代嬗书法自有一定不可稍存偏袒之私且史鉴所以昭法戒亦使为君者知统绪存亡当慎苞桑而凛驭朽庶克保承世业垂戒不可不公向于评鉴曾阐其大旨如此
⑴ 世祖定金平宋正位一统而度量洪广知人善任信用儒术以成一代之制规模实为宏远其辅佐固多名臣当以巴延为最巴延统兵南征陛辞时世祖谕之曰古之善取江南者惟曹彬一人汝能不杀是吾曹彬也及下临安巴延谕以大意宋主即奉表请降巴延受之禁军士毋入城榜谕临安中外军民安堵如故民大悦视宋之曹彬有过之无不反亦由世祖善于择将及临轩宣命之仁言耳
⑵ 宋稗云穆修张景尝待旦束华门外适见奔马践死一犬二人各记其事以较工拙穆修曰马逸有黄犬遇蹄而毙张景曰有犬死奔马之下时文体新变二人语皆拙涩当时已谓之工又幕府燕间录云欧阳文忠在翰林日尝与同院出游有奔马毙犬于前文忠顾曰君试言其事同院曰有犬卧于通衢逸马蹄而杀之文忠曰使子修史万卷未已也曰内翰以为何如文忠曰逸马杀犬于道此二事众所传说者宋濂工于古文宁不知简要为贵何奉敕修元史冗漫若是耶
五福五代堂联句(乾隆丙午) 清 · 弘历
箕畴次九曰五福未及太人之占华祝惟三曰多男徒纪尧民之颂荷天地祖宗之笃眷欲至万年庆来昆仍云之开先其量百世堂承五代爰即旧额以增题宴锡重华用启新韶而联咏夫其位居左禁典奉东朝阁道旁通地发生而出震文峰对峙山静寿以安颐都合宫而寿考且宁开别宇则福介尔景璇题赐邸两言光云日之躔银榜分楹一例揭宫园之殿廑肯构肯堂而重葺他年预卜涂裘值而昌而炽之叠轃昨岁携来文褓衍瓞曰曾孙之庆占熊维男子之祥时举春巡章驰日骑达佳音于跸路腾喜气于江乘驩声绕豹仗之民额手集鸿臣之使古来有几传宣翻四库之书唐后方闻希阔胪六家之事先教晋爵有加礼而恩志抱孙且予锡名取诸诗而文联笃庆结佩叶宜孙之吉语捧觞待就传之初龄芗盛事以颜堂抒予怀而作记敬蒙昊苍之贶念符祖考之心既沿地以宜名况书屏之有颂俾纯嘏尔常矣古实所希攸好德则锡之皇其有极矧复潢源上溯户版广稽仰兴运之绵长逮奉福寿而十有一世计齐民之长养有见曾元者百九四家斯则袭冠带于天宗万叶皆由一本繁丁黄之生齿四海不啻同堂者矣属者入冬告三白之祥献岁兆八蚕之盛旸而旸复雨而雨泛胜占之大有年子生子又孙生孙尔雅释云引无极排签入座授简言堂拈吉韵之庚庚抽藻思之乙乙予一人敬以作所福维千亿恒益凛保右命之自申尔诸臣诗以永言赓乃再三其毋忘风雅颂之各正也哉
帝王无不蒙天眷(御制),天眷由来萃大清。
上五世承下五世,今初生溯昔初生
之基之致福斯备,攸芋攸宁堂以名。
朱果祥贻支万叶,白山源衍海重瀛
武姬鳦子祥长发,雅瓞风麟兆早呈。
四祖全光开似续(臣嵇璜),五朝骏业大宗祊。
祀周百八昌厥后,人越二千盛莫京
咏发瑶舟深意示,旬修玉牒巨编成
延禧垂裕先一揆,履顺凝庥御八纮。
继继绳绳斯揖揖(臣梁国治),兢兢业业久怦怦。
纪元大衍重开帙(今岁五十一年符大衍重开之数),有六古稀赖赐祯。
伫待九年幸归政,犹钦一日慎提衡。
天容春睟龙为表,神武秋高虎亦惊
寿叟恩联排席燕,耆臣朝许待宫莺
躬耕劝穑南东亩,亲讲圜桥大小黉(京师自元太祖建立大学以来五百馀年辟雍之规未备皇上详稽典制酌古准今肇立桥门圜水于上年二月上丁释奠之后亲临讲学多士圜桥观听踊跃欢欣其时瑞雪缤纷自晨入夜盈尺有馀畿辅广沾麦苗因之渥润遂以有秋不惟文治光昌因时大备抑且来牟率育道合陈常)
阁满琅函峙吴越,义存金鉴括周明
吉祥梵印玉螭纠,妙应塔尖银练横
律吕声更九宫谱,介僎礼肄六篇笙
大云台麓金瞻象(本年二月中圣驾五次巡幸五台),晓月卢沟石补鲸(21)
胜事频年登瑞牒(臣德保),吉音昨岁迓巡旌(22)
迎銮喜气腾凫藻,扈驾欢声逮鹿苹(23)
因命儒臣翻四库(24),稀闻古史溯三正(25)
嬴刘来鲜天家胄,唐宋下徵编户氓(26)
朗教明经仕州县(27),焘官执政出簪缨(28)
延陵仙眷卮为寿(29),国博儒风金满籯(30)
嘉庆璿因作记显(31),元春璧本以诗鸣(32)
辽哉六氏人阅世,美矣两章辞见情(33)
忍弗民之爱是亟(34),凛兹天所贶非轻(35)
古来亦有芗其事,时至应知候不争(36)
五福语从洪范演(臣纪昀),重修宫忆考工营(丙申年宁寿宫落成及今十载)
前宁寿写庙堂制(37),后景福图(御制)燕寝亨。
圣祖当年奉孝惠(38),皇王作宇养升平。
庭披都福东分戺(景宁寿宫在运门之东),室邃颐和左接楹(39)
象取日升沧澥上(臣彭元瑞),宿临星寿角亢莹(角亢为东七宿之首尔雅寿星角亢也)
翠鬟云窦盘㞳峭(40),佛日梵华垂珞璎(佛日梵华二楼俱在景福宫后)
保泰门开横雉堞(保泰门东出正对臣紫禁左垣董诰),畅音阁迥面雕甍(41)
年长者石文而质(文峰石在外景福门之),春盎有梅元起贞(棂景福宫西外植梅)
内外福连楣藻丽(42),诗书典引帖芝荣(43)
不华不朴居惟适,即旧即新役岂更。
宝示诸有典有则(44),记言之为法为程(前年既揭堂额因作记以述事垂训)
御园藩邸恒钦仰(45),敛巳锡民永惠行。
有待额斯竟如愿(46),欲传心本自先盟(以下恭绎堂记御制五福五代中语)
德攸予好泉旁达(记云获福必归于好德),善与人同木鬯萌(在好记云好德尤其善以敛锡厥庶民)
敬曰明而敬曰旦(天记云敬初臣沈),安其凿与安其耕(云爱记民)
几惟万政法行健(云勤记政),经次二贤占汇征(云亲记贤)
由厥旧章钦自昔(47),所其无逸语详精(不敢记云暇逸)
曰三致意亲书扆(48),于万斯年廑见羹(49)
论采苏文洵具备(50),词卑何赋但嘤𧭈(何晏景福殿赋骈俪华藻无关大义)
物浮大小水为气(51),中判危微言乃声(52)
子梓孙荪德金玉(53),祥详佩佩器瑶琼(54)
晋封识喜含饴合(55),戴锡命名置膝并(56)
麟角峥嵘能仰笑(57),龙珠的皪见高擎。
生三月解瞻仙仗,天一笑看携锦绷。
曲赉优恩数亦异(58),重熙屡洽祉加赢(59)
归馀值闰桐枝长(60),献寿维南华盖迎(61)
伫教方名臻总角(臣童凤三),即陪家宴预称觥(62)
寅秋惇叙膏流叶(乾隆丙寅于宗惇叙殿赐宴室),卯岁乾清露挹茎(63)
视奉字行尚犹子(64),在元孙辈总为兄(65)
周男则百世非衍(66),唐院计千庆未宏(唐有千孙院亦非五代一堂)
讵数磐宗系著表(臣季学锦御制),爰咨畺吏奏驰伻(67)
六家见者期颐逮(68),五代同将二百盈(69)
寿世共民沐天佑,泰朝有诏荷恩令(70)
蜀中翼己侪期羡(71),江右爵还伦偓铿(72)
若粤若齐若郊甸(73),汝张汝李汝月英(74)
门乌卓楔标人瑞(75),竹马照盆图戏婴(76)
皆际辰昌蕃以殖(臣吴寿昌),彼因文显炳而弸(77)
榜书四字妙八法(78),赐句叠章谐五韺(79)
民子君亲衣暨食(80),夫耕妇织袯兼荆(81)
大生之宇皇春啿,中午当阳谷日晴。
宴以承欢效尧祝(臣郑际唐),诗毋侈颂慕皋赓。
嘉祥允矣超前古,负荷艰哉凛后庚。
堂构克昌百世永,箴辞惟勖一心诚(御制)
⑴ 我朝仰蒙共有天眷瓜瓞蕃昌自太祖至今十一世朕躬以上太祖以下太宗皇孙世祖孙皇皇祖又命皇考凡五世朕躬皇子皇曾元孙宗人府查出字辈太祖长子褚英支派下得皇元孙载下又一辈赐名奉福奉寿亦凡五世
⑵ 生民两见于雅厥初生民举后稷而言民之初生举太王而言周家奕世相承文王所以极本支百世之盛
⑶ 长白山之东有布库哩山其下有池曰布勒瑚里相传有三天女浴于池有神鹊衔朱果置季女衣女含口中忽已入腹遂有身产一男生而能言体貌奇异及长母告之故因锡姓为爱新觉罗名之曰布库哩雍顺与小舠乘之毋遂凌空而去此本朝发祥之始也臣阿桂
⑷ 长白山为鸭本朝发祥之地渌混同爱滹三江出焉源远流长形家以为亿万年衍派延洪之象
⑸ 由乾隆五十一年上溯太祖高皇帝天命元年纪元一百七十有九年迪光衍庆垂裕无疆
⑹ 我已朝宗室繁衍合十一世现在逾二千人实前古所未有
⑺ 祖陵皇上四巡祀盛京恭谒迎奉诸宗室来驾者有法祖宗家御制诗勖以水源木本无忘伍弥泰教养成全无微不至臣
⑻ 向例每十年恭修期编帙玉牒一次本年正届应修之较前愈盛
⑼ (自明年丁未至乾隆六十年乙卯归政之期尚有九年予惟日益孜孜以待昊苍纯估)。(御制)
⑽ 稽古圣寿古稀有六每日万几之暇读书无间寒署吟咏日十数篇临池则擘窠蝇头各臻神妙心力目力因应有馀实由自强不息积中形外自宜天日之表益彰睟盎
⑾ 上年九月初一日涖行驾行围阿济格鸠猎罢已营虞人报西山有虎指其处上复策骑前往虎伏丛薄中左右约上亲御圣祖所遗虎神鎗一发中其要害立殪随围内外臣仆无不惊服欢悦
⑿ 康熙壬寅年曾举千叟宴上年复于皇上御极五十年仰绳祖武乾清宫举千叟宴耆耇盈廷多至三千人视康熙年间入宴人数更逾三倍锡福之隆蕃禧之厚伊古未有臣和珅
⒀ 垂皇上宵旰勤劳五十年常如一日而凌念三品以上大臣年逾七旬者免其寒早起入朝凡在有位靡不感激加勉
⒁ 上年皇上御极以来常举耕耤之典圣寿七十有五复履亩耒亲耕从容成礼不惟随侍耆臣所不能及即挟掌牛之耆老亦皆六十以上之人并无年逾七旬者
⒂ 文源皇上右文典学于阁文渊全文津文溯四四库书既成之后复之三部分弆扬州命发帑雇募书手缮录全书文汇阁金山之文宗阁杭州之观文澜阁嘉惠东南士子俾得抄录摩广敷文教臣刘墉
⒃ 于上钦定古今储贰金鉴年冬告成颁赐
⒄ 乾隆壬寅春得玉印二方镌大西天草书一曰萨尔瓦汉语普也一曰莽噶拉穆汉语吉祥也献岁徵祥实为万民禔福之兆
⒅ 日下旧闻载白塔寺辽寿昌二年建元至元八年世祖发视石函铜瓶香水盈满舍利坚圆瓶底获一铜钱文曰至元通宝逮明天顺二年改名妙应寺上年新正初六日蒙古恩赐千叟宴时是塔顶轮上悬哈达哈达者语奉佛吉祥制帛也塔高二十馀丈瑞帛飘缀非人所能升陟佛力神通吉祥善应益信而有徵也
⒆ 客秋乐劄皇上披阅四库全书内张照论子云世所传五六工尺上等字即宫商角徵羽五音因五六命典司乐部诸臣将现习各乐章谱内骈注工尺上及宫商角徵羽字俾乐工肄习通晓引俗入雅弥昭天地同和之盛臣曹文埴
⒇ 首善御制补笙诗六篇久谱宫商以京师为之地命顺天府招选佾生肄习娴熟于乡饮酒礼用之以广化民成俗之治
(21) 卢沟桥创建金明昌时元明迄今几经重葺而轮蹄杂还石面渐致敝坏洞门亦间有鼓裂者爰发帑重葺司事之人有欲拆洞门而改筑者铁钉上命先拆石面以观洞门皆石工鳞砌锢以坚固莫比因祗令重葺石西并桥之两垂取坡就长以便重运车行不致遥震洞门于是成功不毁人力不劳自能杜侵冒而复旧观去之御制记中申明重葺非重修之故以扬旧过善而防新将来之弊即一事而皇上行政之权衡于斯毕具矣
(22) 甲辰闰三月南巡江宁回跸驻龙潭行馆是日留京王大臣飞报得五代元孙之喜
(23) 时扈从王公大臣及外藩蒙古王公等下逮地方官吏老幼黎民无不额手欢忭同声颂庆
(24) (驰谕内廷翰林彭元瑞曹文埴检查四库全书古来见元孙者有几详悉奏闻)。(御制)
(25) 禹汤文武三代圣王考其年代世次俱未及见元孙
(26) 遍翻四库全书自秦汉至明帝王从未有得见元孙者编氓中虽间有之然自唐以来亦止六家
(27) 山堂肆考载唐钱朗南昌人年一百七十馀岁元孙数人皆以明经为县宰臣福长安
(28) 周必大平园续藁载宋张焘饶州人孝宗时官参知政事年七十五见元孙一人
(29) 元吴宗元绍兴人年八十八见元孙举觞为寿抱置膝上望者谓神仙中人见宋濂潜溪集
(30) 明罗恢吉安人永乐时官国子监博士年八十二见元孙一人事载程敏政选明文衡中
(31) 明归璿昆山人即归有光之高祖有光集文中载璿有高元嘉庆堂顾九和为之记臣王杰
(32) 明文徵明甫田集载戊午元旦诗有百岁几人登耄耋一身五世见曾元之句考徵明年九十有元孙二人
(33) 内廷皇上喜得元孙有翰林查奏后复有御制志意诗一章据御制志事诗一章
(34) 心爱御制志事诗中有忍不敕几民之句仰见皇上絜矩引申诚求保赤臣金简
(35) 天御制志意诗中有获兹惟益凛事一思之句仰见皇上凝承昭气感通
(36) 上葺皇宁寿宫内之名景福宫曾而未御制五福颂书屏而未以五福堂者盖引发今五代一堂期累天庥熙国庆允恊昌洽重斯为极盛
(37) 宁寿宫之制仿坤宁宫为归政后祀所神之所其前为皇极殿则朝堂规制将来受朝临御也
(38) 景福宫为所居皇祖恭奉颂序孝惠皇太后详见五福
(39) 景宫制分中东西三路而福宫为宁寿宫东路
(40) 又景福宫相近有翠鬟亭有石洞镌云窦二字
(41) 阁在上景福宫前以皆宁寿宫东路与景福宫密迩
(42) 景福宫额悬门外前檐堂内悬五福五代堂扁臣庄存与
(43) 堂内徵笃御笔联云燕翼仰贻谋敛时五福瓜绵祜至于万年句述诗书义蕴广大
(44) 子宝皇上七旬万寿镌镌甲辰既额斯堂又古稀天五福五代堂宝又连其文镌皆五福五代堂古稀天子宝奎章宝帙钤用之臣陆费墀
(45) 五福堂额乃雍和皇祖御书以赐之以皇考者自少皇考敬摹于宫圆明园皆用颜堂予至于今朝夕每深钦仰
(46) (予临御五十年未循五福之名遽以颜堂者盖有待国家天庥而邀祖贶今竟得古今希有吉瑞实我万世子孙申锡无疆之庆也)。(御制)
(47) 毋忘记云旧章臣以粤抚入敷天觐蒙臣向恩预宴钦惟机司圣学圣政共仰以中书为军员亲见徵事愈敕几典学今更得读本行健之功致福之睿文而赓盛臣孙士毅
(48) 制五记云五章之中三致意焉盖福颂久经宸翰书屏揭堂御中
(49) 祖记云于万斯年恒保此福盖体见羹见圣世宗朝乾夕惕之心以致墙之慕
(50) 景福语出周雅既醉之章所谓既醉备五福也苏轼有论朱臣圭
(51) 韩愈云气水也言浮物也举以示为文之法伏读御皇上每制文鸿钧默运元气充周非取喻于水所能尽也
(52) 法契御制记推本获福之由上溯心声矣心精一危微之旨著为文言乃
(53) 皇皇子元孙命名皆从玉旁今胡命名从金旁臣高望
(54) 近咏古玉宜子孙佩诗有是佩诚堪佩言祥试可详之句余既辨佩佩二字从玉为器从人为事因以祥详亦韵同而义别连类及之联句详纪祥徵于宜子孙之佩恰相叶吉也
(55) 甲辰新正以皇长孙公绵德将有抱孙之喜先晋封贝子以为迓喜延祥之兆既而果如所愿一堂五代祖孙共庆含饴洵天家希有之瑞也
(56) 皇祖亲见曾孙四五人嘉名肇锡则自最长之永琛始是以予之子侄辈用永字胥皇祖所赐也乾隆丙寅宴宗室于惇叙殿其时绵德尚未生而近支宗室中已有与皇孙同辈者衍派以绵则予所命也后一年而绵德生又二十一年而绵德生子命名奕纯至戊子新正题皇六子永瑢所画岁朝图恭进慈宁因有永绵奕载奉为后慈娱之句首三字既以庆源三世排序成文意更来似续按字开支引之勿替是以皇元孙以载锡命名并查宗室中载字下一辈二人赐名奉福奉寿计予归政后年至九十则载锡年当十七或可见奉字辈来孙增六代同堂之庆虽此愿未敢预必而上年千叟宴中九十以上亲为赐卮者且十数人可知寿世长龄亦属寻常之事予惟颙祈天佑以为召祥迓福之本耳
(57) (甲辰初冬予亲临绵德邸第阅视元孙抱置膝上见其头角峥嵘依依仰笑实深欣慰)。(御制)
(58) 皇上爱笃赉元孙凡年例节庆赏有加臣阿肃
(59) 后慈庆圣祖躬承辈凡下至永字孝庄文皇亲见六世巳为世所希觏我既祖今又庆得元孙现皇上逮事世衍祥圣亲见七未艾备祉弥隆
(60) 八皇元孙于闰三月初日生桐孙叶瑞知闰春长
(61) 报正圣驾南巡喜闻吉合维南献寿之占
(62) 向例上元前一日筵宴制皇子以下凡授室者方得侍座上年御小宴诗有编展书房待预元之句盖预宴圣意待五皇元孙六龄入学之年即令以实副代同堂之庆也
(63) 乾隆癸卯新正于俱乾清宫普宴宗室凡年已及岁之闲散赏给四品顶戴
(64) 现在辈于宗室中伦序最小者为奉字皇上系属来孙皇元孙虽在绣褓已居季父行矣臣吉梦熊
(65) 皇皇上福履所绥椒蕃瓞衍将来元孙辈雁序众多皆肩随踵接之弟也
(66) 有周御制得元孙志意诗室百男非五代之句
(67) 前因庆得元孙随传询各督抚将民间得元孙者查明咨报汇奏
(68) 据直𨽻江西山东四川广西各督抚奏报百岁寿民五世同堂者现有六家
(69) 据各督抚先后奏报五世同堂者共得一百九十四家计其数巳将盈二百矣
(70) 乾隆五十年正月初一日凡民间得元孙者均加赏恩诏赐
(71) 四川达州寿民张子翼年百岁有子三人孙八人曾孙六人元孙三人
(72) 江西龙泉县寿民古朝爵年百岁子孙曾元并萃一堂
(73) 广西桂平县生员钟君宠山东聊城县张羽历城县刘湘直𨽻顺义县郭有英四人皆寿登百岁曾元五世臣黄轩
(74) 直𨽻张璧湖北李进也贵州孙月英各得元孙自八人至四人不等在一百九十四家中尤为繁衍
(75) 会典载凡民间寿至百岁以上者给与建坊银三十两表其门曰升平人瑞
(76) 婴图皇上安怀廑念寓意翰墨如戏照盆孩儿图屡见吟咏今蕃昌大化翔洽闾阎生齿骖筱嬉游天然活画
(77) 四库全书中唐后仅有钱朗等六家均以仕籍得存记载齐氓御制诗比之马迁青云之羡若今日之编户亦得以国庆附彰家庆名列奏章事登邅逢御集真旷古未有之也
(78) 古朝御笔赐张子翼扁曰衍庆颐龄爵曰繁颐馀庆钟君宠曰养庠衍福张羽曰引年钟盛刘湘曰延龄馀庆郭有英曰期瑞繁昌
(79) 子翼御制祥字韵诗一首朝爵赐张叠韵一首赐古再叠韵一首世一赐钟君宠等四家乂之盛诗二首记各省五堂得一百九十四家先后共成五章数叶元音宣播五韺
(80) 伏读可怜御制黔黎滋盛宁非喜衣食谋艰廑之句仰见我皇上爱民如子授衣谋食无日不廑仁寿宸怀是以如洋德洋恩漙举一世而胥登也臣汪
(81) 织一御制赐古朝爵诗有夫耕妇家昌之句于敛时敷锡之中即具方之训俗型义
帝后追葬有礼,公卿赐谥无淆
樵采护其林木,奠陈予以蕙肴。
试考历来胜国,谁能似此荒包。
推而行之或待,丙申德音孔胶(丙申春以未暇世祖章皇帝时表章崇祯末死事诸臣仅据传闻遍为搜访迨久而遗事渐彰明史所载按籍可考若史可法之力支残局矢死全忠刘宗周黄道周之謇谔立朝临危授命均足称一代完人其他或死守城池或身殒行阵与夫俘擒骈僇视死如归若而人者皆无愧疾风劲草即自尽以全名节亦并可矜怜又如福王之仓猝偏安唐桂二王之流离窜迹已不得成其为国而其臣茹苦相依舍生取义各能忠于所事亦岂可令其湮没又如我阵其太祖萨尔浒之捷明良将若刘綎杜松等皆殁于时抗我颜行自当狝薙至今迹其竭忠效命未尝不为嘉惘又若明社将移孙承宗卢象升等之抵拒王师身膏原野周遇吉蔡懋德孙传庭等以闯献蹂躏禦贼亡身凛凛犹有生气总由明政不纲权奸接踵遂致黑白混淆忠良泯灭每为扼击不平福王时虽间有追谥之人而去取未公亦无足为重予惟以大公至正为衡若钱谦益之自诩清流腼颜降附及金堡屈大均辈之倖生畏死诡托缁流均厉丧心无耻自当严春秋斧钺之诛而明季尽节诸臣为国抒忠宜加优奖准情理而公好恶即以示彰瘅而植纲常因命大学士九卿等集议徵考姓名仍其故官予以谥号一如一百世祖时例议上予专谥者二十六人通谥忠烈者十二人通谥忠节者一百九人通谥烈悯者五百七十六人通谥节悯者八百四十三人并各节叙事实辑为胜朝殉节诸臣录刊行以垂不朽此惟远绍有若当祖德而所录几多至百倍时留待此日之推行云尔)
⑴ 顺治元年五月王师平定燕京以礼葬明崇祯帝后及妃袁氏两公主并熹宗后张氏神宗妃刘氏仍造陵墓如制
⑵ 十年六月十人赐谥明末殉节之大学士范景文等二仍于本籍给田致祭追录胜国遗忠易名褒阐实亘古旷典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
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
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⑴ “原”指高原,即秦晋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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