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何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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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杜舍人林亭 唐 · 钱起
五言律诗
来访龙楼客,时逢酒瓮新。
花齐云入幕,苔径竹迎人。
鹊喜娇迟日,莺啼惜暮春。
不须耽小隐,南院在平津。
按:见元骆天骧《类编长安志》卷九胜游类樊川范公五居条引,据《中国古都研究》收黄永年先生《述〈类编长安志〉》一文转引。
寒灯未灭夜愁添,轻帐低垂薄似烟。
忘却闺中病无寐,空教魂梦到君边(又和。见元林坤《诚斋杂记》卷下,元伊世珍《琅嬛记》卷上引《诚斋杂记》。)
咏剑池 唐 · 无名氏
七言绝句
剑去池空一水寒,游人来此凭栏干。
世间万事消息尽,只有青山好静观见元蔡正孙《诗林广记后集》卷三。)
灵菌长,金刀响见元刘大彬《茅山志》卷十一、《十国春秋》卷十四《刘得常传》。)
上尔高僧更不疑,梦乘龙驾落沉晖。
寒暄晕映琉璃殿,晓夜摧残毳衲衣。
金体几生传有漏,玉容三界自无非。
莓苔满院人稀到,松畔香台野鹤飞见元骆天骧《类编长安志》寺观类杜光寺条,云长兴中王仁裕题诗云云。据《中国古都研究》收黄永年先生《述〈类编长安志}》转录。)
叔文九日 其二 宋末元初 · 陈普
七言绝句
江左夷吾本胜流,晚因造膝却生愁。
紫囊肯上斯人腕,敢怨离骚佩不收(《内则》:脍,春用葱,秋用芥。豚,春用韭,秋用蓼。三牲用藙。兽用梅。注云:藙,煎茱萸也,《尔雅》谓之榝,《离骚》谓之椒。专佞以慢慆兮,榝又欲充其佩帏。既干进以务入兮,又何芳之能祗。从来释者皆以榝为恶。晦翁云:椒,茱萸也;帏,盛香之囊也。椒,芳烈之物,而今亦变为邪佞;茱萸固为臭物,而今又欲满于香囊。盖但知求进而务入于君,则又何复能敬守其芬芳之节乎。愚按此说固是,然以上下文观之,屈子恐未必尽以榝为恶,所谓干进务入,总谓椒与榝,所谓何芳能祗、亦总谓椒与榝也。干进务入,于充帏之义尤切;专佞慢慆,犹为谄谀失守;充帏,则有依依之态,不惟求容而求亲密,盖其恶尤甚于椒也。又何芳之能祗,谓其本芳而不能敬守之也。盖总指善人不守节,故其上下一二十句,一意成一片,不应独榝为臭物,在一片中若附赘县疣然也。首言兰芷之变,荃蕙之化,次言昔日芳草,今为萧艾。兰为众芳之长,又重责之云:余以兰为可恃兮,羌无实而容长。委厥美以从俗兮,苟得列乎众芳。因连椒榝二物亦同意,而椒之罪甚于兰,榝之不顾又甚于椒。椒性气最烈,乃为慢慆之态,榝尤烈,乃为依依之容,是刚柔俱化也。然后总之云固时俗之流从兮,又孰能无变化。合上众芳而叹之也。终之云:览椒兰其若兹兮,又况揭车与江蓠。其意亦非弃椒但容之,则文不可读。而榝罪甚于椒,亦在可略,故但云椒兰。又以兰最香,椒最烈,而深责其无所守也。茱萸,自先王已用之,口味鼻臭,南北不殊,屈子岂不见知。三牲用藙,则以荐之鬼神者也。屈子遂以为恶,深恐不然。其气味形状本椒类而酷烈于椒,而不可近儿童,世俗宜以为恶。然细详之,实有去邪避恶,激柔起懦之材。故古人审而用之,亦若蓼然。蓼于农夫为恶,世俗亦以不善,目之与葱藙等同列。而今亦有以和曲渍酒者,其味与椒、茱萸、菖蒲皆得金之辛,盖皆五行之物也。陶隐居说荪云:东涧溪侧有名溪荪者,根形气色极似石上菖蒲,而叶无脊,今所在溪涧极有之。如陶所言,福州人亦呼为溪宣。荪宣,音相近也。《离骚》荪荃一物,荪荃尤相近也,浙东人亦用以和曲,其味亦与蓼、茱萸相类。《离骚》皆以为芳草,则未必独迁怒于榝,而不知其善也。以充帏而言,则古人当已佩之以辟秽恶。屈原借以为务入者之喻,而费长房亦非创始,知其可以辟恶也。晦翁注所谓不能敬守芬芳,止谓兰。然文似兼谓榝,独与臭物二字相反,理亦少碍,然政可以明椒、榝之本同物尔。不然屈子之意亦当谓榝亦有才,本椒之类,第气味太过,本无全德,一移于俗,遂尽弃其本。他人犹浅浅不敢深,而榝遂欲深入于君求亲密,为可伤也。桓景当只是王导时为丹阳内史者,陶回以造膝责王导,则是榝之干进务入之态,犹不改于后世也。)
自题春消息图 元 · 邹复雷
七言绝句
蓬居何处索春回,分付寒蟾伴老梅。
半缕烟消虚室冷,墨痕留影上窗来。
铁网珊瑚:予抵鶮沙,泊洞元丹房。主者为复雷鍊师,设茗供后,连出清江楮三番,求东来翰墨。师与其兄复元皆能诗画,既见元竹,复见雷梅,卷中有山居老仙品题春消息字,遂为赋诗卷之端。时至正□□秋七月廿有七日,老铁祯在蓬荜居试陈有墨,尚恨乏笔。
余卜居建南梨山之阳川原夷旷如在故乡心寔悦而安之始至龙池山下僦田庐以居亡何复迁游川詹氏别墅秋日与客临眺穷山水之胜虽兵燹之馀而人烟夹岸参差相望清流九曲萦带前后村墟隐显如郛郭白鹭集于犹慕紫芝产于庆源气和土腴嘉祥斯应相与濯清泉憩芳树分鸥鸟之晴沙让渔樵之行路因放武夷沿流而咏步月而归富贵浮云何有于我思昔忠穆郑公节义表表至今里名将相人怀犹慕岂偶然哉予也淹于此何敢追踪先达姑以识其景仰之意云尔
一曲仙溪汇众流,石梁凿断始通舟。
风生倚竹秋声早,露滴金盘紫气浮。
风鸣落木楚江秋,江上逢君兴转幽②。
往事萧朱能结绶③,今来李郭更同舟④。
崔生得句惊黄鹤,野老忘机驯白鸥⑤。
最是匣开双剑迥⑥,楼边紫气接天浮⑦。
【校注】 (1)民部:即户部。朱民部,其人不详。 (2)幽:谓兴致之深浓。 (3)萧朱:《汉书·萧望之传》附“萧育”:“少与陈咸朱博为友,著闻当世。往者有王阳、贡公。故长安语曰:‘萧朱结绶,王贡弹冠。’言其相荐达也。” 此暗指作者与朱民部。结绶:系结绶带。喻仕宦。《文选·颜延年〈秋胡〉》:“脱巾千里外,结绶登王畿。”李善注:“巾,处士所服;绶,仕者所佩。今欲官于陈,故脱巾而结绶也。” (4)李郭:《后汉书·郭泰传》:“泰,字林宗,游于洛阳,始见河南尹李膺,膺大奇之,遂相友善,于是名震京师。后归乡里,衣冠诸儒,送至河上,车数千两,林宗唯与李膺同舟而济,众宾望之,以为神仙焉。”陆倕《以诗代书别后寄赠》: “李郭或周舟,潘夏时方驾。”潘夏,谓潘岳与夏侯湛。 (5)忘机:谓忘却机心。此句本《列子·黄帝》海上之人与鸥鸟游的故事。 (6)双剑:古代传说春秋时吴王阖闾令干将在匠门铸剑,铁汁不下,其妻莫邪自投炉中,铁汁乃出。遂成两剑,雄剑名干将,雌剑名莫邪。干将进雄剑于吴王,而藏雌剑。雌剑思念雄剑,常于匣中悲鸣。参见《吴越春秋·阖闾内传》。鲍照《赠故人马子乔》之六:“双剑将离别,先在匣中鸣。烟雨交将夕,从此遂分形。” (7)紫气:《晋书·张华传》:“斗牛之间,常有紫气。豫章人雷焕,妙达纬象,以为宝剑之精上彻于天。华即补焕为丰城令。焕到县,掘狱屋基,入地四丈余,得一石函,中有双剑,并刻题,一曰龙泉,一曰太阿。送一剑与华,一剑自佩。华报焕书曰:‘详观剑文,乃干将也。莫邪何复不至?虽然,天生神物,终当合耳。’华诛,失剑所在。焕卒,子华为州从事,持剑行经延平津,剑忽于腰间跃出堕水。使人没水取之,不见剑,但见两龙,各长数丈,蟠萦有文章。没者惧而反,于是失剑。” 此诗为与友人泛舟眺望黄鹤楼之作。首联言作者与朱民部楚江偶遇,游兴更浓;颔联以汉之萧育、朱博、郭泰、李膺事喻己与朱民部相得甚欢;颈联写泛舟江上所感,充满闲适之趣;尾联以宝物必当合,写楼之灵异,亦暗寓与朱相遇之幸。
皇帝二十五年。再命出师。讨卉服救朝鲜。虎臣登坛者四。都督为之将。儒臣受命者。有若经理。有若按察。有若御史。有若给事。有若主事。军门大老爷。以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仗鈇钺总督之铁骑。数以万者七。水师又三万。玄甲耀日。朱旗绛天。军容之盛。古未有也。相公乃戾藩都。乃开督府。先命四都督压贼而陈。为常山势。使贼不得顾首尾。于时閒山失利之馀。国民之心摇矣。自公静以镇之。恃此无恐。加以蔚山之捷。岛山之战。折箠笞之。势将破竹。天大雨雪。恐犯兵忌。捲甲解围。知难而退。使就烹蛟鳄。得脱于鼎镬。天也。未几北虏有警。公移节辽阳。东征之事。付诸抚院。抚院之去。公又建牙下国。部勒水陆大将。自作载书。共诣关王庙。祭以筑坛。盟以歃血。同心讨贼。指天誓日。鼓三军之气。激以忠义。士皆瞋目。四大将意气相合。咸奋大勇。遂观兵三路。薄而蹴之。水师跃入。战比有功。遂大破之。焚其千艘。沈其卒于海中。卤获数千级。贼不能支。仅以数舸宵遁。海上复屯。次第瓦解。师遂不战。其所以指授胜算。乃我公所节制也。盖其胸中韬略。暗合孙吴。故雍容衽席之上。决胜千里之外。以至功耆而绩凝。非夫智足以料敌。勇足以决几。夫孰能与于此。摧陷廓清。虽曰群帅用命。而发纵指示。乃有主张之者在。不则虽罴虎百万。何益于胜败之数。必如是。乃可为三军之司命矣。而况公之大节卓卓不可及者。不惟智勇。惟其忠义奋发。上简帝心。下折不可破之万口。力排和议之非。为议战者立赤帜。此功为大。公之为侍郎也。有此谠论。故天子知其可大用也。乃委此重寄。公亦始终确乎不拔。破万古娄敬之谬计。全属藩于垂亡。壮军容于四夷。尊中国攘蛮夷。若论其功。当不在桓文之下。昔唐宪宗之讨淮蔡也。朝臣皆欲罢兵。独裴晋公奋不顾身。誓不与贼俱生。身请督战。终平淮西。始以必讨。坚结主心。故不从中掣肘。得展其力。韩愈识得此意。故其碑颂也。不首李愬而归功于晋公。其卒章乃曰。凡此蔡功。惟断乃成。李愬武人。病于不学。疑退之污阿晋公。当时之人。亦未及此。惜哉。今此东征之功。亦犹是也。向微公排和议。动天意。力主征讨。则陆贾之使复出矣。虽有颇牧。乌能措其手足哉。若然。公之隽功。不惟冠出于群帅。于晋公有光矣。自古凿匈门任将帅。莫不以非常之人。立非常之功。然而鹰扬战陈。未必皆武夫也。文武吉甫。诗书却縠。将于周,晋世。咸有大功。耿,贾,寇,邓。亦甚文也。为汉室中兴名将。孔明。儒者气像。纶巾羽扇。杜预癖于春秋。射不穿札。三国若晋。未有其比。郭子仪。进士也。李纲,虞允文。亦皆儒者。以能将名。儒臣之有树立者如此。若然。先武夫夺其气。非勇也。斗劲敌与之角。非智也。惟其仁以使勇。义以使智。轻裘缓带。不动声色。而折冲樽俎之间者。是真将也。是故。无智名无勇功。今我相公。受天子命。为戎臣帅。以刮海孽。以全属藩。其勇大矣。其智远矣。其烈盛矣。不矜不伐。而天下莫与争者。岂扬子云所谓真儒无敌者非耶。成周之法。大司马掌邦政。统六师。平邦国。有事则行九伐之威。故周之兵法。以司马名之。唐宪宗之命裴度曰。汝长御史。其往视师。相公以都副御史兼兵部尚书。是并案唐周之旧也。周礼。凡征伐有功。则大司马左执律右秉籥。以奏凯歌。今此奉诏而归。其将为是。其饮至也。吾知其赐彤弓而觉报宴也。采薇以遣之。杕杜以劳之。皇朝之礼。犹周礼也。太史方将大书特书不一书也。公之名之功。于是不朽矣。若夫铜柱石铭。其在我小邦乎。顾不佞衔寡君使傧之命。望履幕下。幸也。借之颜色。亦幸也。异代执鞭所欣慕焉。并时而亲炙之。又非幸也欤。于其行也。谨作诗一篇。颂其功而泄其去后之思。诗曰。
皇帝即祚,四夷咸宾。
薄海内外,悉主悉臣。
惟时卉服,顽不即工。
臶食我鲜,外奰内讧。
皇帝曰吁,东民鱼肉。
予惟一视,若伤有䀌。
惟尔百辟,孰可将者。
佥曰邢侯,夏官司马。
皇帝曰俞,往哉汝谐。
岛夷匪茹,为狼为豺。
再命讨之,是膺是惩。
肆朕命汝,式克钦承。
豸冠虎符,汝其总督。
征东戎事,惟汝是属。
邢侯受命,成师以出。
社于受脤,庙于受钺。
高牙大纛,肃肃东征。
螭虎十万,悠悠旆旌。
邢侯戾止,其从如云。
坐镇玉帐,方事之殷。
指挥三军,若使一人。
折冲樽俎,妙算如神。
风驰猛将,深入霆击。
摧枯拉朽,定于传檄。
天啬其功,捲归不战。
奋翼再举,山川震眩。
水师压海,火烈赤壁。
万艘扬灰,匈酋褫魄。
复屯瓦解,壁垒皆空。
鲸海不雪,妖氛遣风。
南徼永清,伊谁之力。
东人再生,伊谁之德。
皇帝圣神,天地父母。
我公奉扬,文武左右。
天子之武,我公是扬。
天子之威,我公是将。
矫矫我公,智勇兼之。
其智如何,黄石鬼师。
神出鬼入,韬钤素娴。
其勇如何,不动如山。
见危授命,义气横秋。
当其孔棘,纷纭众谋。
议和议战,莫适其可。
公独抗论,右袒于果。
始终一节,不变其守。
有严天讨,问兵刮寇。
耆致其功,是所以乃。
所惜鲸鲵,不血于海。
驱蚊勿扑,是以静胜。
百全善后,所其戡定。
若战服刑,佳兵不祥。
暴骨以逞,仁者所伤。
公之弭兵,谈笑有馀。
保合我烬,恤于简书。
龚行帝命,式固藩卫。
烈烈我公,解纷济世。
东土仰止,泰山北斗。
口不言功,为而不有。
能事毕矣,式遄其归。
鸿飞遵渚,之子衮衣。
皇帝曰于,汝节汝回。
天罚已行,桀黠大摧。
予懋乃功,曰笃不忘。
形于麟阁,名于太常。
我公奉诏,乃有行色。
四牡騑騑,龙旗抑抑。
惟我小邦,蜂虿蠚毒。
不可复振,剪焉倾覆。
不有帝力,其何复国。
不有公来,谁因谁极。
帝德广运,仁以兴灭。
公心岂弟,义以继绝。
有周之宣,用师淮夷。
召虎底绩,吉甫作诗。
唐讨蔡州,晋公是主。
愈碑颂功,不归于愬。
猗欤我公,于古有光。
功无与让,赫赫洸洸。
伏波南征,交趾绝猘。
乃树铜柱,为汉之界。
窦宪北伐,焚草上庭。
乃勒燕山,纪汉之铭。
矧伊公烈,卓荦千古。
不柱不铭,缺望东土。
魏颗却秦,刻钟以美。
杜预平吴,沈碑自喜。
矧伊公功,阀阅为最。
名传天下,光烛海外。
南山之竹,不足揄扬。
东海之波,不尽流芳。
愿留公像,中国而阁。
千秋万岁,庶不落莫。
愿攀公辕,借寇于帝。
假我数年,以终其惠。
昔公来思,华岳为重。
今公去矣,汉水色动。
曩者微公,国其不活。
今者失公,民若自割。
公无遽归,于我信处。
瞻望行尘,帝京何许。
我作此诗,歌于道周。
毋我斁遗,邦人是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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