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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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96—1772 【介绍】: 清浙江仁和人,字大宗,号堇甫,自号秦亭老民。雍正举人。乾隆元年召试鸿博,授编修,校勘《十三经》、《二十四史》,纂修《三礼义疏》,改御史。乾隆八年,因对策言“满汉畛域不可太分”罢官。晚年主讲粤秀及扬州安定两书院,好奖掖后进。有《礼例》、《石经考异》、《史记考异》、《词科掌录》、《榕城诗话》、《桂堂诗话》、《道古堂诗文集》等。
晚晴簃诗汇·卷七十一
杭世骏,字大宗,号堇浦,仁和人。雍正甲辰举人。乾隆丙辰召试博学鸿词,授编修。有《道古堂集》。
词学图录
杭世骏(1696-1773) 字大宗,别字堇浦,晚号秦亭老民、春水老人、阿骏,室名道古堂。仁和(今杭州)人。乾隆元年(1736)举博学鸿词科,授翰林院编修,官御史。曾受命参与校勘《十三经》,《二十四史》。以耿直被罢归田,于里中结南屏诗社,潜心于学问著述,与同邑小山堂赵氏,扬州小玲珑山馆马氏交密,互乐藏书之趣。先世有"道古堂藏书楼",又筑"补史亭",丁申《武林藏书录》评论杭世骏藏书:"先生以补今朝一史,所举籍已盈几堆榻,则其他书之富可知。况两浙经籍,曾经编纂成志,为卷五,为目五十有九,为书一万五千有奇。先生自序,洋洋千馀言,夫以百宋千元自矜储藏之富者所可比拟哉。" 乾隆十六年(1751)得以平反,官复原职。晚年主讲广东粤秀和江苏扬州两书院。工书,善写梅竹、山水小品,疏淡而有逸致。间作水墨花卉,亦古朴典雅,书卷之气盎然。雍正十三年(1735)自杭州到福州,为纪行程而作《山水图》册十五页,每页有诗,笔墨萧寥粗犷,诗句平淡倔强。一生勤学丰著,有《史记考证》、《经史质疑》、《文选课虚》、《榕城诗话》、《道古堂集》、《榕桂堂集》等。
橙花馆集·序
汉武帝英风大略,旁招群彦,故一时儒行如董生,经术如儿大夫,通博如终童,长短纵横如主父偃,应对如严助、朱买臣,词赋史才如两司马。独东方先生不名一行,诙谐戏侮,跌宕于岩廊之上,是以当时目之为俳优,后世惊以为鬼物。余谓先生闳览博物君子也,玩世不恭,捷给澹辞,至于《泰阶》之符,辟戟而谏,其大节伟矣,昆玉秋霜比质可也。 吾友杭子大宗,言不纯师,行不纯德,绝类东方先生之为人。平生勤于聚书,晨钞晦写者十有馀年,而毕方不来,驺牙不至,无以證其蓄积之丛丛,于是形诸诗歌,一往不可罄控。尝放言曰:「镂金错彩,论者弗尚,然学不赡则词不备,词不备则气不充,胸无安世三箧书,日搦管作苍蝇声,奚可哉?公等已矣!」予谓古之作者沈酣于卷轴,而浚发于灵台,能役书,不为书役,大宗持论不可为正鹄。然大宗虽渊然不可究诘,而能运之以越石之清刚,出之以景纯之豪隽,其所以儿抚一世者,固不尽如所云矣。 予行役四方,久不见大宗诗,今年貂敝金尽,垂翼而归,大宗为余蹙额者累日。握手相慰外,出其近作十馀首,益丽以肆。而其送小弱弟一章,则《小宛》之遗音也。小弱弟就昏于黔阳,黔阳去杭三四千里,溯钱唐,浮洞庭,累月踰时乃可至也。其间霹雳魍魉、酸雨狂涛、春风斑竹、古渡神鸦,凡小弱弟之所跋涉而惊且惋者,一一著之于篇。余读其诗而壮其奇,且悲其志也。大宗曰:「余诗类此者夥矣,子其为我序之。」呜呼!大宗磊落豪宕之气,所谓玩世不恭者,非耶?然观其友朋骨肉之间,其大节可睹矣。雍正五年岁次丁未闰三月上浣,钱唐龚鉴。
过春集·序
夫金台千里,能造必诗;铜街九条,敢往则赋。太乙分曜灵之景,而藜之用盖寡;长庚攀超光之足,而鲸之振以末。故欢情似酒,崇伯望而解颜;愁绪萦丝,墨翟逢而曾叹。兰可佩也,对灵均而不芳;月岂愁乎,照陈王而易落。准之今日,宁有易哉?帝城十二,独我无家;客路三千,送人作郡。装落叶以驱寿,披浮云以旌心。出门则稚子牵裾,登车则老人把袂。浮河乱济,步将前而不舒;饯露宾星,目已罢而犹顾。直沽河下,雪古风坚;曲阜城边,青危碧峭。睹疲卫之勌进,值敝貂之不温。则知情以时感,心繇目伤。固当徵彼诗寮,壮兹行色。况以茫茫铁网,竟漏珊瑚;落落金盘,谁餐沆瀣。骨具烟霞之相,身留柏石之缘。局逸步以趋时,蓄奇声而待旦。残膏既烬,间理馀光;渴睡初醒,或耽短咏。良以酒徒市上,最多拊缶之群;学士垆头,不减留髡之乐。是用牵缠积素,挥洒性灵。及夫骊唱苍凉,归鞭萧瑟。北地有绝怜之处,南云有望远之思。罔兮若有求而不至也,怅乎若有待而不已也。非无赠答之章,亦以彬布为快。日月既长,卷帙遂衍,则斯集之大凡矣。若云既和且平,虽怨不怒,提携标格,澄震声音,斯固大雅之式,鄙人莫赞辞焉。 嗟乎!身以贱而趣成,道不行而乐在。两三曲榭,未免有情;数四荒斋,居然无恙。新编在手,狂宾满床。高卧北窗之下,但寘身欲尚羲皇;狎作西湖之游,任讥人不耐官爵。则智津万有,音畅百形。众皆丽此清神,仆亦勉为燕说。钱唐周天度。
赴召集·序
国家承先朝馀教,以文学唱天下,下诏敦劝招延海内闳通博达之士。于时新进旧耇,后先相踵,振采儒林,天下烝然发动。秀水朱太史竹垞,以鸿钜之才,辨音正始,斥远浮空,盖风雅之道郁郁繇此盛矣。当时上下怡安,民物给足,士不迫寒饿,豪家右族或开馆饬具以接英贤,公卿不以章服先韦布,礼敬馈进,幸其一到以为荣。而故臣耆旧,多往时名人,胥与导扬遗绪,为后生磁引,盖吾叹风教之留遗者远也。 事更百年,世经两嬗,其他尽从迁变,而独文学之士流韵馀思,犹足鼓荡人心,遍一世为习尚,盖未有以是为无益而舍去之者。自诸公相接沦没,后进不见前贤风旨,沉塞于世俗之文,锁闭坚牢不复可启,若是而欲进与语古,譬犹奏丝竹于聋者之前,倾耳而莫之闻也,而况夫深博之学、性命之诣欤?则亦有桀黠自好者矫而更之,强其外,空其中,不根而植,自诡可到前人,哆然尊己卑物,睥睨笃古之士,搜瑕索瘢,齮龁抵触,恐不速败。呜呼!古学之不昌,其有不由此欤? 吾友杭君堇浦,少蕴清才,其于古,若以水入水,浃而莫睹其迹也。其于学,一日千里,而犹慊慊也,怵不能至也。故其为诗,根本积册,峻整有制度,且其为之也警以敏,居常哦咏不辍。昔云间诸子,每宴集,多击博为笑乐,陈人中独刻烛赋诗,尝云:「人之英华乘于壮岁,过此衰落,将安及乎?」盖其勤如此。今之堇浦,则亦犹斯志也。悲夫!自朱公之死,吾乡风雅衰歇二十馀年矣。物莫孤于其绝,事当品乎其难,异时老去,堇浦犹能忆吾言否也?仁和张熷。
翰苑集·序
钱思公谓:「朝廷之官,惟翰苑非文章不可。」苏子瞻亦谓:「文章之外,不取他才。」然或以所作卑弱,屑屑应用,不可谓之文章,即子瞻犹自以为空疏冗散,才不逮古,惭内相之名,岂非其实之难副与?故自唐玄宗设官以来,虽代有贤哲以充其选,而直以「翰苑」名集者,陆宣公一人而已。宣公制诏奏议,昭然与金石不朽,而诗文赋集十五卷,所谓雄文藻思搉扬古今者,今先生盖有过之。呜呼!惟宣公不愧于翰苑,惟先生不愧于宣公也。权载之序宣公集曰:「仲尼有才而无位,贾生有时而无命,公才不谓不长,位不谓不达,逢时而不尽其道,命也。」夫宣公不与房、魏、姚、宋生贞观之年,而与窦参、裴元龄生贞元之世,殆不可谓之逢时。德宗以素知公名召对翰林,即日为学士,其知遇固深矣。然当公十八登第,仅以词科博一县尉,唐所以位置博学之士者,不已违耶? 今词科不著于令,惟天子即位之初,特行久虚之典,督臣即以先生应诏,选入翰林,盖以博闻明识不世出之人鼎、不可得之嘉会而授清秘之职,本朝之用人,可谓枢其材矣。先生位虽不达,可谓逢时矣。宣公之时,诏书旁午,仓卒填委,虽洒翰即成,曲中机会,终有如欧公所云「不得专一思虑以工文字,其诗文忧深虑远,盖亦变雅之作」。而先生幸际太平,得与一时僚友从容柯亭刘井之间,以其散直之暇,肆志并力于文章,蔚然而虎凤跃,锵然而韶钧发,何其盛也!读是集者,当知先生之才与所遇之时,皆有过于宣公者,不必区区以禄位相较,而亦可想见国家盛治,其侍从簪笔之臣,为博闻明识不世出之人也,岂其以翰苑之荣誇于田夫野老而已哉?同里后学曹芝。
脩川集·序
杭兄堇浦董志局于海昌,得诗如干首,令予为之引。堇浦之诗之工,不待予言,顾予窃有所念于海昌者,得因堇浦之诗而一及之。海昌故文献之窟也,堇浦拜无垢之祠,式持正之里,搜访查职方《罪维》残编,岂区区骚人之游录哉?而樊侍御光远者,杨文靖公高座弟子,无垢之畏友也,学录不传,微言安在?尚有知其讲堂、荐以溪毛者否?职方志节,晚寄托于丝竹以抒悲愤,而姚监军炳庵弃家长往,以黄檗为西薹,化为精卫,尚有道其姓名者否?抑又闻安阳许侍郎之令海昌也,敦崇正学,招致姚江黄先生,设皋比,雅歌释奠。中吴徐侍郎果亭远来执经,反复叩證人之说,安阳则传《三易洞玑》之旨,岂无薪火之贻足为里社兴起者乎?堇浦其更为我访之,是亦群雅之才所当备也。双韭山民全祖望。
岭南集·序
韩子迁潮,文传驱鳄;范公帅粤,录著骖鸾。
此炎徼之艺林,亦前修之笔苑也。
然志虞衡于桂海,非无博物名篇;而状草木于南方,未尽雅人深致。
必也珠池壁记,既兼子史之长;韶石诗豪,复得江山之助。
登高作赋,二楼风雨惊飞;结社分题,五子敦槃麇至。
斯足擅湖山宗主,不愧游居;作诗酒总持,无惭羁赋者也。
惟我堇浦先生,浙水词宗,玉堂仙从。
紫霄翔步,陆子春帝目佳人;乐府徵歌,元微之人呼才子。
赐元丰之金带,方簉清班;焚学士之银鱼,遽归绿野。
苏公堤畔,游从半鲁国诸生;谢傅山边,问字遍玄亭高足。
于是名倾江左,誉溢斗南。
会羊城有童蒙之求,群迎康节;鹅湖重经师之选,争迓林宗。
噬肯来游,亦既觏止。
高悬䀟泽,谁其叩不能鸣;甘撤皋比,仆亦后而欲往。
顾惭形秽,敢托神交?
尔乃仲举停车,便寻徐稚;长公渡海,即访黎云。
既把臂以入林,遂倡予而和汝。
时则信陵公子,频开文字之樽;湘水词人,数与冠裳之会。
冯敬通文辞跌宕,暂辍披吟;陈曲逆门巷萧条,恒留车辙。
清帘疏簟,赌山果于僧寮;香浦花田,探骊珠于鲛室。
银台蜡烬,时斗尖叉;铜钵声残,更调龁蹶。
以故水村山郭,喧传杜牧之诗;纸械弓衣,并写兰陵之集。
梓为六卷,价重三都。
笑顾鄙人,盍作秕糠之导;用陈渺见,聊同糟粕之谈。
窃惟言贵乎文,孰谓诗非关学。
颜光禄镂金错彩,讵乏行厨;曹临淄绣虎雕龙,定饶经笥。
假令书窥半豹,摛文肯让班生;如其腹果五车,历物应逾惠子。
猥云名士只读离骚,岂有少陵但精文选?
若乃误求杜若,生吞谢朓之诗;窃恐错解蹲鸱,笑破萧嵩之口。
先生则琴筝五典,肴馔百家。
瓠史芸编,借出春明坊里;玉韬金版,探来宛委山中。
宜乎云涌涛驱,气历万夫而上;海涵地负,音追正始之前。
譬之集千腋以成裘,曾无襞积;酿百花而作蜜,难辨馨香。
此冯夷所为面旋,小巫于焉气索者,学其一也。
然而李善淹通,仅称书簏;裴公宏博,第号谈林。
赋六合以娱人,何能妩媚;让河南而标位,尚待错综。
故知锦织明光,苦无裁制;馐罗珍错,未易烹调。
人固不可无才,言岂止乎有物?
先生则学如不及,才患其多。
如营建章之宫,千门齐辟;似历山阴之道,万壑争流。
斥朱穆以专愚,徒工著论;诋左思为亿父,祗解研都。
得意忘言,还筌蹄于竹素;善师不阵,辑鹅鹳于龙韬。
请看学足三冬,何若才高八斗。
然则为仙为鬼,终见摈于刘安;宜柏宜桑,究贻嗤于匠石。
此度量相越,步趋无由者,才又其一也。
且夫文为载道之言,诗乃缘情而作。
缠绵悱恻,美人香草之篇;敦厚温柔,阴雨谷风之什。
琼楼玉宇,心伤千里婵娟;剑阁瞿塘,泪洒极天关塞。
自非太上,讵易忘情?
仆本恨人,谁能遣此?
乌啼永夜,辄为拥鼻之吟;雨暗萧晨,每唱懊侬之曲。
矧乃秦川公子,岁岁离家;西鄂名流,年年失职。
乌金塔畔,花飞九品莲台;黄木湾边,月淡半江菱艓。
问老夫之左纛,朝汉台空;吊词客于南园,抗风轩冷。
能无感慨?
正复淋漓。
白江州才擅歌行,赋琵琶而愈妙;李义山词多寄托,咏锦瑟以弥工。
君其刺海上之船,杳冥无际;谁则听洞庭之乐,怠惑胥忘。
小子何莫学乎,先生其移我矣。
此则么弦独奏,众音皆停者,又情深而文明者也。
具此三长,足堪千古。
岂直桥名丁卯,祗将清婉标奇;体号西昆,仅以秾纤合度。
会见濂泉蒲涧,地以人传;锦石浮丘,山因公重。
此日秘之甲帐,珍同海外奇文;他年副在名山,添入沧浪佳话。
惟是管窥无当,蠡测何知。
入明堂太室之中,莫名其器;睹西子南威之貌,但悦其妍。
刚值杀青,敢辞塞白。
严诗之附,工部方忧攘臂而前;滕阁之序,昌黎窃喜挂名其上云尔。
岭南后学何梦瑶撰。
閒居集·序
某溯江将道棠之蓼,舟中读先生《閒居稿》,乃辍卷而叹曰:「某何足与读先生之诗哉!」太夫人在堂,不能违色养而从役,潘安仁所以赋也。宅桂堂以侍舆轩,罗典籍以充币帛,拥楹之暇,积有文章,先生所以定是集也。夫亲生之膝下,以养父母,父母之志,盖日望其子之贤而有立,而又恐旦夕去吾膝下,疾痛疴痒之不与知也。为文王之臣,为孔子之弟子,不患不立矣,而来谂之歌、援琴之操,感而有作,其以此与?后世戒养之诚亦少衰矣。声誉驰其志,禄位撄其情,舍朝夕之养以求荣,而哆然藉口于养志。韩退之曰:「子在家,父母虽无离忧,其志不乐也;在外,虽有离忧,其志乐也。」然功名之士,当其拂衣而起,为其亲者牵裾固驻之,或既去而缄书招之,所谓有离忧而志乐者,其果然也与?夫人之志动于壹而已,有一心以宅忧,又安得一心以及乐?退之之言,亦不达于情矣。然则父母之志果何如而后乐耶?束广微之诗曰:「彼居之子,罔或游盘。」叔文之母曰:「好学为福。」盖惟学成名立,览老氏之知足而退,脩惟孝之政,立不朽之言,庶无离忧而其志乐。若先生者,尽之矣。 某幸不嫌斥于先生,而颛蒙朴騃,涉隅角而辄滞,年踰始衰,一无所成就以慰父母。客江淮,走燕赵,陟屺一望,怀袖靡依。老父今年七十馀矣,称觞浮白之乐,抗音顿足之欢,阙然废坠,而又仆仆为此行也,某尚足与读先生之诗哉?某尚足与读先生之诗哉?同里曹芝。
韩江集·序
扬州地交南北,舟车萃集之区,四方士夫游兹土者,挟所请而来,餍所欲而去。凡名园别墅、姹花袅竹之秀茜,不暇游憩也;桓厨邺架、尊彝鼎敦之美富,不遑鉴赏也。间有赠答之章,谀词剿说,藉作羔雁,甚且骊驹乍唱,姓氏旋忘,风雅之道衰,友朋之谊薄,心窃悼之。 堇浦先生掌教于安定书院,擅斲轮之钜手,树骚坛之大帜,一时名彦咸从之游。今老而倦归,觞咏流连,惓怀莫释,睹遗墨而制泪,展画梅以寄慨,深情一往,敦古处而挽颓风,夫岂邂逅适愿,寻常之酬倡歌咏所可同日语哉?今春三月,堇浦归自扬州,手出《韩江》一集见示,大半得于推襟送抱、琴歌酒坐之馀。其气磅礴而磊落,其旨缠绵而悱恻。汉上题襟之咏,河梁落日之篇,希踪曩哲,殆庶几焉。余尝假馆茁村翁濡雪堂,别来忽忽三十馀年。追溯双清阁之斗酒,玉山堂之评书读画,时往来于梦寐而不忘。胜游难再,旧侣多暌,诵先生诗,益切余《杕杜》《蒹葭》之慕矣。乾隆丁亥三月下浣,同里汪沆。(录入:顾青翎)
维基
杭世骏(1696年—1773年),字大宗,号堇浦,浙江仁和县(今杭州市)人。清朝学者。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出生。勤奋好学,藏书数万卷,与同乡梁诗正、孙灏、严在昌等人有往来。雍正二年(1724年)举人。乾隆元年(1736年)举博学鸿词科,授翰林院编修,充武英殿纂修。后入三礼馆,纂修《三礼义疏》,用功颇多,主要负责《礼记》中〈学记〉、〈乐记〉、〈丧大记〉与〈 玉藻〉诸篇。乾隆八年因《时务策》主张“意见不可先设,轸域不可太分,满洲才贤号多,较之汉人,仅什之三四,天下巡抚尚满汉参半,总督则汉人无一焉,何内满而外汉也?三江两浙天下人才渊薮,边隅之士间出者无几。今则果于用边省之人,不计其才,不计其操履,不计其资俸。而十年不调者,皆江浙之人,岂非意见轸域?”乾隆帝闻知大怒,几欲处以极刑,因刑部尚书徐本极力求情,称“是狂生,当其为诸生时,放言高论久矣”,免死罢归。杭世骏在馆期间于《礼记义疏》的修纂用功颇多,在离开“三礼馆”后更倾心于《礼记》一经的搜讨和编纂,晚年撰成《续礼记集说》一百卷。乾隆三十年(1765年),乾隆帝南巡,杭世骏前往接驾。乾隆帝问他:性情改了没?杭世骏回答:“臣老矣,不能改也。”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去世,另一说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乾隆帝再度南巡,惊讶杭世骏竟没死,当晚杭世骏去世。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清满洲人,字居鲁。由中书历官给事中。曾出巡台湾。有《游外诗草》、《台阳杂咏》、《台海番社播风图考》。
晚晴簃诗汇·卷六十九
六十七,字居鲁,满洲旗人。由中书历官给事中。有《游外诗草》、《台阳杂咏》。
全台诗
六十七(?~?),号居鲁,满州镶红旗人。清乾隆九年(1744),以户科给事中奉命巡视台湾。在任三年期间,曾与同官范咸纂辑《重修台湾府志》。同时留心殊风绝俗,并珍视海东文献,编有《台海采风图考》、《番社采风图考》及《海东选蒐图》各一种,另编有《使署閒情》四卷,清乾隆十二年(1746)出版。  《使署閒情》的命名与内容,据范咸为本书所写的序文说:「公本于使署之馀,作诗歌以适閒情,因有是集一卷;余与公修志时,已采入〈杂著〉中矣。既而志事已竣,公又搜得近时台湾诗文若干首,不暇补入。公既珍惜此邦之文献,且不忍没他人之长,因即移己之集之名以名之,而附己作于后。」另据庄年的序文可知:本书所收诗文,系随收随录,径行付印,篇次并未加以整理。全书共分四卷,卷一为「赋」两篇、「诗」九十六题一百馀首。卷二全属诗作,共一二八题一百馀首。卷三、四为「杂著」,共收入文四十篇。此处所收作品,以《使署閒情》所收录六十七在台诗作为主,再增补方志所载。至于《使署閒情》所收其他作者之诗作,已分别纳入各作者之名下。《使署閒情》现通行版本有二:一是1957年,台湾风物杂志社排印本,由陈汉光校订;二是1961年台湾银行经济研究室「台湾文献丛刊」本,以下所收是以后者为校勘底本。(廖振富撰)
使署閒情·范序
「使署閒情」者,巡台给事六公辑台江诗文成集而名之也。
公本于使署之馀,作诗歌以适閒情,因有是集一卷;余与公修志时,已采入「杂著」中矣。
既而志事已竣,公又搜得近时台湾诗文若干首,不暇补入。
公既珍惜此邦之文献,且不忍没人之长,因即移己之集之名以名之,而附己所作于后。
盖公之好学深思有过人者矣。
左思赋「三都」,门庭籓溷,皆著纸笔。
而王氏论作四六,有伐山、伐材之异:伐材者已成之柱,略加绳削;伐山者蒐山开荒,自我取之。
公之搜剔台江遗文,用心最苦,故所得为多,殆所谓伐山者乎?
余于公之著作,若「釆风图考」二卷,「台海」则有跋、「番社」则有序;公不谓余之不文也,复乞余言以弁是集之首。
盖余与公二年聚首,相知最深;而于是集之所以名也,亦惟余知之深。
余春莫将复命,促理归装,不能徵繁词。
因直陈其事,不嫌过质。
异时釆风者网罗旧闻,釆辑以补志乘之阙,是所望于后之君子;此尤公之志也夫!
乾隆十二年(岁次丁卯)春仲,钱塘弟范咸拜序。
使署閒情·庄序
巡使六公与侍御范公寅恭协好,尝同修「台郡志」,广徵诗文。或束笋、或编韦,拉沓麇至。属劂竣,有未及纂者。公嗜才若渴,不及铨次其爵秩、篇目之序,随所入,录付梓人,名之曰「使署閒情」。今夫为政,閒不閒,何常之有。缅考古贤同宰单父,或鸣琴、或戴星,抑何异欤?几务丛脞,废弛以求閒,非閒也;清和悉理,勤敏而得閒,斯閒矣。节俭正直以风有位,政有馀暇。吾于是集见公有素丝委蛇之度焉。昔姬公总政莅官,退辄读书百篇,日见七十馀士,是不閒而閒、閒仍不閒也。公殆有慕而兴焉者乎?吾见灵台偃伯,山海敉谥,或击壤、或含哺,作息不惊其天,草木化光、禽鱼适性;唐人所谓「为政心閒物自閒」也,岂徒誇汲之卧治、顾之垂帘巳耶!适属言于余,因书而弁诸简端焉。乾隆十二年(岁次丁卯)季春,署台湾道庄年谨序。

人物简介

甬上耆旧诗·卷三十
字子述。
少为名诸生,能诗,有经世意,喜抵掌谈天下事。
壮岁入闽,与曹能始先生、徐山人㶿称诗相唱酬,因有名。
晚年复游塞下,为开府左公记室,时与论兵画奇,策所向有功,当事方论荐于朝,会以疾卒,曹能始为刻其诗闽中。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220—291 【介绍】: 西晋河东安邑人,字伯玉。三国魏末任尚书郎。转廷尉卿,监邓艾、钟会军伐蜀。蜀灭,会据蜀反,瓘以计平之,并追杀艾。入晋,累官司空。武帝命瓘子宣尚繁昌公主。瓘性严整,以法御下,为政清简,有声誉。为杨骏所谗,逊位。惠帝立,与汝南王司马亮共辅政,为贾后所杀。与尚书郎索靖俱善草书,时号“一台二妙”。追封兰陵郡公,谥成。
全晋文·卷三十
瓘字伯玉,河东安邑人。
案:《左思传》有「陈留卫瓘」,乃卫权之误。
魏尚书觊子。
明帝时袭爵閺乡侯,为尚书郎,徙通事郎,转中书郎。
高贵乡公时迁散骑常侍。
陈留王即位,拜侍中,转廷尉卿,寻持节、监邓艾、钟会军事,行镇西军司。
蜀平,除使持节、都督关中诸军事,镇西将军,寻迁都督徐州诸军事,镇东将军,增封菑阳侯。
晋受禅,转征东将军,进爵为公。
都督青州诸军事,青州刺史,加征东大将军,青州牧,徙征北大将军,都督幽州诸军事,幽州刺史,护乌桓校尉。
咸宁初,徵拜尚书令,加侍中。
太康中迁司空,领太子少傅,进太保。
惠帝初,录尚书事,辅政。
为贾后矫诏所杀,谥曰成。
有《论语注》八卷。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名一作棻。
西晋齐国临淄人,字兰芝。
左思妹。
少善缀文,名亚于思。
为晋武帝贵嫔。
姿陋无宠,以才德见礼。
有词藻,为帝所重,每有方物异宝,必使为赋颂。
有答兄诗、书及杂赋颂数十篇。
全晋文·卷十三
九嫔名芬,齐国临菑人,秘书郎左思妹。
泰始八年拜修仪,后为贵嫔,有集四卷。)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约700—765 【介绍】: 唐渤海蓨人,字达夫,一字仲武。少贫寒,游长安,失意归,客居梁、宋间。后游河西,入哥舒翰幕为书记。历淮南、西川节度使,终散骑常侍,封渤海县侯。世称高常侍。曾三度出塞,以边塞诗著称,与岑参齐名,并称高岑。卒谥忠,有集。
唐诗大辞典 修订本
【生卒】:700?—765,有生于699、701、702、706等说 字达夫,一说字仲武,则是与编《中兴间气集》之高仲武郡望相同而致误。排行三十五。郡望渤海蓨县(今河北景县)。晚年曾任左散骑常侍,后人因称“高常侍”。20岁时游长安求仕不果,此后长期客居宋州宋城(今河南商丘)。玄宗天宝八载(749)有道科及第,授封丘尉。天宝十二载入陇右节度使哥舒翰幕府充掌书记。安史乱起,曾先后任左拾遗、淮南节度使、太子少詹事、彭州刺史、蜀州刺史、剑南西川节度使等职。广德二年(764)召还长安,为刑部侍郎,转左散骑常侍,进封渤海县侯。次年正月卒于长安,赠礼部尚书,谥忠。新、旧《唐书》有传。年谱多种,今人周勋初《高适年谱》较为翔实。有明人辑《高常侍集》传世,存诗200余首,多作于显达之前,题材广泛,思想内容较深广。高适擅写边塞军旅生活,有边塞诗40余首,代表其诗歌创作之最高成就,《燕歌行》尤称杰作。唐殷璠谓“适诗多胸臆语,兼有气骨,故朝野通赏其文。至如《燕歌行》等篇,甚有奇句”(《河岳英灵集》卷上)。杜甫誉其诗“方驾曹刘不啻过”(《奉寄高常侍》)。清翁方纲云“高之浑朴老成,亦杜陵之先鞭也”(《石洲诗话》卷一)。高适与岑参并为盛唐边塞诗派之代表人物,但二人诗风各异,清刘熙载概括为“岑超高实”(《艺概》卷二)。今人刘开扬有《高适诗集编年笺注》、孙钦善有《高适集校注》。《全唐诗》编其诗为4卷,《全唐诗外编》及《全唐诗续拾》补收诗12首,断句4。
唐诗汇评
高适(约700—765),字达夫,郡望渤海蓨县(今河北景县)。早年随父旅居岭南。开元中曾求仕长安,又北上蓟门,漫游燕赵,后寓居宋中(今河南商丘一带),家贫,浪迹渔樵,与李白、杜甫等交游。天宝八载,因睢阳太守张九皋荐,举有道科,授封丘尉。十二载,入哥舒翰河西幕,官左骁卫兵曹、掌书记。安史礼起,助哥舒翰守潼关。潼关失守,奔行在,擢谏议大夫,迁淮南节度使。左除太子少詹事,分司东都,历彭、蜀二州刺史。广德元年,迁剑南西川节度使。入朝为刑部侍郎,转左散骑常侍。有《高运集》二十卷,已佚。后人编有《高常停集》十卷行世。《全唐诗》编诗四卷。
全唐文·卷三百五十七
适字达夫。沧洲渤海人。举有道科中第。累拜左拾遗。转监察御史。元宗西狩。适閒道及帝于河池。迁御史。擢谏议大夫。累除成都尹剑南西川节度使。广德元年召为刑部侍郎。转散骑常侍。封渤海县侯。永泰元年卒。赠礼部尚书。谥曰忠。

作品评论

河岳英灵集
评事性拓落,不拘小节,耻预常科,隐迹博徒,才名自远。然诗多胸臆语,兼有气骨,故朝野通赏其文。至如《燕歌行》等篇,甚有奇句。且余所最深爱者:“未知肝胆向谁是?令人却忆平原君”。
旧唐书·高适传
天宝中,海内事干进者注意文词。适年过五十,始留意诗什,数年之间,体格渐变,以气质自高。每吟一篇已,为好事者称诵。
沧浪诗话
高、岑之诗悲壮,读之使人感慨。
吴礼部诗话
引时天彝评:高适才高,颇有雄气。其诗不习而能,虽乏小巧,终是大才。
《唐诗品》
常侍朔气纵横,壮心落落,抱瑜握瑾,浮沉闾巷之间,殆侠徒也。故其为诗,直举胸臆,模画景象,气骨琅然,而词锋华润,感赏之情,殆出常表。视诸苏卿之悲愤,陆平原之惆怅,辞节虽离,而音调不促,无以过之矣。夫诗本人情,囿风气,河洛之间,其气浑然远矣,其殆庶乎!
诗镜总论
七言古,盛于开元以后,高适当厉名手。调响气佚,颇得纵横;勾角廉折,立见涯涘。以是知李,杜之气局深矣。
诗镜总论
高达夫调响而急。
诗薮
达夫歌行、五言律,极有气骨。至七言律,虽和平婉厚,然已失盛唐雄赡,渐入中唐矣。
唐诗归
钟云:唐人如沈宋、王孟、李杜、钱刘之类,虽两人并称,皆有不能强同处。惟高、岑心手如出一人,其森秀之骨,淡远之气,既皆相敌。古诗似张九龄、宋之问一派;五言律只如说话,其极炼、极厚、极润、极活往往从欹侧历落中出,人不得以整求之,又不得学其不整。
《唐诗选脉会通评林》
史称达夫五十始为诗,而能以气质自高,每一篇出,好事者辄传布之。且言其性磊落,不拘小节,耻预常科,隐于博奕,才情自远。今读其七言古诸篇,感慨悲壮,气骨风度绝然建一代旗鼓托,盛唐佳品,岂能多得?
《诗源辨体》
唐人五七言古,高、岑规宗。然析而论之,高五言未得为正宗,七言乃为正宗耳。岑五言为正宗,七言始能自聘矣。五言古,高、岑俱豪荡,而高语多粗率,未尽调达;岑语虽调达,而意多显直。高平韵者多杂用律体,仄韵者多忌“鹤膝”。……七言歌行,高调合准绳,岑体多轶荡。
《诗源辨体》
五言律,高语多苍莽,岑语多藻丽,然高入录者气格似胜,岑则句意多同。
《诗源辨体》
高、岑五言不拘律法者,犹子美七言以歌行入律,沧浪所谓“古律”是也。虽是变风,然豪旷磊落,乃才大而失之于放,盖过而非不及也。
《诗辩坻》
达夫五言律多似短古,亦是风调别处。
按指唐诗归
中钟惺所论:赵伯溶云:此论
《唐诗归折衷》
甚妙,譬如临池家楷中带隶,自是高古。元美乃谓高、岑五言律俱不能佳,陈正字时入古体,亦是矫枉之过,八股遂不可学秦汉耶?此公素善论体裁,不能不失此一言。唐云:君五律本整,钟但采其不整者耳。吴敬夫云:尚气骨者竟祖高、岑,然使作意矜张,而神思未闲,体气不厚,实伤雅道,所云“米元章之字,虽笔力劲健,终有子路事夫子气象”也。故读王、孟者,当于幽闲之中寮其骨韵;读高、岑者,当于豪迈之外赏其风神。
《载酒园诗话又编》
钟氏曰:“……高、岑心手如出一人,其森秀之骨,澹远之气,既皆相敌”。余意亦终有别。高五言古劲浑朴厚耳;岑稍点染,遂饶秾色。高七言古最有气力,李、杜之下,即当首推;岑自肤立,然如崔季圭代魏王,虽雅望非常,真英雄尚属捉刀人也。唯短律相匹,长律亦岑不如高。
《师友诗传续录》
问:高、岑似微不同,或高优于岑乎?答:唐人齐名,如沈宋、王孟、钱刘、元白、皮陆,皆约略相似,唯李杜、高岑迥别。高悲壮而厚,岑奇逸而峭。钟伯敬谓高、岑诗如出一手,大谬矣。
原诗
盛唐大家,称高、岑、工、孟。高、岑相似,而高为稍优,孟则大不如王矣。高七古为胜,时见沉雄,时见冲澹,不一色,其沉雄直不减杜甫。岑七古间有杰句,苦无全篇,且起结意调往往相同,不见手笔。高、岑五七律相似,遂为后人应酬活套作俑。如高七律一首中叠用“巫峡啼猿”、“衡阳归雁”、“青枫江”、“白帝城”,岑一首中叠用“云随冯”、“雨洗兵”、“花迎盖”、“柳拂旌”,四语一意;高、岑五律如此尤多。后人行行笈中携《广舆记》一部,遂可吟咏遍九州,实高、岑培之也。总之以月白风清、鸟啼花落等字装上地头,一名日则一首诗成,可以活板印就也。
野鸿诗的
高、岑、王三家均能刻意炼句,又不伤大雅,可谓文质枨彬。
养一斋诗话
初学入手,求其笔势稳称,则王摩诘、高达夫二家乃正善学初唐荷。少陵如《洗兵马》、《古柏行》亦然,但更加雄浑耳。
一瓢诗话
前辈论诗,往往有作践古人处,如以高达夫、岑媒州五七律相似,遂为后人应酬活套,是作践高、岑语也。后人苟能师法高、岑,其应酬活套必不致如近日之恶矣。
《唐诗别裁》
李、杜外,高、岑、王、李,七言古中最矫健者。
石洲诗话
高常侍与岑嘉州不同,钟退谷之论,阮亭已早辨之。然高之浑朴老成,亦杜陵之先鞭也。直至杜陵,遂合诸公为一手耳。
昭昧詹言
高、岑奇峭,自是有气骨,非低甲庸浅所及。然学之者亦须韵句深长,而阔远不露,乃佳;不然,恐不免短急无馀韵,仍是俗手耳。
三唐诗品
其源出于左太冲、才力纵横,意态雄杰,妙于造语,每以俊古取致。
有如河洲十月,一看归;舍下蛩鸣,居然萧索;载酒平台,赠君干里:发端既远,研意弥新,在小谢之间居然一席。
七古与岑一骨,苍放音多,排奡骋妍,自然沉郁。
骈语之中,独能顿宕,启后人无限法门,当为七言不祧之祖。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308 【介绍】: 西晋谯国谯人,字颜远。少有孝行,好学善属文。补临淄令,曾于岁夕,见众囚皆涕泣,悯之,悉开狱出之,克日令还。至日,相率而还,一县号曰圣君。迁洛阳令。入为尚书郎。齐王司马同辅政,为记室督,谏同归藩,不纳。惠帝末,为襄阳太守。怀帝永嘉二年,高密王司马略以为征南司马,镇压流民起事,败死。工诗赋,原有集,今存残篇。
全晋文
摅字颜远,谯国谯人,魏大司马休曾孙,与左思俱为齐王囧记室,元康末为洛阳令,后为襄阳大守征南司马,永嘉二年,讨流人王逌,败死,有集三卷。
卫权 朝代:西晋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西晋陈留襄邑人,字伯舆。
卫臻孙。
晋惠帝时,汝南王司马亮辅政,以为尚书郎。
曾为左思《吴都赋》作序及略解。
全晋文
权字伯舆,陈留襄邑人,魏司徒臻孙,元康初,汝南王亮辅政,擢为尚书郎。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717—768 【介绍】: 唐颍川人,祖籍南兰陵,字茂挺。萧晶孙。玄宗开元二十三年进士,天宝初补秘书正字,名闻天下,号萧夫子。史官韦述荐其自代,召诣史馆待制,因忤李林甫,罢。林甫死,调河南参军事。安禄山反,往见河南采访使郭纳言御守计,不用,因走山南,节度使源洧辟为掌书记。后授扬州功曹参军,到任两夜即去。客死于汝南旅舍。门人谥为文元先生。擅古文,与李华齐名。有集。
唐诗大辞典 修订本
【生卒】:709—760 字茂挺,排行十,郡望南兰陵(今江苏常州),颍州汝阴(今安徽阜阳)人。玄宗开元二十三年(735)进士及第,历仕桂林参军、秘书正字。天宝八载(749)为集贤校理,受李林甫排斥,调为广陵府参军事,十载转河南参军事。肃宗至德元载(756),山南节度使源洧辟为掌书记。永王乱平,淮南节度使表为扬州功曹参军。乾元三年(760)归葬先人,客死汝南。门人共谥为文元先生。生平详见新、旧《唐书》本传、《旧唐书·韦述传》、李华《萧颖士文集序》。萧名重于时,人称“萧夫子”,与李华齐名,时称“萧李”。日本遣使入朝,自述国人愿得萧夫子为师。有文集10卷,已佚。《全唐诗》存诗1卷。
唐诗汇评
萧颖士(717-759),字茂挺 萧梁宗室后裔,祖籍南兰陵(今江苏常州),居于颍川(今河南许昌)。四岁能文,十岁入太学。开元二十三年(735),登进士第,对策第一,授金坛尉。历桂州参军,丁家艰去职。天宝初,任秘书正字,搜求遗书,因“慢官离局”被劾免,居濮阳,以教授为生,人称“萧夫子”。后召为集贤校理,不屈于季林甫,降资参广陵军事。十载,因人荐入史馆待制,复调参河南府写事。安史乱起,为山南节度使源洧掌书记。洧卒,入淮南李成式幕为扬州功曹参军,掌书记。乾元中,为诸道租庸使第五琦从事,赴嵩条迁祔先人遗骨,客死汝南逆旅。颖士工文能诗,奖掖后进,名重一时。文章与李华齐名,世称“萧李”。有《梁萧史谱》二十卷,《游梁新集》三卷,《文集》十卷,均佚。后人辑有《萧茂挺文集》一卷,《全唐诗》编诗一卷。
全唐文·卷三百二十二
颖士字茂挺。梁鄱阳王恢七世孙。开元二十三年举进士。对策第一。天宝初补秘书正字。劾免。留客濮阳。学者皆从授业。号萧夫子。召为集贤校理。尝作伐樱桃赋讥李林甫。见疾免官。林甫死。更调河南府参军事。安禄山有宠。颖士知将乱。托疾游少室山。乾元初授扬州功曹参军。至官信宿去。客死汝南。年五十二。门人共谥曰文。

作品评论

唐诗纪事
李华序其文曰:开元、天宝间,以文学著于时者,曰兰陵萧颖士,字茂挺……君谓:六经之后,有屈原、宋玉,文甚雄壮,而不能经,厥后有贾谊、文词详正,近于理体。
枚乘、司马相如,亦瑰丽才士,然而不近风雅。
扬雄用意颇深,班彪识理,张衡宏旷,曹植丰赡,王粲超逸,嵇康标举,此外皆金相玉质,所尚或殊,不能备举。
左思诗赋,有雅颂遗风,干宝著论,近乎王化根源,此外皆夐绝无闻。
近日陈拾遗文体最正。
以此而言,见君述作。
《载酒园诗话又编》
人有一时负重名,既久而声暂歇者,唐之萧茂挺,宋之梅圣俞是也。诗文具在,不知当时何以倾动蛮貊如此!萧尝谓“屈、宋雄壮而不能经,贾生近理,枚马瑰丽而不近风雅。”然其《江有枫》、《菊荣》、《凉雨》、《有竹》诸篇,岂遂真《风》《雅》乎?于《三百篇》虽具孙叔之衣冠,尚无优孟之抵掌。
释圆通 朝代:北齐

人物简介

新脩科分六学僧传·卷第二十四 感通科
性温敏。游邺都肄。习涅槃于大庄严寺。武平四年夏。有客僧因疾投寺中。众恶之。无肯容者。通观其识量宏远。操履端雅。乃延之房。与共处。虽秽污弗恤也。情意日以接狎。间问其所学。曰涅槃。通以其同业。尤自喜。且时摘经中疑义质之。皆为披释。无小滞。通愈益喜。手为治汤药。旦夕抚尉无倦色。尝夜持杯酒饮之曰。此去湿舒气。服之于律无妨。遂嚬眉一咽而止。夏罢客辞去。通曰。今授衣之时逼矣。兹官寺例得衣赐。可须三五日。当有以赠。客固辞。通亦固留而遗之衣。临别。执通手戒曰。脩道不欺暗室。法师昨以酒见饷。非理也。当时不敢遽拒绝者。直恐伤来意尔。今而后。宜断勿复事。既而又曰。鼓山石窟寺。亦岂会到否。小僧所居寺。正在石窟北五里。当绕涧驿东有一小谷。东出即小寺。所谓竹林是也。苟有缘。幸无惜一过。通曰。重佩箴规。义图展谢。明年夏。诏以石窟寺僧少。宜拨差庄严定国兴圣总持等官寺僧百馀人为一番。于石窟坐夏。通时偶与其数。而独念以为竹林之约。从尔可寻也。每于众会。询其寺。众辄大笑曰。此流俗妄传耳。勿信。通悉为众道客之说非妄传者。众异之。共赍香华。随通以往。及升陇阜。见一翁以巾帕额布裈短褐执钁。驱马垦荒坂。遥见僧。放马而前曰。何物道人不由路而径此耶。答曰。石窟僧也。欲往竹林。得无迷所向乎。翁忽怒诟曰。官寺僧诚无足道。去年纵牧畜。啖我田苗。我家儿子以遮护。被击几死。今复何面目见我。竟曳钁逐群僧。于是群僧奔迸走东谷以归。然独不逐通。语通曰。放汝入山喂虎。通又东出数里。所过涧水清浅。而林木森茂。循涧而东。闻南岭上有讽诵声。通隔林呼问竹林所在。应声曰。何从来。得非圆通法师乎。通曰是。已僧遽披林出。悲喜交集。略叙间阔。则曰。此不足以款曲。须到小寺可也。稍进数里。有门树双阙长廊复道。松竹映蔽。门外马槽满盛粟豆。皆黑漆金铺。首衔环。长百馀尺。列十行。傍多蹄迹。洒扫极严洁。僧使通立门左。谓曰。当为白大和尚。顷之引入讲堂。立西轩下。和尚坐大床上。年可七十馀。方环拥童吏五六人。凭按理文书。侍人赞通名字。礼谒。和尚曰。官寺厚供难舍。柰何屈临。通具述其故。既安置。其僧将通巡房讯敬。至两房。宝帐璎珞侈丽。主人夷坐自若。振手语曰。此人何必见遣去。其僧惭。顾通曰。趣向不同。洙沮人意。且就小房消息。遂盘桓谈叙。并具中食。食如世间常味。食讫遍观图像园池台阁。通念欲住。因以其意告僧。僧曰。固小僧之心也。但须白大和尚。夜共卧。蚤作偕白和尚。和尚曰。甚知来意。不惜一房。然而既受官请。又欲住此。是两处挂名矣。律僧不得挂两处名。今且还去。后待除名官寺来。则相容耳。幸勿恨也。挥其僧送出。怅惋不忍别通。由是指途西迈。眷眷返顾。始犹门阙在百步外。更踰二里。欻无所睹。凡前日老翁垦荒之处。悉芜蔓荆榛。狐狸出没而已。入大乘论曰。尊者宾头卢罗睺罗等。十六大阿罗汉。散在诸山渚中。馀经又曰。九十九亿大声闻众。皆于佛前取筹。住寿于世。并在三方诸山海中。守护正法。或者通之所遇是也。非欤。
续高僧传·卷第二十五 感通上
释圆通。
不知氏族。
少出家。
汎爱通博以温敏见称。
住邺都大庄严寺。
研讽涅槃。
文旨详覈。
以高齐武平四年。
夏中讲下。
有一客僧。
形服疏素履操弘雅。
因疾乃投诸寺中。
僧侣以其所患缠附臭气熏勃。
皆恶之无敢停者。
通观其量识宏远。
深异其度。
乃延之房中。
虽有秽污初无轻惮。
日积情款。
薄通其意。
问何所学。
答曰。
涅槃通以素业相沿。
宛然若旧。
乃以经中深要及先德积迷未曾解者。
并叙而谈之。
客僧亦同其所引更为章句判释冷然雅有其致。
通欣于道合。
更倍由来。
经理汤药晓夕相守。
曾于夜中持春酒一盏云。
客人寄患服此为佳。
客遂嚬眉饮之。
一咽便止。
夏了病愈。
便辞通去。
通曰。
今授衣将逼。
官寺例得衣赐。
可待三五日间。
当赠一袭寒服。
客云。
藉乱不少。
何容更烦。
通固留之。
作衣遗已。
临别执通手诫曰。
修道不欺暗室。
法师前以酒见及。
恐伤来意。
非正理也。
从今已往此事宜断。
颇曾往鼓山石窟寺不。
小僧住下舍小寺。
正在石窟北五里。
当绕涧驿东。
有一小谷。
东即竹林寺。
有缘之次念相访也。
通敬谢前诫。
当必往展。
于是而别。
至明年夏初。
以石窟山寺僧往者希。
遂减庄严。
定国兴圣总持等官寺。
百馀僧为一番。
通时尔夏预居石窟。
意访竹林。
乃大集客主。
问寺所在。
众皆大笑诫通。
勿传此妖言。
竹林竟无适莫。
乃流俗之恒传耳。
通惟客僧见投。
非常款遇言及斯事。
计非虚指。
众亦异焉。
乃各赍香花与通俱行。
至寺北五里小谷。
东出劣通人径。
行可五里升于山阜。
见一老公。
手巾袜额布裈短褐。
执钁开荒二十馀亩。
遥见群僧放马而前曰。
何处道人不依径路。
僧云。
住在石窟。
欲向竹林。
公大怒曰。
去年官寺放马啖我生苗。
我儿遮护被打几死。
今复将此面目来耶。
曳钁来逐。
群僧十馀望谷驰走。
独不逐通。
语通曰。
是尔干健不返。
放使入山喂虎。
通即东出数里。
值一曲涧浅而森茂。
寻涧又东。
但闻南岭上有讽咏之声。
通问竹林所在。
应声答曰。
从何处来。
岂非圆通法师乎。
通曰是矣。
遂披林踰险就通。
略叙离阔喜满言情。
曰下山小寺僧徒乌合。
心性动止多不称具瞻。
虽然已能降重。
终须到寺。
相进数里。
忽见双阙高门长廊复院。
修竹干云青松蔽日。
门外黑漆。
槽长百馀尺。
凡有十行。
皆铺首衔环。
金铜绮饰贮以粟豆。
旁有马迹而扫洒清净。
乃立通门左告云。
须前咨大和上。
须臾引入至讲堂西轩廊下。
和上坐高床。
侍列童吏五六十人。
和上年可九十许。
眉面峰秀状类梵僧。
凭案理文书旁有过事者。
通礼谒却立。
和上命曰。
既住官寺。
厚供难舍。
何能自屈。
此寺诚无可观。
通具述意故。
乃令安置。
将通巡房礼讯。
见两房僧各坐宝帐。
交络众饰映夺日光。
语引僧云。
彼是何人。
辄敢来入。
振手遣去。
僧有惭色。
顾谓通曰。
情意不同令人阻望。
且就小僧住房可以消息。
乃将入室。
具叙昔缘。
并设中食。
食如邺中常味。
食后引观图像庄严园池台阁。
周游历览不可得遍。
通因自陈曰。
傥得厕迹风尘常供扫洒。
生愿毕矣。
僧曰。
相逢即以为意。
但须咨和上。
未知果不。
夜与通宿。
晓为咨白。
和上曰。
甚知来意。
不惜一房。
凡受官请为报不浅。
依如僧法。
不得两处生名。
今且还去。
除官名讫来必相容。
勿以为恨。
即遣送出至马槽侧。
顾慕流泪。
自伤罪重不蒙留住。
执僧手别。
西行百步。
回望犹见门阙俨然。
步步返望更行数里许。
欻见峰㟧巉岩。
非复寺宇。
怅望寻路。
行达开荒之地。
了无踪绪。
但有榛木耳。
识者评云。
前者举钁驱僧。
假为神怪。
令通独进。
示现有缘耳。
言大和上者。
将不是宾头卢耶。
入大乘论。
尊者宾头卢罗睺罗等十六诸大声闻。
散在诸山渚中。
又于馀经亦说。
九十九亿大阿罗汉。
皆于佛前取筹住寿于世。
并在三方诸山海中。
守护正法。
今石窟寺僧。
每闻异钟呗响洞发山林。
故知神宫仙寺不无其实。
余往相部寻鼓山焉。
在故邺之西北也。
望见横石状若鼓形。
俗谚云。
石鼓若鸣。
则方隅不静。
隋末屡闻其声。
四海沸腾。
斯固非妄。
左思魏都云。
神钲迢递于高峦。
灵响时警于四表是也。
自神武迁邺之后。
因山上下并建伽蓝。
或樵采陵夷工匠穷凿。
神人厌其諠扰。
捐舍者多。
故近代登临罕逢灵迹。
而传说竹林。
往往殊异。
良由业有精浮。
故感见多矣。
近有从鼓山东面而上。
遥见山巅大道。
列树青松。
寻路达宫。
绮华难纪。
珍木美女相次欢娱。
问其丈夫。
皆云适往少室逼暮当还。
更进数里。
并是竹林。
寻径西行乃得其寺。
众僧见客。
欢遇承迎供给食饮指其归路。
乃从山西北下。
去武安县不过十数里也。
暨周武平齐。
例无别服。
邺东夏坊有给事郭弥者。
谢病归家养素闾巷。
洽闻内外慈济在怀。
先废老僧悉通收养。
宅居读诵。
忽闻有扣门者。
令婢看之。
见一沙门执锡擎钵。
云贫道住鼓山竹林寺。
逼时乞食。
弥近门声接。
乃遥应曰。
众僧但言乞食。
何须诈圣。
身自往观四寻不见。
方知非常人也。
悔以轻肆其口故致圣者潜焉。
近武德初年。
介山抱腹岩有沙门慧休者。
高洁僧也。
独静修禅。
忽见神僧三人在佛堂侧。
休怪之谓寻山僧也。
入房取坐具。
将往礼谒。
及后往诣。
神僧中小者抱函在前。
大者在后乘虚。
冉冉南趣高岭。
白云北迎𩃗蔼不见。
后经少时又见一僧东趣岩壁。
休追作礼。
遂入石中。
此岩数有钟鸣。
依时而扣。
虽蒙声相不及言令。
斯亦感见参差不可一准。
大略为言。
岩穴灵异要惟虚静。
必事喧杂希闻奇相矣。
高僧摘要·化高僧摘要卷四
少出家。泛爱通博。以温敏见称。往邺都大庄严寺。研讽涅槃。文旨详覈。以高齐武平四年夏中讲。时有一客僧。形服疏素。履操弘雅。因疾乃投诸寺中僧侣以其所患缠附。臭气薰勃。皆恶之。无敢停者。通观其量识宏远。深异其度。乃延之房中。虽有秽污。初无轻惮。情款通意。问何所学。答曰涅槃。通以素业相沿。宛然若旧。乃以经中深要。及先德积迷。并叙而谈之。客僧亦同其所引。更为章句。判释冷然。雅有其致。通欣于道合。经理汤药。晓夕相守。曾于夜中。持春酒一盏。劝云服此为佳。客遂颦眉饮之。一咽便止。夏了病愈。便辞通去。通曰今授衣将逼。官寺例得衣赐。可待三五日间。当赠一袭寒服。客云藉庇不少。何容更烦。通固留之。作衣遗已。临别执通手诫曰。修道不欺闇室。法师前以酒见及。恐伤来意。非正理也。从今已往。此事宜断。颇曾往鼓山石窟寺不。小僧住下舍小寺。正在石窟北五里。绕涧有一小谷。东出即是竹林寺。有缘之彼。愿相访也。通敬谢前诫。当必往展。于是而别。至明年夏初。以石窟山寺。僧往者希。遂减庄严定国兴圣总持等官寺。百馀僧为一番。通时过夏。预居石窟。意访竹林。乃大集客主。问寺所在。众皆大笑。诫通勿传此妖言。竹林竟无。乃流俗之恒传耳。通惟客僧见投。非常款遇。言及斯事。计非虚指。众亦异焉。乃各赍香花。与通俱行。至寺北五里。小谷东出。略通人径。行可五里。升于山阜。见一老公。手巾袹额。在裈短褐。执钁开荒。二十馀亩。遥见群僧放马而前曰。何处道人。不依径路。僧云住在石窟。欲向竹林。公大怒曰。去年官寺放马。啖我生苗。我儿遮护。被打几死。今复将此面目来耶。曳钁来逐。群僧十馀。望谷驰走。独不逐通。语通曰。是你干健不返。放使入山喂虎。通即东出数里。值一曲涧。浅而森茂。寻涧又东。但闻南岭上有讽诵之声。通问竹林所在。应声答曰。从何处来。岂非圆通法师乎。通曰是矣。遂披林踰险就通。通略叙离阔。喜满言情。曰下山小寺。僧徒乌合。心性动止。多不称具瞻。虽然。已能降重。终须到寺。相进数里。忽见双阙高门。长廊复道。修竹干云。青松蔽日。门外黑漆槽。长百馀尺。凡有十行。皆铺百衔环。金铜绮饰。贮以粟豆。傍有马迹。而洒扫清净。乃立通门左。告云。须前咨大和尚。须臾引入。至讲堂西轩廊下。和尚坐高床。侍列童吏五六十人。和尚年可七十。眉面峰秀。状类梵僧。凭案理文书。傍有通事者。通谒却立。和尚命曰。既住官寺。厚供难舍。何能自屈。此寺诚无可观。通具述意故。乃令安置。将通巡房礼讯。见两房僧。各坐宝帐。交络众饰。映夺日光。语引僧云。彼是何人。辄敢来入。振手遣去。僧有惭色。顾谓通曰。情意不同。令人阻望。且就小僧住房。可以消息。乃将入室。具叙昔缘。并设中食。食如邺中常味。食后引观。图像庄严。园池台阁。周游历览。不可得遍。通因自陈曰。傥得厕迹风尘。常供洒扫。生愿毕矣。僧曰。相逢即以为意。但须咨和尚。未知果不。夜与通宿。晓为咨白和尚曰。甚知来意。不惜一房。凡受官请。为报不浅。依如僧法。不得两处生名。今且还去。除官名讫。来必相容。勿以为恨。即遣送出。至马槽侧。顾慕流泪。自伤罪重。不蒙留住。执僧手别。西行百步。回望犹见。门阙俨然。步步返望。更行两里。歘见峰崿巉岩。非复寺宇。怅望寻路。行达开荒之地。了无踪绪。但有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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