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蒋德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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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森,号月潭,南直隶常州府无锡县人。
崇祯六年(1633年)癸酉科应天乡试举人,崇祯十三年(1640年)庚辰科进士,三月钦授翰林院检讨,命蒋德璟、王锡衮教习之。
明亡降顺,三月二十八日,授伪职为四川内江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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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洪谧(1600年—1668年),字龙甫,号默庵,福建晋江人,进士出身。
天启七年(1627年)丁卯科举人,崇祯四年(1631年)登辛未科进士,都察院观政,授南京户部主事,迁员外郎,八年(1635年)擢苏州府知府,十年被降级留任。
起迁登莱副使,晋太仆寺少卿 ,转升兵部右侍郎。
隆武帝时,授兵部左侍郎,改礼部侍郎。
蒋德璟、黄景昉、黄道周,同召拜文渊阁大学士。
因母老乞归。
年六十九岁卒。
有子陈俞侯。
孙陈元焻、陈元焱。
与卢若腾 、蔡肱明、张朝綖、吴韩起、黄锡衮、辜胤奇、丁胤甲、梁玉蕤、郭符甲、杨明琅、沈佺期、许吉燝、何运亮、史赞圣、苏国瓓、王命岳、施显等人并称“鲁东同朝十八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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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05—1644 【介绍】: 明顺天府通州人。崇祯十三年进士第一。授修撰。十六年以疏陈兵事召对称旨,骤擢东阁大学士,入阁辅政。居位一无建白,仅倡议令百官捐助。次年,诏加兵部尚书兼工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为首辅。李自成破京师,被执,勒令输金,受刑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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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藻德(1605年7月1日—1644年),字思令,号清躬,应天府上元县人,顺天府通州籍,明朝状元、政治人物。
崇祯三年(1630年)庚午科第二十三名举人,崇祯十三年(1640年)庚辰科易四房会试第98名进士,殿试一甲一名,授翰林院修撰。
崇祯帝复召进士四十八人于文华殿,问:「今日内外交讧,何以报仇雪耻?
」藻德即以「知耻」对,又自叙崇祯十一年(1638年)守通州有功。
帝擢置第一,授翰林院修撰。
薛国观拔为第一名的邹式金被抑为二甲,杨琼芳被抑为三甲。
崇祯十七年(1644年)二月,诏加兵部尚书兼工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
三月,蒋德璟罢相后,继任首辅。
同月,太监杜勋入城劝降,帝问藻德意见,藻德不发一语,崇祯大怒,当著魏藻德的面推倒龙椅。
闯王李自成破燕京,藻德投降。
李自成责问藻德为何不殉死?
魏藻德回答说:「方求效用,那敢死。
」,自成部将刘宗敏下令勒索内阁,求十万两白银。
魏藻德仅输一万两,刘宗敏认为太少,将之刑求五日五夜,脑裂而死。
闯军又逮捕其子索要银两,其子说:「家已罄尽。
父在,犹可丐诸门生故旧。
今已死,复何所贷?
」,闯军将之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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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粤诗·卷五二三
黄应举,字清霞。
南海人。
明神宗万历三十二年(一六〇五)进士。
初授彰浦令。
闽之钜卿若宰辅蒋德璟、黄道周,大参莫廷爚、少参张国经、太守颜公暄,皆出公门。
奏最考选晋秋曹,奉差南旋,竟病不起,卒年三十六。
清黄登《岭南五朝诗选》卷四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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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应举(1575年—1610年),字弘选,号青霞,广东广州府南海县人。万历三十一年(1603年)癸卯科广东乡试举人,三十二年(1604年),登甲辰科进士,吏部观政,三十三年授漳浦县知县,三十八年补刑部主事,奉差南方,竟病不起,卒年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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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九云(1581年—1649年),字舅悌,号培所,晚号东湖闲史,福建泉州府晋江县衮绣铺东街菜巷(今泉州市鲤城区)人,进士出身。
南京工部侍郎何乔远次子。
云南永昌府知府何九说之兄。
万历四十年(1612年)中壬子科福建乡试。
天启元年(1621年)朝廷起用何乔远为光禄寺少卿,九云随侍于京师。
与同乡蒋德璟、黄道周、黄景昉、庄际昌、郑之玄、林胤昌等人皆为文章性命之交,黄景昉特意举荐他给朝廷。
崇祯十年(1637年)会试落榜,授福建漳平县教谕。
端严率士,捐薪俸建布衣陈真晟祠;筑讲堂于东山寺侧,每逢释奠前夕,必定亲自视察;又捐薪俸修漳平文庙,刊印发行朱熹、李幼武所编的《宋名臣言行录》,更推举未入祀孔庙乡贤祠左春坊左中允景旸等十人入祀。
崇祯十六年(1643年)登癸未科进士。
选庶吉士,授翰林院编修。
不及数日,甲申之变,李自成攻破京师,崇祯帝自尽。
何九云本欲以死殉国。
侍者以其父尚未营葬为由劝解道:“司空未葬,子道犹亏。
”何九云于是勉强南归葬父,然后闭门不出,并为其书斋题匾“东湖闲史”,与二、三遗老结社于山中。
自附于龚胜、范蠡之后。
清顺治六年(1649年)卒,享寿六十九岁。
著有《荷墅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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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44 【介绍】: 明湖广谷城人,字四长,号禹修。天启二年进士。授户部主事,进郎中。崇祯元年出为松江知府,筑石堤、仓城,救荒助役,均有成绩。十六年擢左都御史兼东阁大学士。李自成克京师后,被俘死。有《国玮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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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岳贡(?
—1644年),字四长,号禹修,湖广谷城人。
明朝末年官员。
天启二年(1622年)壬戌科进士。
礼部观政,四年授户部广东司主事,五年管禄米仓,六年进郎中,督永平粮储,以廉洁谨慎著称。
七年(1627年),接替仇时古出任松江府知府,任内捕杀盗贼、筑造海堤、救荒助役、修学课士,政绩卓著。
薛国观被罢官后,其亲信王陛彦素来与方岳贡不合,便诬陷方岳贡贿赂国观三千金。
方岳贡因此下狱,士民争相为其喊冤,巡抚黄希也亲自为其辩解。
最终经过蒋德璟在崇祯帝面前提及,得以平反复官。
崇祯十三年(1640年),升任山东按察使司河道副使兼右参议,总理江南粮储,监督漕粮按时抵达通州,崇祯帝大喜,召见赐食,于崇祯十六年破格提拔为左副都御史。
随即兼任东阁大学士。
次年,即崇祯十七年(1644年)二月,命以户、兵二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总督漕运、屯田、练兵诸务,驻济宁,未成行。
不久,李自成攻陷北京,方岳贡及邱瑜被俘,囚禁在刘宗敏居所。
李自成所部向二人勒索白银,方岳贡素来清廉,家贫无钱,备受拷打。
有松江商人替他缴纳千金,方于四月朔日与丘瑜同被释放。
十二日,李自成部杀陈演等人,令监守者将二人一并处决。
监守人准备绳索,二人均自缢而死。
明史》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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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昌时(?
—1644年),字来之,浙江秀水人,一说嘉兴人。
明末政治人物。
天启四年(1624年),与郡中名士张采、杨廷枢、杨彝、顾梦麟、朱隗等十一人组织复社。
崇祯三年(1630年)应天乡试举人。
崇祯七年(1634年)中进士,官至礼部主事、吏部郎中。
崇祯十年(1637年)薛国观因收受吴昌时的赂金,事发被弹劾免职,最终自尽死。
昌时后依附周延儒,崇祯十四年(1641年)二月,经张溥、吴昌时的竭力策划,周延儒任相,昌时为文选郎中。
昌时与董廷献狼狈为奸,把持朝政。
最后吴昌时用药毒害张溥,“以一剂送入九泉”。
亲家徐汧见昌时结怨太多,料定必定遭祸。
祁彪佳首劾吴昌时紊制弄权,随意将御史外调。
御史蒋拱宸弹劾吴昌时赃私巨万,牵连周延儒,给事中曹良直亦劾周延儒十大罪,朝廷遂削周延儒之职,遣锦衣卫逮其入京受审。
昌时百般辩解,称“祖宗之制,交结内侍者斩,法极森严,臣不才,安敢犯此?
”明思宗亲自审问吴昌时,命用刑打断了吴的小腿, 阁臣蒋德璟、魏藻德奏道:“殿陛之间无用刑之例,伏乞将昌时付法司究问。
”思宗怒批:“此辈奸党,神通彻天,若离此三尺地,谁敢据法从公勘问者!
”二阁臣奏道:“殿陛用刑,实三百年来未有之事!
”明思宗说:“吴昌时这厮,亦三百年未有之人。
”二臣哑口无言。
崇祯十六年冬十二月(1644年1月),吴昌时被斩首示众。
方以智撰《哀吴江》诗悼之。
董养河 朝代:明至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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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养河(?
—1645年),字叔会,福建福州府闽县人,明朝、南明政治人物。
董养河年少资质不凡,博览群书,为诸生,崇祯十三年(1640年)获赐特用出身,担任工部司务,巡按云南;与黄道周、黄景昉、倪元璐、蒋德璟交情深厚,互相忧愤时事,研究军国大事。
黄道周检举杨嗣昌夺情,违背旨意审问时提及董养河而被下狱。
崇祯帝非常生气,打算施以极刑,可是他处之泰然,与黄道周、叶廷秀写下《西曹秋思》集。
黄道周再获起用,他也回归原职。
之后他改任户部主事,三次上疏请求自效,但内容侵犯宰辅重臣而招惹忌恨,留中不批复。
他又秘密寻访可以出战的才智杰出者,得六七十人推荐选用,皇帝诏令许可;当中在荐用前列的蒋臣,从布衣出身除授户部主事。
崇祯十六年(1643年),董养河升任员外郎、兵科给事中,然后任命监督九门和芜湖钞关,弘光年间去世。
蒋兆鲲 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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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兆鲲,字瀚槎,号南溟,一号茗仙。
江苏丰县人。
清朝翰林。
蒋兆鲲之父蒋德璟为拔贡。
兆鲲为长子,自幼聪颖,过目成诵。
少年进学,年二十三即获选拔萃科,但乡试未中,于是进京求学,于季芝昌、吕贤基门下受教,苦读十年,终于在道光二十六年(1846年)丙午科顺天乡试中式,次年(1847年)联捷丁未科,选庶吉士。
此时其父德璟来京省亲,患病不治,于是归里营葬,守丧三年。
服阙后重新入京散馆,授翰林院编修,参纂国史及修《宣宗实录》。
后来,兆鲲被选为东河即用知府,遇缺以道员即补,经年未有閒暇探亲。
不久,得知其母生病,日夜奔驰数百里,归乡探望。
不到一个月,其母去世。
兆鲲因哀伤过度,得肺痿之疾,三年不愈而卒。
著有《求是室诗存》。
光绪《丰县志》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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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1993,湖南省益阳县人。陈鼎忠天倪五子。“一二九”运动时任武汉学联主席,并与沈钧儒先生等“七君子”同任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执委,解放后任贵州大学教授。历任昆明工学院、云南民族学院教授。
两间庐诗·自序
蔡子川右注余诗既竟,语余曰:“诗言志,子之志则既闻命矣,敢问作诗之由,或亦读者尚友论世之一助也。
”余尝闻韩愈氏之言曰:“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
”诗者,鸣之一端,而鸣不必皆诗。
时鸟鸣春,候虫鸣秋,其为鸣则是矣,然未闻有目之为诗者。
余之鸣,犹蝉翼之振,蛙腹之鼓,而被之文字,则正韩氏所讥之乱杂而无章者,曷足以言诗哉?
余年十一时,先君馆于长沙周氏,余随侍焉。
君课以坊本历史,说文部首与守温字母,期在疏通文字,略识文字源流与音韵基础。
君以《古文笔法百篇》授周公子,余则跽椅上旁听,如是者一年。
年十六,君讲学湖南大学,余获与共寝处者又一年。
君授以汉魏六朝文,韩愈、王夫之、章炳麟及己所作文各若干篇,经史百家,则听任左右采获。
有所质疑,大叩之则大鸣,小叩之则小鸣,惟词章靳不以传,曰:“学在致用,文人无足观也。
”余不能仰体父志,居周公馆时,往往将所作五七言绝句厕文稿中以进,君亦勤为修改。
至十六岁,积稿已裒然成帙。
柳午亭丈见之,谓诗风近龚定庵。
罗庶丹丈见《读项羽本纪》诗,谓押险韵能稳,有“履虎尾,不咥人”之象。
丈为余点定《咏雪》(七律四首)、《次韵张昕谈禅》(七律四首)、《春江引》(七古)、《狂歌赠王生》(七古,各诗均载一九三二年湖大期刊,今不可觅得)。
丈嗜酒,酒后高睨大谈,汗漫无涯涘,尝诏余曰“熔铸经史入诗则品高”,又曰:“学诗当以青莲为宗。
”为讲《越中怀古》绝句,目光如炬,眉睫飞动,至今犹仿佛见之。
为《玩月》诗云:“若逢天上玉楼成,天将召我归霄汉。
”果以是年谢世(余挽诗七律二章,亦载湖大期刊)。
为余改诗者,先君外,独丈耳。
生无华屋,死失山丘,知己之感,存殃之悲,曷云能已。
一九四四年初秋,余为《大去行》,刊布于沅陵《中报》。
主笔汉阳蔡叔和为按语,比之杜老之《北征》,拟于不伦,徒滋愧恧。
然抗战八年,流血万里,未更见有诉之声诗,形诸咏叹者,亦可异也。
一九四七年一月,余梓行《两间庐诗》于长沙。
刘寅先丈序之,语多溢美。
解放以后,纽有所作,长沙彭君岩石评为“寓沈忧于平淡”,于是向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者,至是君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
王船山曰:“楚,泽国也;其南沅、湘之交,抑山国也。
叠波旷宇,以荡遥情,而迫之以崟嵚戌削之幽菀;故推宕无涯,而天采叠发;江山光怪之气,莫能掩抑,出生入死,上震天宇。
”此吾湘之自然环境,所谓地录也。
屈子怀沙,贾生赋鵩,李太白洞庭赊月,杜子美岳麓诛茅,柳子厚汨罗祷风,韩退之衡阳放酒,自古迁客骚人,流寓湖南者,史不绝书。
若屈、若贾、若李、若杜、若韩、若柳,皆旷代文宗也,然其流风遗韵,均及身而泯,湖南所产,未见有能殆庶者,岂地灵不必人杰耶?
朱明末叶,大儒王船山崛起衡阳,盖去屈子几二千年矣。
清咸同间,其遗书稍稍出于屋壁,乡人慕化,作者蔚起,号为湘学。
余生丁末造,未能躬逢其盛。
先君子日与诸耆宿雍容揖让,论学衡文,余小子亦获于应对进退中亲謦欬焉。
一九六八,先君弃世,享寿九十。
斯时父党均已先逝,而文化大革命则以不可向迩之势烧葬旧文化、旧传统、旧道德,而湘学?焉以尽。
凡此,余学文之经历也。
余非欲以诗鸣,更未敢欲以诗名。
今之此集,类皆鸣其所不得不鸣。
其为鸣则是矣,乌得谓之诗哉?
更何敢望以诗名哉?
蔡子为注刊行,其将暴余诗之不文耶?
其将促余诗之速朽耶?
此书之付梓也,出版社同仁与金君丹元实促成之。
皆取人为善,成人之美者,谨致谢意。
  一九八九年十二月十六日,陈述元叙于昆明莲花池畔,时年七十有六。
两间庐诗·序
益阳陈君述元,余老友天倪翁之叔子。年十二、三即能诗,余尝叹为才子。阅十馀岁,复见所作,则已卓然自立。顷者,印其《两间庐诗》数十首求序于余,曰:“后不复作矣。”盖述元娴欧文,好其学,以为诗不足以尽其才。余甚壮其意,然犹欲广之焉。 天倪翁,今之高密,亦龙门也。文章抗晃贾,诗近大苏;广居论学,每标一义,往往出人意表,然皆人人所读书。盖其才之锐,足以奴仆其学之博,无空言也。翁仲子云章,余从女德芬之婿,本习土木,而好政事文学,亦高睨大谈,至或与翁龃龉。而述元日者直视翁疾言曰:“大人古文固未工,即诗亦胡不若某某者。”某某,江湖诗人也。翁大怒,立起攘臂哗,至报以市井语。他日,余从容谓翁曰:“述元之文余未见,未知于翁如何?若诗则百炼之中,灵光隐现,其才有非翁所能易视者。”翁不答,犹细语詈之,盖亦心喜余言也。 昔袁简斋以“性灵”说诗,人多诋訾。余独节取其言曰:“诗有别才,非关学也。”夫宁独诗,文亦有别才焉;夫宁独文,学亦有别才焉。翁尤才于学,述元尤才于诗。伟哉,三分天下之才,父子欲有其二矣。虽然,诗不关学,言其初耳,其既固非学莫能精且大。盖诗者可以不作,而不可以必不作。惟无别才者,学愈多,诗愈拙;有其才者,学愈富,诗愈工。夫天下之大,事物之赜,莫非学也,即莫非诗文也。 云章不为诗,然当力学,乃足以继翁之谈。述元已工诗,尤当博学,乃足以张翁之教。夫以述元之才,年甫三十,诚浸淫中西之学之益久,于诗必有欲已而不得已者,必有不求工而甚工者。然则《两间庐》之诗,乌得止于是哉。 一九四六年丙戌季冬盅园刘宗向寅先序。
题辞·陈云章
诗之为义,本之性情,而协乎音律者也。《记》言:“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盖志之所之,音节亦随以异焉。逊清末叶,据乱之世也。其为诗者,率凄怨其情,叫嚣其气,惨然若不可终日。迨至民国,更益以鄙倍佻亵之词,纤仄委琐之曲,古所谓亡国之音,无乎勿具矣。 家君生长乱世,内伤小己,外悼军国,感时抚事,骨折心惊。故少年所作,多出入阮步兵、杜少陵两家。或稍为险怪,与卢仝、李贺相颉颃。年三十,乃自悔曰:“吾将以文学移易风俗,今反为风俗所移易,是物主而我客也。”于是尽取少作焚之,以啴缓庄裕之音,写温柔敦厚之旨,期以起衰而兴治。会世运日非,偏弦独张,而无与和者,其趣弥高,其情弥苦矣。 余与季弟述元,束发受书。家君刚日授经,柔日授史,独词章靳不以传。命余治工业,弟习祛书,曰:“学在致用,文人无足观也。”述元敏悟,间治词章,请正于家君。家君谕之曰:“汝诗虽未深造,然能自出机杼,颇有才气。倍道兼行,亦可追踪时贤。然多愤郁之言、奔放之作,于拨乱反正之元音,未有当也。” 呜呼,世局凌夷,寒门困惫。家君富有之业,穷无所施。其布于世者,仅泰山之一毫芒。余困于土木之役,未能赓绍;以继志述事,望之述元。然如泛舟大海,浮天载地,茫乎莫得其涯涘也。故于其所至者,徇友人之请,稍为刊布,著其既往,以策其将来。 一九四四年十一月,陈云章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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