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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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魃从来有,骄阳似此无。
乾坤三昧火,昼夜一洪炉。
督亢山疑灼,桑乾水渐枯。
熇蒸当五月,瘴疠遍燕都。
烈日焦躯体,炎飙中喝痡。
书斋团火狱,天意欲焚儒。
声怵街邻哭,心茫去住图。
阴阳无间隔,人鬼但须臾。
精祷诚能格,苍生谴顿除。
大风驱沴戾,霖泽渥膏腴。
势定方妻子,身存再发肤。
亲知相庆吊,远迩尽欢娱。
羁魄惊初复,香胶喜亦沽。
高穹呼吸接,兹理信非诬。
袁州府判八十强,徒步海曲何踉蹡。
世殊衣帽不肯改,意气忿激言慨慷。
天历天王位九二,众蛇随龙一蛇弃。
当年夙称强项令,馀生独念厖眉尉。
蕲人崛然报(一作起)桑枢,身急上马一夜驱。
漕河风涛阻刍粟,雷塘城郭埋萑蒲。
塞翁得失付大𠽁,主家林涵紫微箔。
少时良晤别亦乐,勿效谢公重作恶。
按:公讳额森布哈字彦桢顺德之内丘人也性刚峭有风槩中书右丞相哈喇哈逊引见成宗器之俾事太子累年以母王宜人齿迈告有旨江浙左丞相特古勒德尔禄养之就养丞相寻薨公护丧还时拜布哈新拜相义壮之属左丞张士瞻为娶名门邓氏女补省之克埒穆尔齐克埒穆尔齐者汉言通事也调湖广秩满始官琼山县尹会文宗潜邸饩廪衣药躬备如仪间以鲠戆差多忤意上每顾左右曰额森布哈昔宠遇先皇今复竭劳效忠于我苟得承祀纂统当以金蒙之琼妇风尤媮靡帕胸禅髀制自公始黎聚蜑落顺令效使五年迁将乐尹辟建龟山书院洗冤锄梗民肖像祠之文宗即位使南者传诏公遂乘传入凡一时重臣皆尝约为昆弟既入见上掇赐所啜黑汤比退重臣以御史荐上曰彼居三日朕亦效(作劾)矣他日复召问曰卿宿拜布哈丞相家耶对曰然上曰卿从其求进耶公曰丞相念臣旧用馆谷臣惟进退在陛下诸重臣犹儗省迁公公谢曰非出圣意竟不陛辞返上怒欲罪给传内外官属大夫力谏曰陛下独不记金蒙之旨乎上由是霁威因赐闽醝引若干该楮镪万锭公损半受之沾丐亲旧野处武昌适镇南王世子封威顺王出镇物色得之日聆谠言恐后赠袭衣鞍马文宗崩嗣君入继召除湖广省员外郎旋改华亭尹民有以伪钞偿物价告者公曰彼偶误耳付诸火易真钞予之他类此一县倾向而府倅忌焉诬事叱去帽公自投帽仆地对了不为绌是日移文迁父赠内丘尹讳善葬祔先茔及还政闻大驰代士民群拜马首取靴悬东门以存遗爱转杭州宣课提举地当要冲岁课钞十馀万逋负箠械率视常职公剔蟊刬弊廉已宽税商不忍欺吏莫敢私能闻擢彬州路判官行省檄总湖南一道路军饷先期而竣临武宜章二县猺蛮作乱官兵进讨不克公单骑入谕福祸猺悉归农移袁州路判官时蕲人叛僣由储偫来江浙不久袁陷而公年当致仕慨然长啸曰华亭禽鱼草木不吾怪也遂隐迹凡二十载而卒子忠奉葬县之横云山从邓宜人兆其先有讳瑞者仕金邢州节度使生震元初内丘主簿因占籍生定定生兴兴以从军攻西川战死兴生善夔路招讨使司经历出镇思播田扬定远等处以王事殁公善之次子也年甫十三奔父丧既抵汉阳殡所取骸骨有同姓者误持函往公直于官咸称孝云逢仅与公有一日雅读钱衮所著行状始得其详于乎公四命为郎三命大夫所至籍甚虽材志不尽施而保身叔世登寿九帙子孙安全天之厚公侈矣衮于公为门吏有请因摭其槩并书前赠公诗以归之
挽陈主席大庆 现当代 · 成惕轩
对联
棠荫话鲲瀛,看比户熙春,遗爱犹存开府地;
芜辞愧燕许,纪长桥跨海,不才曾是捉刀人。
注:《楚望楼联语笺注(娄希安)》:【作者原注】陈氏曩主台湾省政,实事求是,悃愊无华,为台民所称颂,当澎湖跨海大桥落成时,余代撰纪念碑文,承两度致函称谢,余复书有云:“如玉之音,忽来于空谷,不花之笔,乃润以廉泉”,盖纪实也。
陈大庆(1904——1973),字养浩,江西省赣州市崇义县客家人,中华民国陆军一级上将。毕业于黄埔军校第一期。早年参加东征战役、北伐战争,抗战时期参加过南口战役、台儿庄战役、鄂北战役、豫南战役,后担任京沪杭警备副司令兼淞沪警备司令部司令。赴台湾后担任安全局局长、陆军总司令、台湾省主席、国防部长等职。1960年和蒋经国一起晋升上将军衔。1973年8月22日逝世于台北。
成氏《澎湖跨海大桥落成纪念碑》《台中图书馆落成纪念碑》均为代陈大庆所撰。
鲲瀛:台湾海峡。鲲:鲲岛,台湾;瀛:海。
比户:家家户户。
纪长桥跨海:成氏有骈文《澎湖跨海大桥落成纪念碑》。
不才:对自己的谦称。
捉刀人:《世说新语·容止》:“魏武(曹操)将见匈奴使,自以形陋不足雄远国,使崔季圭(琰)代,帝自捉刀立床头。既毕,令间谍问曰:‘魏王何如?’匈奴使答曰:‘魏王雅望非常,然床头捉刀人,此乃英雄也。’”唐刘知几辨其非事实,见《史通·暗惑》。后称代人作文字为捉刀。
悃愊无华:悃愊:至诚;华:浮夸。悃愊:至诚;华:浮夸。至诚而不虚浮。形容真心实意,毫不虚假。出处南朝·宋·范晔《后汉书·章帝纪》:“安静之吏,悃愊无华。”
如玉之音:对人言辞的敬称,谓其贵重。 出自《诗·小雅·白驹》:“勿金玉尔音,而有遐心。”三国魏曹子建(植)《七启》:“将敬涤耳,以听玉音。”
不花之笔:生花妙笔的反用,谦词。
廉泉:泉名。在江西赣州市章贡区。相传南朝宋元嘉中,一夕暴雷雨,忽涌地成泉。当时郡守有廉名,因名廉泉。 宋苏轼《廉泉》:“君看此廉泉,五色烂摩尼。”
笺:清代陈澧贺谭宗浚及第联:
手笔真能学燕许;
科名不愧似洪孙。
魔王弃甲天衢,藕丝孔是容身地。
舟藏壑邃,户封泥固,究缘何事。
报到天花散,沾衣怕、尘心消未。
计阿香宵驾,冰天雪雹,连环解,防游戏。

矮屋风檐滋味。
箔蚕眠、晓钟催起。
文场战罢,兵间劫始,惊魂余几。
广厦千间在,何曾见、颜欢寒士。
笑相逢隧道,融融泄泄,算平安字
⑴ 后日兵入港,避难室全无用处,而费已千万,可知理想与事实绝不相谋也。
圣武诗一百二十韵(戊寅) 清 · 钱载
乾隆戊寅冬,我皇建大常。
大阅于南苑,八旗开正镶。
天清万灵卫,日中三辰光。
鼓钲鬯谐律,士马严鲜装。
维时远人格,远讫西极长。
右部哈萨克,称臣来拜章。
请效倍左部,恺挚翘阖阊
乃用昭圣武,俾识彝训方。
我皇经纬精,钜细必躬将。
矧惟阐前烈,文德彻要荒。
务令天照该,帡幪乎冠裳。
是乌鲁郁斯(阿比里斯所属部曰乌鲁郁斯。),声教昔未通(他王切。)
缘阻厄鲁特,莫得偕梯航。
今继左部至,慕化输其诚(陈羊切。)
又暨塔什罕,入朝悔跳踉
锡宴礼既洽,俾随鹓鹭翔。
讲武仪更肃,令慑貔貅强。
大哉圣人心,翕辟勤弛张。
先是布鲁特,勃律纪在唐。
朝于伊绵峪,随辇复朝京(音疆。)
斯皆古未臣,向德归我皇。
式瞻幅员拓,弗藉山川障。
恭惟皇丕武,兆自金川平(皮阳切。)
滇徼遂请朝,贡益修诸洋。
癸酉冬准夷,三策楞始降(胡刚切。)
宸断受而抚,悯彼情仓黄。
明年秋撒纳,乞师归跄跄。
俱以数万人,仰给我糗粮。
处之喀尔喀,虑狼终咥羊。
乃上纡睿算,本末密周防。
谓是厄鲁特,仁庙所膏铓。
宪庙允其和,彼固经深创。
两朝志宜竟,无若乘机臧。
乙亥问罪魁,备议偏师尝。
五月至伊犁,道过迎壶浆。
俘厥达瓦齐,赦之爵以王。
准噶尔既平,告庙升馨香。
臣读太学碑,圣谟万祀彰。
凡今西域众,畴不钦焜煌。
奈何绦上鹰,负惠饱即飏。
辗转恶草除,烛幽烦太阳。
太阳恩难名,煦妪苏百昌。
乌尔图郁斯(阿布赉所属部曰乌尔图郁斯。),以是徕骕骦。
从初圣人心,不得已用兵(逋旁切。)
宁期伊犁定,宛马屡服襄
撒纳伏冥诛,罗刹不敢藏。
自今西海上,并海春耕桑。
回众况踵至,纳降皆献城
和卓夙被恩,应感天好生(师庄切。)
臣读西师诗,金薤高琳琅。
一心浃仁义,三百包周商。
自有生民来,天地之中央。
今始有是诗,宝文耀阳刚。
故应格群夷,蛾伏御囿旁。
田盘峰三盘,松翠环御庄。
使自觐至尊,拜沾湛露瀼。
旋跸都城南,舞蹈上寿觞。
千骑猎大薮,万灯辉平场。
建子月戊子,日吉辰且良。
晾鹰台峨峨,飞放泊泱泱。
圆幄御甲胄,弯弧叠贯中
天矢不虚发,于焉靖天狼
诏大司马进,巡阵龙媒骧。
乃升黄幄观,海螺以次鸣(谟郎切。)
满汉步骑陈,火器营列行。
虎臣其桓桓,虎士其僙僙。
如一雪组练,逾万铁裲裆。
雕弓元纳韔,楛矢欲出房。
红旗一风飐,巨炮夹鸟枪。
九进而十成,环连而雷硠。
旗色以军辨,鹿角森戈芒。
马色以队分,金钲蔟腾缰。
午静地息尘,晨暄树融霜。
千官侍幄次,豹尾排六双(色庄切。)
玉皇端太乙,层霄龙纛扬。
远人未之睹,心帖胆亦恇。
为语我远人,天大不可量
京师重本根,拱护者万邦(逋旁切。)
皇帝诞敷文,备武国永匡。
蒇事犒豕羵,赐食暖不凉。
从容法驾还,民气乐巷坊。
为语我西土,邻部无胥戕。
尔今皆我人,归化毋彷徨。
如趋毋自尼,如植毋自僵。
时雨有雷霆,爱威两无伤。
矜尔井伏蛙,慎勿车遮螳。
为语我中土,庙略偃边萌(谟郎切。)
曾不赈蠲减,曾不徭役妨。
民不知有兵,兵不知离乡。
八旗忠义俦,索伦前后相。
为汝捍牧圉,使汝求仓箱。
我皇运神断,独握太阿纲。
凡兹西事宜,不倚群对扬。
古者臣赞君,天犹隔微茫。
今者君赞天,呼吸达昊苍。
岂惟武功集,万政独几康。
我皇守家法,兵以少莫当。
洪惟我太宗,仁为大勇倡。
用少不用多,每用收强梁
只今劲旅简,颇不劳馈饟。
岂若汉唐代,失多而少偿。
我皇大仁普,大义公且明(谟郎切。)
赏信罚亦必,功罪惬低昂。
以兹面内人,欢喜副所望。
我皇至诚推,激发其衷肠。
以兹续续来,稽首忏獝狂(右部哈萨克之巴图尔吐里拜年八十三岁、辉格尔德年七十岁,不能远赴,谨遣吐里拜之子卓兰、辉格尔德之族弟博索尔满来朝,盖以闻布鲁特阿克拜各部陆续归附,遣子弟入朝,而左部哈萨克早得蒙天朝庇佑安全,于是企戴圣德,亟欲归诚也。又塔什罕莫多尔萨木什和卓具疏投诚,遣其弟莫呢雅斯和卓来朝。又塔什罕回众别具疏。)
遂令卓兰侣,匪止观长杨。
事因抚降肇,如饥与餦餭。
本非为开边,圣意敷天详。
只今大柔远,廓大清天声(式羊切。)
计日大凯旋,至化鸿轩鼚。
我农歌于野,我士歌于庠。
我礼乐诗书,我菽麦稻粱。
百工熙市肆,百僚恪朝廊。
内外职凤麟,山川献圭璋。
所在饬训练,以时缮城隍。
囹圄日空虚,岁丰协雨旸。
十万里朒朓,百千国笙簧。
天心佑祖泽,穆穆其穰穰。
曰至于万年,惟万寿无疆。
⑴ 御制《右部哈萨克归化遣使朝贡诗以纪事》曰:「情歆左部荣同被。」注曰:「其疏略云,右部素与左部阿布赉同为雄长,今得均隶臣仆,自效请倍左部,语尤恺挚。」
⑵ 御制《纪事》诗序曰:「右部哈萨克,其汗曰阿比里斯,与塔什罕城回人等接壤杂居,地广人稠,不下左部阿布赉所属,向为厄鲁特间阻,未通声教。今年秋,参赞大臣都统富德追捕准夷馀孽哈萨克锡拉,兵至其地,会塔什罕与右部哈萨克搆衅互击,因遣侍卫蒙固尔岱等宣谕威德,哈萨克叩首输诚,即日遣使朝贡,而回目莫多尔萨木什和卓亦悔悟息争,并令头目同时入觐。」
⑶ 御制《布鲁特使臣至赐宴即席得句》曰:「新恩恰直伊绵峪。」注曰:「布固图昂阿,乙亥岁平准噶尔,噶尔藏多尔济等来朝于此。丁丑岁,哈萨克归化,使臣根扎噶剌等亦来朝于此。今岁布鲁特归化,其使臣又适朝觐于此。地灵佳兆有如此神奇者,因名其峪曰伊绵。伊绵者,国语谓会极归极之意也。」
⑷ 丁丑左部哈萨克称臣贡马,今右部哈萨克称臣,亦贡马。
⑸ 陈羊切。既得库车城,而阿克苏城回众又投降。
⑹ 陟良切。上御射既连中,然后巡队。
⑺ 戊辰冬,御制《赐大学士傅恒经略金川》诗曰:「一矢靖天狼。」计日而金川平。
⑻ 右部哈萨克臣吐里拜疏语云:「大皇帝乃如天覆育之大圣人。」
⑼ 太宗文皇帝每有征伐,不用多兵,而所向辄克捷。尝命将出师,谕之曰:「每尝见一队合千兵则觉少,数队分千兵则觉多,是以每令先分后合。」
⑽ 御制《南苑赐哈萨克布鲁特塔什罕回人等观烟火灯词》曰:「爆响连珠成捷报,便闻早晚定坚昆。」注曰:「时我帅方围叶尔奇木城,日夜望捷音之至。」
① 元昊以宋仁戊寅僭号,为景宗,在位十一年。谅祚,十九年。惠宗秉常,十九年。崇宗乾顺,五十三年。仁宗仁孝,五十四年。桓宗纯祐,十二年。襄宗安全,五年。神宗遵顼,十二年。献宗德旺,三年。睍立,二年,元太祖执以归,宋理之丁亥也。共一百九十年
西夏藉宋威灵,袭取数州,虽更元僭号,不可以列国,不可以称闰也。君子曷为纪西夏?悲宋人之不竞,始扼于辽,中俘于金,终灭于元,而复疲于夏。俾之蟠据一方,传世十主,历年一百九十。国最微,而绪甚衍。观于夏,而重有感于宋矣!始僭号,自元昊。昊,固保吉之孙也。保吉,本戎人李继迁。其族兄继捧入朝宋祖,献银、夏、绥、宥四州。迁走地斤泽,出其祖像示戎人,从者日众。太宗以迁侵扰,赐继捧姓名曰赵保忠,俾镇夏州。及继迁请降,为银州观察使,赐姓名曰赵保吉。保吉阳降阴叛,朝宋暮辽,洵奸人之尤耳。德明已嗣,元昊屡谏其父勿臣宋。德明戒之曰:“吾族三十年衣锦绮,此宋恩也。”元昊曰:“英雄之生当王伯,何锦绮为?”此真保吉孙,而非德明子也。昊受契丹册,为夏国王,因而称帝改元。宋始削其赐姓官爵,不既晚乎?自此而环、庆、保安、塞门、延、渭撑骸流血,迄无宁日。非范、韩至军,能俾其寒心破胆哉?天启其衷,请和受册。传子谅祚,西土稍宁。秉常继绪,复寇秦州。旋修贡职,未失咸宾。乾顺、仁孝,各享国五十馀年。值女真之荐食,辽灭宋夷,而区区夏隅,烽尘不起,何夏人之多幸欤?纯祐安全,终能守境。遵顼请宋,会师伐金。宋人不报,何以为宋?德旺短龄,元人执睍。迹其颠末,君子犹有取焉。嘉德明之知恩;嘉元昊之悔悟;嘉乾顺、仁孝之享国悠长,相安无事;嘉遵顼之会师伐夷,发舒华夏之气。虽其祖本戎族,杂乎夷而进乎夏矣。君子与其进,是以附而出之。
夏于中国弹丸尔,传世十君亦有以。
入朝归土繇保忠,地斤泽走诸戎迩。
银州观察漫相羁,朝为赐赵暮为李。
衣锦之人独厌兵,每念国恩深戒子。
子图王伯祖为名,英雄之主何锦绮。
环庆保安随意侵,塞门诸砦亡坚垒。
银泥家鸽众盘飞,好水川兵多坠死。
削官削姓岂堪惩,称帝称王终莫止。
心寒胆破繇范韩,更名受册从兹始。
相传累叶作咸宾,秉常为厉仍消弭。
辽宋逡巡日避金,中原云扰无停晷。
蕞尔西方绝塞尘,享年逾百真乔梓。
声罪犹闻遵顼师,戎人反抱华人耻。
灭国虽归蒙古胡,编年莫附辽金史。
山西屯兰煤矿瓦斯爆炸伤亡惨重(2009年) 当代 · 蔡淑萍
七言绝句
瓦斯爆炸又魂惊,曾此安全树典型。
“批示”千回成底用?无煤不染血花腥。
注:事发2009年2月22日。屯兰煤矿曾为安全标兵,所产煤被称为“不染血的煤”。
阿卯晬日作(庚寅) 清 · 郑珍
贫人养儿女,其苦安可言。
计日喜存活,及岁能无欢。
我非无大男,夭不与我玄。
踰年幸举汝,吾道方艰难。
万卷不能炊,一钱丐人艰。
汝顾生健食,饥啼可胜怜。
论升买市米,归已亭午间。
待饱化为乳,乃及供汝餐。
常恐力难活,嗢喔行周年。
身中百衲衣,五色花斑斑。
头上红锦帽,金钱龙凤盘。
涎衣被颈下,文抱当胸前。
吾贫那辨此,见汝从母贤。
俗情重晬日,烹羊宰肥豚。
招要聚三族,喜气令冬温。
吾此为单家,力又难膻荤。
亦复洁疏食,为儿荐蘋蘩。
祝毕抱汝拜,忍涕为笑颜。
我族食遵义,八叶当吾身。
维昔别子公,锋冠刘綎军。
播平不与赏,屯耕水烟田。
谋力著新站,气欲无奢安。
鹰鸠起旁掣,郡卒赖以全。
定国与捍患,饮井俱忘源(珍七世祖益显公,吉水人,明万历庚子以刘綎部将从平播。綎班师被论回卫,留部曲领旧带兵万馀,于遵义、仁怀、叙南、马湖等处耕种防守。公因驻屯水烟,在郡西六十里。见《墓记》及綎《上兵部揭子》。迨崇祯辛巳,王忠烈公佐圣来宰遵,以公宿将,问扼水、兰吭者。公为画筑新站城,与王公往来巡视,边备悉举。明年,府道缓郭、吴之狱,致逆酋入寇,城破,王公死之。公率十里土司捣贼营,分兵新站,绝贼归路,尽歼之,郡以安全。见《王公殉难录》。)
洪柯有荣悴,欲语声已吞。
先世一卷书,今惟吾家存。
将复高祖德,未必非荡迁。
想见灵之来,喜添一代孙。
子孙不易为,抚首增浩叹。
汝母罗百具,试儿心向先。
鳞列图与书,错以聿与研。
古印大如斗,中央狮伏跧。
寸幅我新画,上有米家山。
抱持不可律,爬按随掀翻。
乃左持古籀,右手持天元。
大笑真吾子,此意宁非天。
我年十七八,逸气摩空蟠。
读书扫俗说,下笔如奔川。
谓当立通籍,一快所欲宣。
狂谋百不遂,亲老家益贫。
头颅近三十,心平无波澜。
穷达知有命,浪走无乃颠。
观海难为水,一艺思专门。
几年费心血,略识书数原。
父菑子肯穫,夫岂不愿然。
即今盛平世,经术招儒冠。
立成具推步,不用暅与蕃。
两闱禁篆体,隶楷须同文。
儿亦焉用此,来踵阿爷跟。
六经丽日月,义若东溟宽。
取汲任其才,收效无钝顽。
小用为帖括,命来即称官。
腾身九霄上,袍笏光且鲜。
一生免长饿,亲戚分唾残。
世间富贵人,得力文几篇。
儿其速长大,破楼思著鞭。
与作鼠衔姜,宁为麦争籼
⑴ 籼有麦争场,最早熟而利倍,见《群芳谱》。
瞻礼安远庙用庚戌年诗韵(嘉庆丙辰) 清 · 弘历
五言律诗
塞外诸蒙古,佛尊不敬仙
制宜在因地,平准(噶尔)建多年
初尚怀柔豫,今滋徕叠骈
安全幸归政,肫训永钦然(朕临御六十年以来寅荷岁元昊苍笃祜幸付宗祏贻庥中外一家安全熙洽今正传宝自托得人而身体精神康强如昨若即耽于逸豫自谓高閒将天下政务民莫一切置之不问悉由子皇帝办理岂非有负训天恩予非惟不敢抑且不忍是以犹日孜孜随时肫俾子皇帝朝夕禀承练习制治咸宜如楚省南北军营功成已近筹训机宜南河丰汛漫口指示堵筑之法每披摺阅图动辄移晷不以为劳俾得事协万全此实朕与子皇帝下逮天下臣民之福子皇帝惟当以予之心为心兢惕钦承绥徕怀远则我国家亿祀丕基益庆延于有永矣)
⑴ 蒙古诸部落俱崇信黄教喇嘛敬佛而不敬仙是以塞外但有佛寺而少道观
⑵ 伊犁河北旧有庙曰固尔扎其俗虔奉尊礼制度庄严甲于西域自阿睦尔撒纳之叛贼党肆掠庙遂燬废迨我师再定伊犁后于甲申岁规度山庄东北冈阜仿其式建是庙名之曰安远以梵僧居之习宣呗赞至今已三十三年每岁驻跸山庄旧藩新部络绎鳞集咸来瞻仰共增欢喜盖因地制宜阐扬黄教即以寓怀柔远人之意耳
⑶ 伊犁用兵之始惟大学士傅恒见与朕同然朕亦未敢遽信必能扫穴擒渠刻期耆定其时因新附之厄鲁特诸台吉力请兴师愿为先导而喀尔喀之地又不可以久居错处莫若用其锋而以偏师试之故凡祃旗命将之典槩未举行乃定议不过二人筹策不过一年兵行不过五月大勋以集既而回部以次戡定五年之间西域尽归版图是大臣天佑我大清究非人力也于是图久安策善后命率兵驻守屯田开垦以佐军实然屯种于万里之外戍守于殊俗之区是以彼时平定准噶尔后勒铭伊犁碑文中朕犹未敢自谓计之得乃竟蒙内地上天慈贶迄今四十馀年潜移默运休养敉宁与臣仆无异信非可以倖得予惟日益兢兢持之以敬遑敢自诩为保大定功才略所致耶
⑷ 西陲既定声教益恢若哈萨克布鲁特安集延拔达克山霍罕玛尔噶朗那木干塔什罕诸部亦相率向化输忱遣使朝贡至辛卯岁又有土尔扈特全部跋涉万里而来投诚归顺壬子岁西藏边外之廓尔喀谢罪献地虽归降而实同归顺凡此徕远之盛真自古罕有伦比然皆非朕始念之所及也
降旨班师诗以志事(乾隆己丑) 清 · 弘历
七言律诗
南诏炎荒蕞尔蚁封自拥朱波污裸狡焉蜗角谁争自疆吏侈语羁縻弊生束湿致土司荐罹抓揃衅启养痈当制府之新命再颁冀旗营之旧观一改乃前锋武扬于摩垒而别队期误于援师缓攻既经浃岁大举可再稽时是用俞重臣之请行统全军而罙入所过馈饟相踵兼收栖亩之禾捧檄偕徕并效成杠之役夷人野人之并集夹道胪欢猛拱猛养之咸归先驱著悃尔乃部联水陆营合东西夺港栅而鎗急争呼指真可掬焚洲船而炮轰莫禦腹已不支既张拔砦之声遂并攻屯之力绝运道则先摧右寨断臂难伸歼丑徒则并靖傍侦𢷬心可待况洞胸矢贯红衣空舞蛇矛斩馘锋铦漆股均填螳辙方期扼布都之隘遂将倾阿瓦之巢惟是濡时瘴作即次疠生不宜以上选之劲兵试殊方之厉气逆斯征而顺斯抚当上体夫天心不足臣而不足耕亦俯循乎地限爰因掣纛声威之后早示收钲振旅之期而邮匦旋臻贝文附进吁停围𠞰俾获生全固应许以自新且徐筹其善后进止势所宜然始终事非得已纵苦衷难蕲于众喻而司契实定于先几用系长言以资纪要并申短引聊代述怀
大胜新街武略张,励师进取靖豺狼。
足云示创蛮江地,适有相求贝叶章
已自畏威而怀德,底期肉袒与牵羊
樊乡悉怛非嘉画,浑觉优恩俾乐康(撤兵善后事宜已谕傅恒等熟筹妥办至猛拱土司浑觉既率属内附即当为之计及安全若听仍居故地恐日久或不免为缅匪侵凌难以远为维护因谕傅恒等询彼所愿令于边内择善地处之俾得乐业安居不致为贼所毒逞)
⑴ 经略大学士傅恒等在新街江裔连破贼垒获纛夺舟殪厥凶渠大歼丑类贼众披靡奔窜遂进攻老官屯先拔其屯西一砦绝彼粮援复逼攻大寨已可计日摧坚顾其地水土恶劣我师在彼者渐多疾病冬令瘴退时尚尔则阳生春至以后更不可以久留因念我将士为国敌忾即使临阵捐躯固优恤所必及亦分谊所当然若令其尝试毒疠于心实有所不忍因传谕退兵傅恒等尚未接到此旨而奏至缅酋懵驳奉有致将军等蒲叶书遣其大头目至老官屯同贼寨大头目诺尔塔频诣军门吁请贷其声讨傅恒等因移檄使受约束责其奉表纳款暂许解围
⑵ 征缅之役原出于万不得已今之撤兵亦惟审时度势顺天而行朕志久定于中固不系于缅酋之乞降与否但彼既以窘惧请命则更无事于必逞兵威今春傅恒奉命经略曾于宴次赐诗有莫拒牵羊肉袒降之句意原在于和众安民继为造舟行亦曾及之未尝不早计及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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