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僧本以

相关人物:共 7 位
共 7 首

人物简介

全宋诗
释惟政(九八六~一○四九),一作惟正(《罗湖野录》卷三),俗姓黄,字焕然,秀州华亭(今上海松江)人。幼从临安北山资寿本如肄业,师惟素(《罗湖野录》作居素)禅师。住馀杭功臣山净土院,出入常跨黄牛,世称政黄牛。皇祐元年卒,年六十四(《五灯会元》卷一○)。有《锦溪集》三十卷,已佚。事见《禅林僧宝传》卷一九、《罗湖野录》卷三。今录诗四首。
禅林僧宝传·卷第十九
政黄牛者。
钱塘人。
住馀杭功臣山。
幼孤为童子。
有卓识。
词语皆出人意表。
其师称于人。
有大檀越奇之。
以度牒施之。
跪奉谢而不受。
其师问故。
曰。
恩不可轻受。
彼非知我者。
特以师之言。
施百千于一童子。
保其终身。
能施物不责报乎。
如来世尊。
大愿度生。
则有慈荫。
今妙法莲华经是也。
当折节诵持。
恩并归一。
于义为安。
其师自是益奇之。
年十八。
果以其志。
为大僧。
游方问道三十年乃罢。
其居功臣山。
尝跨一黄犊。
蒋侍郎堂。
出守杭州。
与政为方外友。
每来谒。
必巾持挂角上。
市人争观之。
政自若也。
至郡庭下犊。
而谈笑终日而去。
一日郡有贵客至。
蒋公留政曰。
明日府有燕饮。
师固奉律。
能为我少留一日。
因款清话。
政诺之。
明日使人要之。
留一偈而去矣。
曰。
昨日曾将今日期。
出门倚杖又思惟。
为僧只合居嵓谷。
国士筵中甚不宜。
坐客皆仰其标致。
又作山中偈曰。
桥上山万层。
桥下水千里。
唯有白鹭鸶。
见我尝来此。
又作送僧偈曰。
山中何所有。
岭上多白云。
秖可自怡悦。
不堪持赠君。
冬不拥炉。
以荻花作毬。
纳足其中。
客至共之。
夏秋好玩月。
盘膝大盆中。
浮池上自旋其盆。
吟笑达旦。
率以为常。
工书笔法胜绝。
如晋宋间风流人。
尝笑学者临法帖曰。
彼皆知翰墨为贵者。
其工皆有意。
今童子书画。
多纯笔可法也。
秦少游见政字画。
必收畜之。
有问者曰。
以禅师名。
乃不谈禅何也。
曰徒费言语吾懒。
宁假曲折。
但日夜烦万象。
为敷演耳。
言语有间。
而此法无尽。
所谓造物。
无尽藏也。
九峰鉴韶禅师。
尝客政。
韶坦率不事事。
每窃笑之。
一夕将卧。
政使人呼。
韶不得已。
颦頞而至。
政曰。
月色如此。
劳生扰扰。
对之者能几人。
韶唯唯而已。
呼童子使熟炙。
韶方饥意作药石。
久之。
乃橘皮汤一杯。
韶匿笑去。
曰无乃太清乎。
政风调高。
老益清癯。
尝自赞其像曰。
貌古形疏倚杖梨。
分明𦘕出须菩提。
解空不许离声色。
似听孤猿月下啼。
武林西湖高僧事略
师名惟政。字涣然。华亭黄氏。幼有卓识。十八具戒。即游方问道。凡三十年。罢参。居功臣山净土院。出入常跨一黄牛。庆历中。侍郎蒋公堂与师契密。尝赠诗云。禅客寻常入旧都。黄牛角上挂瓶盂。有时带笠穿云去。便好和云作画图。盖实录也。或问师何不谈禅。曰。徒费言语。吾懒。宁暇曲折。但日夜烦万象敷演耳。性简率。冬不附炉。惟以荻花作毬。纳足其中。客至共之。特好玩月。每盘膝坐大盆浮池中。自施转之。吟啸达旦。率以为常。诗峭拔。思致甚高。一日蒋公曰。明日府中宴客。别设素馔延师。愿同清话。师诺之。明日留一偈而去。偈曰。昨日曾将今日期。出门倚杖又思惟。为僧只合居岩谷。国士筵中甚不宜。又山中偈曰。桥上山万重。桥下水千里。惟有白鹭鸶。见我常来此。又送僧偈曰。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常自赞其像曰。貌古形疏倚杖藜。分明画出须菩提。解空不许离声色。似听孤猿月下啼。人皆传诵焉。笔法有晋人风。秦少游尤所爱玩。凡见其笔迹。必取蓄之。世称为政黄牛。 赞曰。 高韵超俗  清吟绝尘  一笠牛背  林间水滨 貌癯趣淡  莫得而亲  何以自怡  岭有白云
补续高僧传·习禅篇
惟政。
秀州华亭黄氏子。
幼从钱塘资圣院本如肄业。
且将校艺有司如。
使祷观音求阴相。
师谢曰。
岂忍独私于己哉。
郡人朱绍安。
闻而嘉叹。
欲启帑度之。
师慨然曰。
古之度人。
以清机密旨。
今反是。
去古远矣。
吾堕三宝。
数当有其时。
已遇祥符覃恩。
得谐素志。
独拥毳袍且弊。
同列慢之。
师曰。
佛乎佛乎。
仪相云乎哉。
僧乎僧乎。
盛服云乎哉。
后有愿输奉岁时用度。
俾继如之院务。
亦复谢曰。
闻托钵乞食。
未闻安坐以享。
闻历谒诸祖。
未闻废学自任。
况我齿茂气完正在筋力为礼。
非从事屋庐之秋也。
于是提策东引。
学三观于天台。
复旋径山。
咨单传旨于老宿惟素。
素董临安功臣山净土院。
师辅相之久。
而继其席。
然为人高简。
律身精严。
名卿巨公。
多所推尊。
时蒋侍郎堂守钱塘。
与师为方外友。
师每谒之。
则跨一黄牛。
以军持挂角上。
市人争观之。
师自若也。
至郡庭。
始下牛。
笑谈终日。
一日蒋公留师曰。
适有过客。
明日府中。
当有会。
吾师固奉律。
为我少留一日。
因[款-士+止]清话。
师诺之。
明日使人要之。
留一偈而去矣。
曰。
昨日曾将今日期。
出门倚杖又思惟。
为僧只合居岩谷。
国土筵中甚不宜。
坐客皆叹其标致。
又作山中偈曰。
桥上山万重。
桥下水千里。
惟有白鹭鸶。
见我常来此。
平生制作三十卷。
曰锦泾集。
且工书笔法胜绝。
秦少游。
见必收畜之。
师冬不拥炉。
以荻花作毬。
纳足其中。
客至共之。
清论无穷。
秀气逼人。
夏秋好玩月。
盘膝大盆中浮水上。
自旋其盆吟笑。
达旦以为常。
九峰韶禅师。
尝客于院将卧。
师挽之曰。
月色如此。
劳生扰扰。
对者几人。
韶唯唯。
而已久之。
呼童子使热炙。
韶方饥。
意作药石。
既乃橘皮汤一杯。
韶笑曰无乃太清乎。
或问曰。
以禅师名。
而不谈禅。
何也。
曰。
徒费言语吾懒。
宁假曲折。
但烦万象敷演耳。
言语有间。
造物无尽藏也。
皇祐元年孟夏八日。
语众曰。
夫动以对静。
未始有极。
吾一动历年六十有四。
今静矣。
然动静本何有哉。
遂泊然而逝。
禅客寻常入旧都。
黄牛角上挂瓶盂。
有时带雪穿云去。
便好和云画作图。
此蒋侍郎赠师诗也。
师自有诗曰。
貌古形疏倚杖藜。
分明画出须菩提。
解空不许离声色。
似听孤猿月下啼。
二作佳韶胜致。
正相对会。
一时禅悦之盛。
可想见也。

人物简介

补续高僧传·杂科篇
示应。
宝昙其别号也。
其先世。
自汴入吴。
宋丞相王文穆公之后。
有居吴兴者。
祖父皆隐德弗耀。
唯信慕出世法。
母朱氏。
奉佛尤谨。
一夕梦僧踵门而娠。
既而有僧自天目来。
知断崖禅师谢世。
正梦时也。
自是人皆谓。
师为断崖再世。
在襁褓中。
遇僧辄喜而笑。
解礼佛叠足而坐。
所至缁白景从。
莫不皆以和尚称之。
虽老师宿德致敬。
坦不为让。
人争施金帛。
得之随方立僧伽蓝造佛像。
馀则给施贫乏。
高皇即位。
访求山林遗逸。
及有道行之士。
师被徵。
应对称旨。
赐膳慰劳。
久之。
令居龙河天界寺。
洪武十一年。
峨眉乃普贤应化之地。
久乏唱导之师。
曰无如应者。
召见慰而遣之。
居八年。
蜀人咸被其化。
时诸藩邸王侯士庶。
施者日至。
乃于绝顶光相寺。
范铜铸大士像。
构重板屋覆之。
二十四年。
分僧清理释教。
上谕僧录司官。
宝昙居蜀。
人服其化。
就委区理。
讫事来朝。
次年六月。
复命京师。
处置如式。
深得上心。
天颜大悦。
因奏先所居吴门集云妙隐大云三阿练若。
同一根蒂。
今离而为三。
乞合为一。
上是其言。
敕赐南禅集云之额。
期十月陛辞而还。
而疾作矣。
六月初九日。
瞑目跏趺而逝。
时隆暑。
颜色不变。
芳香袭人。
得寿五十有九。
僧腊如之。
上闻。
为之伤悼。
寻遣官谕祭。
饭僧三千员。
茶毗。
会者万计。
其徒分遗骨。
归姑苏峨眉。
各建塔奉之。
信士李正。
因亲侍日久。
凡出处不约而先至。
后事尤尽心焉。
师平生不作表襮之行。
而世共尊之。
不为溢美之言。
而人益信之。
屡营梵刹。
不居其功。
云之若遗焉。
非其了达生死皆如幻梦者。
能若是乎。

人物简介

御选明诗姓名爵里
字宗表,钱塘人。洪武初官国子助教有草阁集
明诗纪事·甲签·卷二十四
晔字宗表,钱塘人。
洪武初国子助教。
有《草阁集》八卷。
(《四库总目》:晔诗才力雄赡,古体长篇,大抵清刚隽上,矫矫不群,近体亦卓荦无凡语。
虽为高、杨、张、徐诸人盛名昕掩,实则并驾中原,未定孰居先后。
《金华诗录》:草阁先生以荐官国子助教,病免,卜居永康。
明诗综》录草阁诗,以为钱塘人。
盖草阁原在钱塘北关外也。
然寿山、方岩、石室、大通寺屡见吟咏,《诞日醉吟》云:「近来结屋翠峰下,我家住近东屏山。
」则其移居永康可徵。
《明三十家诗选》:草阁诗源于杜陵,七古力劲神完,纵横如意,有骏马下阪之势。
田按:草阁本以古体见长,《诗综》采录已多,故转详近体。)

人物简介

东国僧尼录·名僧
惟政 松云洪济大师 壬辰变后。
为义僧将。
阵于岭南。
倭将清正。
要与相见。
松云入倭营。
贼众列立数里。
枪釰如束。
松云无怖色。
见清正从容谈笑。
清谓松云曰。
贵国有宝乎。
松云答曰。
我国无他宝。
唯以汝头为宝。
清曰。
何谓也。
答曰。
我国购汝头。
金千斤邑万家。
非宝何。
清正大笑。
倭奴自壬辰后。
不敢通和。
至癸卯来请信使。
人皆愤惋。
而朝廷恐其生□。
遣山人往试贼情。
山人遍□别章于[打-丁+普]绅间。
余赠之曰。
盛世多名将。
奇功独老师。
舟行鲁连海。
舌聘陆生辞。
变诈夷无厌。
羁縻事恐危。
腰间一长釰。
今日愧男儿(芝峰类说)。
万历壬辰。
居金刚山榆店寺。
倭兵大至。
与同舍僧。
避冠深谷间。
有僧往觇。
倭入榆店寺。
缚居僧数十人。
索金银诸宝。
不出将杀之。
惟政闻之。
欲往救之。
僧皆挽之曰。
吾师欲为同舍僧救其死。
其慈悲莫大。
然探虎口将虎须无益。
只取祸耳。
惟政不从。
入乱兵中。
傍若无人。
倭兵怪之。
至沙门。
诸倭或坐或卧。
釰戟交锻。
故不拜揖。
不顾眄。
不留行。
曳筇挥手而入。
倭熟视而不之禁。
历山影楼。
至法堂下。
僧皆缚在两庑下。
见惟政而泣。
惟政不之顾。
有倭在禅堂外治文书。
如军目者。
政立观。
倭兵亦不禁呵。
观其文字不可晓。
直上法堂。
诸倭将皆列椅而坐。
惟政乘手不为礼。
彷徨纵观之如痴人。
有一将以文字问曰。
尔解字否。
惟政曰。
粗解文字。
又问之曰。
尔国尊七祖乎。
惟政曰。
有六祖。
焉有七祖。
曰愿闻之。
即列书六祖视之。
倭将大异之曰。
此寺有金银诸宝。
尔可尽出之。
不然当杀之。
惟政曰。
我国不宝金银。
只用米布。
金银诸宝。
举一国所罕有。
况山之僧。
只事供佛。
菜食草衣。
或绝粒餐松。
或乞食村闾以为生。
岂有蓄金银之宝。
旦观将军能知佛事。
有六祖。
佛法全以慈悲不杀为上。
今观无罪愚僧。
缚在庑下。
责以珍货。
彼一筇千山。
寄食民间。
以度朝夕者。
虽刲身粉骨。
岂有一寸宝。
愿将军活之。
诸倭传示其书动色。
顾下卒云云。
下卒趍下堂。
尽解两庑二十馀僧。
惟政又挥袖曳筇而出。
倭将以大字书大板。
挂沙门曰。
此寺有知道高僧。
诸兵勿更入。
即罢兵而去。
自此倭兵更不入榆店寺。
朝廷除政僧将。
统营入道僧军。
出入倭阵。
以游说为任。
尝入贼阵。
见倭将清正。
清正曰。
尔国何宝最贵。
惟政曰。
吾国无所宝。
所宝惟将军之首也。
清正强笑。
而中实惮之。
乱既定。
奉朝命入日本国。
家康以云绵子二万斤与之。
辞不得。
尽与对马岛主橘智正而归。
及朝廷重修庙阙。
政鸠一国僧军以助役(于于野谭)。
壬辰之乱。
倡义击倭。
虏获甚多。
上特拜僧大将。
名满两国。
乱定后。
源家康为日本关白。
请信使于我朝。
人皆愤惋。
而朝廷恐生边衅。
送惟政于日本。
以试贼情。
倭素重其名。
欲试其节。
胁之使降。
政曰。
吾奉命于吾王。
通使于邻国。
尔等不宜侵凌。
吾膝不可为汝屈。
倭又大炽炭火。
烈若红炉。
使政投入火中。
政不动颜色。
立向火边。
若将跃入者。
天忽下雨如注。
火即自灭。
倭见之以为神。
遂罗拜曰。
天佑如此。
大师真生佛也。
即以金轿舁之。
自是虽如厕时。
辄舁奉之将送。
关白问以大师所欲。
吾必敬承。
试言之。
政曰。
山人本无欲。
唯愿还我国佛画一帧。
关白曰。
敝国虽小。
尚多重宝。
何舍此而取彼。
政曰。
此佛甚灵。
可以祈风祷雨。
可以禳灾致祥。
故愿还也。
关白下齐声言曰。
大师亦能呼风唤雨。
何必求还佛帧。
政不复强迫而归。
自是倭奴不敢复喝。
至今购得松云笔迹。
必以重价贸之。
惟恐失之云。
大丘八公山。
古有一道买大[绲-比+月]八疋。
于燕市。
联作一幅。
欲画丈六金身为帧。
周行八道。
广募能画者。
数年不得。
适值枫岳僧大张水陆。
僧俗咸聚。
无虑数千人。
化主僧遍告大众。
愿得画佛手。
莫有应者。
坐末疲癃一僧。
应募自出。
与之偕归。
斋沐而请。
僧曰。
此事满三十日乃成。
吾处于佛殿隐身而为之。
慎勿觇视。
涂其四壁。
使无孔隙。
只存纳饭一窍。
三日一纳。
而纳时亦勿邪睇。
犯主僧依其言不敢窥。
至二十九日。
自料虽未满一日。
画必已就。
暂流眄而视之。
画师大惊。
掷笔起立曰。
画不就矣。
即有黄雀。
出自饭孔而飞去。
影响寂然。
化主僧怪而入视之。
画佛已就。
而一足未就。
仍画著鸟迹而去。
其帧挂于桐华寺。
凡有水旱疾疫。
必祷此佛。
神验如响。
壬乱时。
倭奴窃偷而去。
松云此请还。
而竟不得(并旬五志)。
大师自经倭变之后。
隐遁于伽倻山海印寺。
甲辰正月二十三日。
遭法师西山涅盘。
奔丧至京郡扬根娱嫔驿。
被上命招。
未由奔表。
乘驲至京师。
上下教曰。
咨尔惟政。
狂彼倭𡨥。
采我仇雠。
而六载兵尘。
万民忧苦。
予心不安。
尔其往见倭酋。
详探贼情。
因通和好而还也。
太师拜命而退。
即治行李。
是年春三月初四日启程。
具威仪[咒-几+尤]服资装。
礼待之节。
一依使臣前例。
二十日至东莱。
候风登舟渡海。
自对马岛。
复开洋前进。
数月而达倭都。
倭人盛仪待。
去都三十里。
设锦绣步幛。
左右列立金银屏。
屏间尽写倭国人所制诗辞。
大师于道上瞥然看过。
悉记其诗。
及至馆。
与倭接伴使。
论其国中诗品。
辄能尽诵屏间诗。
无一差错。
使者惊异之。
告于其王。
其王欲诚其道术。
掘坑十馀丈。
要象毒蛇充入坑中。
布琉璃其上。
使郡形毕露。
有若纵横于流水之面者。
令人𢥠然。
邀大师入坐。
大师亦疑其为水。
掷念珠知其琉璃。
而后入坐。
倭益服其智。
翌朝将见于倭王。
倭王立铁马以通路。
其下炽炭火四围。
使大师缘铁马而入。
大师即西向默祷。
青天白日。
有片云来自朝鲜。
大雨旋下。
炭火皆灭。
倭君臣见者。
莫不惊怖。
曰此神僧也。
生佛也。
上品金辇舁入内庭。
设大宴师事之。
言所皆从。
大师托盘游郡国。
赏玩山川。
周游倭境。
尽探其国物情人心。
至乙巳四月将还。
倭王及群臣上下。
各奉货宝为赆。
大师悉却不受。
首言交和宁国之事。
求清正之头。
次及刷还我国被虏人民。
倭君悚然。
即令刷出。
壬癸来被虏者。
男女并三千馀口。
具舟粮送。
使与俱还。
七月十三日还京祗肃。
上大加褒赏。
特赐一品秧。
大师不得已入谢恩命。
留三日乞退还。
入伽倻山云(僧就惠所记)。
甲辰春。
倭人橘智正来。
恳乞通信。
命僧总摄惟政。
往日本详探贼情。
政渡海托盘游诸国。
玩赏山川。
倭人益奇之。
肩舆邀请。
殆无虚日。
及至大坂。
首言交和宁国之事。
次及刷还我人之言。
家康为。
壬辰之役。
吾实未见。
两国无事。
相安太平。
不亦可乎。
即令刷出被虏人民。
使与俱还。
要时罗事敀曲。
惟政曰。
我国与日本。
虽是万世不忘之雠。
而交邻之约素不负汝。
一倭有何关胜败。
而兵退之后。
谋杀往来之使乎。
其年某月。
要酋回自中原。
我国如前接待。
同年某月日护送予釜山。
今已累年。
本以此归咎。
是必讳隐要开衅隙。
不然。
扁舟沧海。
应有漂溺之患耳。
倭首等犹为然。
更不言及要政再来。
乙巳四月。
惟政将还。
历探倭情。
具报朝廷。
兼请回泊之日。
宜令舟师诸将。
聚屯釜山。
以壮军容。
俾严护行诸倭之瞻视云云。
是日统制使李庆浚。
领舟师赴釜山。
风送未及。
竟误师期。
惟政刷还人三千馀口。
付季庆浚。
使之从便分送。
庆浚分付诸船将听其所愿。
船将等利其男女争先恐后。
絷之维之。
甚于抢掳。
或问所系。
而不能答。
则并称己奴。
美女则缚其夫投海。
而任作己物。
如此者非一。
怨声传播。
天高听卑。
即罢李庆浚。
李云龙代之。
因令各道水使。
摘发边将之恣行者。
水使等视以文具。
竟不发告云进(士赵庆男经乱录)。
瓶锡空山。
索然若枯死木灰。
何其静也。
一日杖釰而起。
斫贼如麻。
何其勇也。
吾不信佛氏之有体而无用也(赵显命撰真赟)。
僧将惟政。
方欲修葺龙起山城。
而患其私力不足。
令本道巡察使。
随便助力。
且觅给种子使。
惟政率其军百馀。
屯田山下。
为积粟之[言*(〡/下)]事(惩毖录)。
巳五月。
僧将松云。
还自日本。
刷还被掳人口一千馀名。
分载四五十船。
与倭人橘智正同还。
松云一名惟政。
任姓。
密阳人。
先世士族。
至松云出家为僧。
颇能诗。
善真草。
有名丛林中。
壬辰住金刚山。
一日倭兵乱入。
寺僧奔窜。
松云独凝坐不动。
倭异之。
环立合掌致敬而去。
其秋余在安州。
通文各道。
无论僧俗。
令起兵勤王。
文到。
松云展文佛榻上。
率其类涕泣。
遂收僧兵千馀入平壤。
结阵于林原坪。
连与倭战。
自是长在军中。
又尝再入清正营中论说。
意气激烈无畏慑。
前年朝廷命往日本。
游山。
探贱中消息。
人皆危之。
松云恬然无难色。
主是乃还(西厓集)。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清浙江仁和人,字沧浪。诸生。性爱砚。曾以采硫至台湾,以竹枝词形式,咏台湾风俗。有《稗海纪游》。
晚晴簃诗汇·卷五十二
郁永河,字沧浪,仁和人。诸生。
全台诗
郁永河(?
~?
),字沧浪,浙江省仁和县人。
诸生。
好远游,意兴甚豪,遍历闽幕。
清康熙三十五年(1696)冬,福州火药库遇灾爆炸,典守被罚赔偿损失,派人至台湾淡水采集火药原料硫黄,当时任幕客的郁永河,自告奋勇,于康熙三十六年(1697)来台采硫磺,足迹遍历岛之西岸,经府城,历新港、目加溜湾等地,旋渡淡水,并赴北投筑屋煮硫,历尽艰险,于十月初才离开台湾。
  郁永河居台九月馀,著《裨海纪游》〖编者按:蒋师辙《台湾通志》记其书曰「采硫日记」三卷。
〗,记来台见闻,高拱乾《台湾府志》、王礼《台湾县志》等皆记其「所赋诗,亦有可传者」,对全台山川形势、番俗民情,特别详细记载,为散文佳作,其中诗作〈台湾竹枝词〉十二首、〈土番竹枝词〉二十四首,对台湾斯时生活状况有深刻之描写,富有现实感。
郁永河后来还写了〈番境补遗〉、〈海上纪略〉、〈宇内形势〉,都提到了台湾。
郁氏主要著作为《裨海记游》,此书留下十七世纪末台湾的地理景观、人文历史的文献,它对于文学的贡献也许不是直接的,却是弥足珍贵。
方豪《合校本裨海纪游》于1950年由台湾省文献会出版,后台湾银行经济研究室出版之《裨海纪游》即采方豪校本,但删去校勘按语,据该书「弁言」,台银本以「屑玉丛谭本」为底本校勘。
兹亦据台银本,参考清咸丰三年(1853年)由南海伍崇曜汇刻的《粤雅堂丛书》。
(许俊雅撰)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约1816—1863 【介绍】: 名一作正财。
湖南祁阳人,一作广西人。
本以贩运木材、粮食为业。
咸丰二年在岳州参加太平军。
杨秀清任之为典水匠,管理船队。
至武汉后,受杨秀清命,掌管水营。
咸丰三年封恩赏丞相。
后出师湖南,败于湘潭。
后专事长江水上运输事务。
十年,封亮天福,后晋封航王。
后于无锡阵亡。

人物简介

捞月集
谷海鹰,一九六八年生于天津,业医信佛,归心净土。素耽诗词,二零零二年师从沽上半梦庐王蛰堪先生,师赐斋号唤云楼。近一心向佛,疏于吟咏,自改斋号为非非小筑。杂采众长,厌矫饰而尚清醇,忌叫嚣而求含蕴,虽未能至,而心向往之。有《捞月集》(诗词集)、《碎花一掬》(随笔)等。
捞月集·序
《捞月集序》  作者:熊盛元 津沽谷君海鹰,习医信佛,性耽吟咏。
观其所作,立意遣辞,皆戛戛独造,鲜有抗手。
其诗清旷,其词绵邈,得司空表圣“超诣”之境,所谓“少有道气,终与俗违”、“诵之思之,其声愈希”是也。
其所以将诗词集命名为“捞月”者,盖其戊申降世,生肖属猴也。
夫“猴子捞月”,虽为动画电影之名,而其典实出《法苑珠林·愚戆·杂痴部》,略谓过去世时,有城名波罗柰,国名伽尸。
有五百猕猴游行林中,至一树下。
树下有井,井中有月影现。
时猕猴主见是月影,语诸伴言:“月今日死,落在井中,当共出之,莫令世间长夜闇冥。
”诸猕猴议言:“云何能出?
”猕猴主曰:“我知出法,我捉树枝,汝捉我尾,辗转相连,乃可出之。
”诸猕猴即如主语,辗转相捉。
未几,树枝断折,一切猕猴皆堕井中。
海鹰君以此名集,实蕴佛家动念辄妄、认有皆空之理,转觉山谷道人《沁园春》所叹“镜里拈花,水中捉月,觑著无由得近伊”,汤义仍《还魂记·冥誓》所谓“是人非人心不别,是幻非幻如何说。
虽则似空里拈花,却不是水中捞月”,皆似未达一间。
何则?
以其情执太重,一如树神讥讽猕猴之偈所云“坐自生苦恼,何能救世月”也。
由此可知,“捞月”一名,不惟已悟物象皆如幻影,起念尽为虚妄,亦隐含释氏三生因果之旨也。
《捞月集》中,时有宣说佛理之作,而所拈之境,则极烟水迷离之致。
如 “明波蜕影碧参差,又是春光欲尽时。
柳尚沈迷甘堕絮,花方彻悟拚离枝。
耽禅孤阁餐霞早,爱月连宵入梦迟。
廿载情丝今已竭,冰心只付片云知”(《暮春杂咏》)、“碧藕漙珠露,红蕉绾客襟。
一年萍迹枉追寻,风撷辋川清韵,高柳付蝉吟。
欲借观花眼,来修逝水心。
劫尘狂处叩青禽。
几度魂迷,几度怨痕深。
几度梦醒回首,天外响瑶琴”(《喝火令·乙酉生辰》)、“绝世琼姿难自处,隐向深宵,怕见蛾眉妒。
卜得尘缘叹一缕,空劳星月题朱户。
天意何由悭会遇,谱倦残更,仙韵无人顾。
玉骨支离眠瀣露,为谁痴守香如故”(《蝶恋花·昙花》)、“腊尾欣逢二度春,谁怜新岁守空尘?
从知天道酬人道,一种炎凉共喜嗔”(《丙戌岁末立春 》)、“漫听寒蝉断续吟,些微幽思透商音。
丁宁客羽还留梦,检点青痕莫染金。
云有态,水无心,水光云影两交侵。
高天几许清凉意,却向红尘细细寻”(《鹧鸪天·早秋》)、“乞得冰轮作玉梭,鬘天织就忘情罗。
恩经怨纬千千结,了却三生梦几多”(《无题十首》之九)……严羽《沧浪诗话·诗辨》云:“大抵禅道惟在妙悟,诗道亦在妙悟。
”然诗语、禅理,毕竟是二非一,未可等同。
钱默存先生《谈艺录》阐之曰:“沧浪别开生面,如骊珠之先探,等犀角之独觉,在学诗时工夫之外,另拈出成诗后之境界,妙悟而外,尚有神韵自广;不仅以学诗之事,比诸学禅之事,并以诗成有神,言尽而味无穷之妙,比于禅理之超绝语言文字。
他人不过较诗于禅,沧浪遂欲通禅于诗。
胡元瑞《诗薮·杂编》卷五比为‘达摩西来’者,端在乎此”,妙哉此语。
细品海鹰君诗词,似对此颇有妙悟也。
兹举其五律《雪》诗,试作笺释:
点罢罗浮靥,遥闻郢客歌。
光潜心鉴月,香冷梦凝柯。
一色齐三界,千身證六和。
从风随意住,天地起沈疴。
首句典出《龙城录·赵师雄醉憩梅花下》:隋开皇中,赵师雄迁罗浮。
一日天寒日暮,在醉醒间,因憩仆车于松林间,酒肆旁舍,见一女人,淡妆素服,出迓师雄。
与语,但觉芳香袭人。
至酒家共饮,有绿衣童子,笑歌戏舞。
师雄醉寐,“但觉风寒相袭,久之东方已白,师雄起视,乃在大梅花树下”。
“罗浮靥”,代指梅花,暗逗“雪”字。
高启《梅花九首》:“雪满山中高士卧, 月明林下美人来”,亦此境也。
次句则用宋玉《对楚王问》之典:“客有歌于郢中者,其始曰《下里巴人》,国中属而和者数千人……其为《阳春白雪》,国中属而和者不过数十人……”亦点“雪”字。
两句盖谓己以梅点额,与时下俗艳迥异,一如阳春白雪之曲和者寥寥也。
第三句孤迥高寒,化用王昌龄《芙蓉楼送辛渐》“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韦处厚《葫芦沼》 “疏凿徒为巧,园洼自可澄。
倒花纷错绣,鉴月静涵冰”、连文凤《题湿洞》“洞门深锁碧泉寒,控寒玉壶冰雪贮”等句无痕。
“光潜”,指雪内外莹洁,而又韬光晦迹;“心鉴月”之“月”,非惟中天之月,亦隐喻真理、真善美及自性等……此句境界略似李商隐《无题》“如何雪月交光夜,更在瑶台十二层”,可见襟怀高洁。
“香冷梦凝柯”,语极轻灵,谓梦随雪花凝于梅柯冷香之中,似从高骈《对雪》“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
如今好上高楼望,盖尽人间恶路歧”与林逋《梅花》三首“雪后园林才半树,水边篱落忽横技”化出。
此联仍扣住“雪”,不即不离,且曲曲传出冷怀幽抱。
第五句中 “一色”者,雪之本色,一白茫茫也,亦即孔子所谓“素以为绚”(《论语·八佾》)。
“三界”者,就俗世而言,即欲界、色界、无色界;就解脱而论,乃指断界、离界、灭界;而就无差别境界观之,则法界、心界、众生界也。
句中著一“齐”字,最见妙悟,盖谓但得心地如雪,不染尘滓,便可證得如如,而入一真法界也。
此句虽侧重说理,而仍不离“雪”字。
第六句就扣题论,“千身”乃从陆游《梅花绝句》“闻道梅花坼晓风,雪堆遍满四山中。
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而来;而就阐理看,则蕴《大宝积经》“我常舍千身,支分及头目。
为求无上道,闻法无厌足”之意。
“六和”者,儒家谓以滑、甘调制酸、苦、辛、咸四种滋味。
礼记·礼运》:“五味、六和、十二食,还相为质也。
”郑玄注:“和之者,春多酸,夏多苦,秋多辛,冬多咸,皆有滑、甘,是谓六和。
”李九龄《寒梅词》云:“霜梅先拆岭头枝,万卉千花冻不知。
留得和羹滋味在,任他风雪苦相欺。
”以此扣“雪”,又藉以阐明佛理,盖佛家“六和”,乃身和(共住)、口和(无诤)、意和(同事)、戒和(同修)、见和(同解)、利和(同均)也。
此联由一己转写众生,自度度人,立意高远正大,最见菩萨心肠。
第七句“从风”,随风也,亦即“因风”,典出《世说新语》:“谢太傅寒雪日内集,与儿女讲论文义。
俄而雪骤,公欣然曰:‘白雪纷纷何所似?
’兄子胡儿曰:‘撒盐空中差可拟。
’兄女曰:‘未若柳絮因风起。
’公大笑乐。
即公大兄无奕女,左将军王凝之妻也。
”王凝之妻,即谢道韫。
此又暗扣“雪”字,章法细密。
“随意”,语出《三国志·魏志·程晓传》:“官无局业,职无分限,随意任情,唯心所适。
”雪本无踪,随风飘洒,“随意任情,唯心所适”四字,恰可状之。
末句承前,谓末法时代,天地皆病,况芸芸众生耶?
但能“随意任情,唯心所适”,祛妄去执,證取“六和”,则“沉疴”自起矣。
海鹰本以医为业,又耽佛法儒道,故以“起沉疴”煞尾也。
前七句皆咏雪,惟于卒章显志,弥见其发心之大,济世之殷也。
元遗山云:“诗为禅客添花锦,禅是诗家切玉刀”,此之谓也。
海鹰于诗词一道,别有会心。
尝函告我曰:“十几年前的多愁善感并未完全泯灭,只是因阅历与见解的丰富能随时化解。
从前如汹涌澎湃、连绵不绝的潮水般的情绪波动,而今只如一阵拂面的轻风。
所以也不能说那些感情丰富的诗词所反映的不是现在的我,确切地说,应为我现在的一些瞬间。
瞬间过后,另一个我取而代之。
”此虽其一己体会,而可藉以窥探旷古诗心,诚可谓片言尽释千年惑者也。
其于杜诗,颇赏“两个黄鹂鸣翠柳”,谓“我就喜欢那样的置身世外的风格”,而最赏“王维的辋川诸诗”,其“空灵超脱”也。
故欲明其诗词旨意,当从“置身世外”、“空灵超脱”八字著眼,方能体会个中真趣也。
其词则守律甚严,所填慢词,一字不苟,于四声吃紧处把握尤准。
如《三姝媚》:“虚棂晨雾掩。
望茫茫华都,梦沈神黯。
万木萧疏,任日烘星琢,雪皴霜点。
绿萼重来,香暗度、空庭尘槛。
解事风轻,閒曳琼枝,恍闻鱼梵。
多劫情丝难忏。
甚散落天花,逗襟成魇?
慧业兰因,竟托根萍絮,影消痕淡。
谱涩朱弦,惭未有、禅心如剑。
记取笙歌酣处,波深浪险。
”自注云:“此调二句领字后连用四平声,末二字去上声,木、萼、落、业、涩等处需入声,连仄处尽量分上去、入去。
”盖参照梅溪、梦窗同调词定律也。
其实海鹰倚声非仅侧重声律,更追求立意高远。
即如此词,上片写清晨梦醒,推窗望远,大雾迷漫。
在万木萧疏中,绿萼梅却送来暗香,缭绕于空庭曲槛。
梅本与禅有不解之缘,故依稀听到木鱼梵呗之声也。
下片意脉不断,“多劫情丝”过度到忏情。
天花沾襟,结习未消也;絮果兰因,业缘太重也。
此自叹亦慨世人结习太重、刚强难化也。
所可憾者,无犀利禅剑断其尘根,只能漫拂瑶琴,冀其觉悟耳。
一结自警并告诫世人:万勿沉溺尘海之中,否则必涉“波深浪险”,而万劫不复也。
全词寄寓禅理而不枯窘,诚非易易。
老杜诗云:“或看翡翠兰苕上,未掣鲸鱼碧海中”(《戏为六绝句》)。
纵观海鹰《捞月》一集,题材似不宽阔,古风亦付阙如。
所作虽美如兰苕翡翠,而终乏掣鲸碧海气象,盖其每孤窗自守,不好出游,故笔路眼界,犹未臻恢弘之境也。
苏子由云:“辙生十有九年矣。
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自广;百氏之书,虽无所不读,然皆古人之陈迹,不足以激发其志气。
恐遂汩没,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知天地之广大。
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上枢密韩太尉书》)。
海鹰君春秋尚富,倘能于博览万卷之馀,更行万里之路,则他日之造诣,未可限量也。
海鹰君勉乎哉!
二00九年十二月廿八日,岁次己丑畅月,剑邑熊盛元草于洪州
捞月集·跋
此书从资料收集、整理、校稿,乃至请人题签,全仗晦窗先生。较之他的热心,散淡的我反如局外人。 我因常历传奇事件,故深耽内典,懒于世事,虽爱诗词,亦不过随缘而已。自知尘缘已淡(一九九八年一道行高深之比丘尼曾提及我的过去生,点化我,并预言我的未来,经十馀年验證,其言真实不虚),文字之缘亦将尽矣,权将此书作为今生对诗词的纪念,水月空花,付之一笑。 感谢吟坛诸师友,特别是晦窗先生,并谢吴利环老人为此书题签! 阿弥陀佛! 己丑腊尾谷海鹰于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