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僧宝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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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初临沙漠安边靖寇破敌大捷行庆于民振旅还京武功盛也
(臣)廷敬伏见我皇上抚御万方尽有四海内外恩德鸿庞声教遐暨比年以来天下宴安而推溯武功所由戡定则诛三逆以平滇黔粤闽楚蜀外辟察哈尔台湾倭罗斯喀尔喀之地幅员之广超越前古治化之隆巍焕莫并今神谋独断圣武布昭伐罪救民躬行天讨大憝授首馀党归诚厄鲁特全国荡平捷书至日雷动嵩呼中外臣士闾巷小民罔不欢欣忭庆盖是时车驾亲征驰驱戎垒凡三出朔塞矣当天衷决策初御六师中朝悚慄僚庶攀留(臣)以年力就衰蒙恩矜怜弗允扈从之请自是以来祗遵成命不敢再渎天慈而违离圣颜日夕虔惕伏念皇上为天下扫除残贼为边疆永致廓清跋历穷荒经涉寒暑勤劳军务旰食宵兴而臣子安居略无寸效今已无事言念国恩无所报称犹欲俯竭愚诚撰儗文句敬飏圣烈之无穷而(臣)媕鄙无学寻绎累日莫知所择窃惟自古帝王有功于天下其名声彰著于后世者方策之所纪载金石之所刊录声诗之所流传后之人览其事而遐想其盛焉是以昭昭然若昨日事也然而其盛者亦不数数觏矣阪泉涿鹿以还古今称善用兵者汉之高帝唐之太宗皆自兴事之始乘时搆会底于成功若我皇上圣德而践天位躬居大宝志切生民仁育群伦义征不譓尊临九重制胜万里天威所至攻战多方扑灭凶残荡埽巢窟宿寇遗孽一朝顿除伏卅载之逋诛树九边之壮观歼其渠魁降其支党燧烽永息亭堠不施旷古难平之部落尽为臣仆普天所有之土宇咸入版图自此寰海清平兆民乐业集万年之鸿庆成千古之大功(臣)仰窥圣烈俯稽往古汉祖唐宗起于侧陋角一时之雄乘末流之敝虽精于兵事而我皇上文谟武烈圣德神功实远迈前徽矣若夫书册所载既有天下优游宫禁之中不过遣将兴师身居其逸坐收其效间有亲征如宋艺祖之北伐明成祖之行边宋则失利明则鲜功是以方策金石声诗之文仿佛儗比可导扬盛美之万一者盖徬徨震掉而莫知所择焉求之于诗惟周宣王身为天子南征北伐有定天下之功虽淮夷诸小敌未为甚难平之寇而猃狁之伐止于太原皆命臣士以行事迹殊不类然其臣咏歌之词孔子有取焉唐臣柳宗元本其义作唐雅(臣)于向者滇逆之平不度固陋窃取其义进平滇雅曾上尘圣览今(臣)伏思后世铙歌鼓吹之曲未足以尽圣武之形容仍依古体谨撰大驾三临沙漠亲平僣逆圣武雅三篇缮录以进(臣)之愚意固以敷宣人事之盛美而其义则归本于天我皇上即天也覆载照临雷霆风雨天之所以为道栽培倾覆治乱侮亡皇上之所以为功彼噶尔丹自外于覆载照临之内干雷霆之诛绝风雨之泽盖所谓逆天者亡也我皇上天威所临贼始则沙场糜败妻孥磔屠继则众叛亲离孤雏就缚其卒也我皇上亲挥将士迫抵贼巢贼知逆天必诛饮药自杀溯始讫终我皇上驰驱万里劳苦艰难若非亲征大举必不克迅致肤功此人事也即天也至若晴旸以时灵泉表异水草应候百神致祥旋师之先甘雨洒郊饮至之日云阴开霁臣僚拥道恭迎都人父老孺子瓣香欣跃恺乐庆成(臣)推本于天之义由兹益自信焉(臣)不任荣幸欢忭之至
惟天惟帝,惟帝乃天。
尽天所覆,我徼我边。
何彼逆鷔,为我人患。
帝自伐之,往取其残(一章)
众曰至尊,毋劳万乘。
我师武臣,孰不恭命。
帝曰吁哉,自昔吊民。
如水斯溺,如火斯焚(二章)
帝谓卿士,朕必亲往。
彼恶贯盈,煽虐滋广。
𢷬其腹心,离其支党。
安我荒服,除彼狙犷(三章)
诹春吉日,是类是宜。
圣谟先定,协于神祇。
既攻我车,既秣我马。
峙我糇粮,于塞之下(四章)
六龙遄飞,关云四开。
师行如山,如霆如雷。
蠲租已赋,民有庆哉。
属国欢呀,天子自来(五章)
茫茫荒碛,伐薪孔遐。
湿烟不爨,万灶以哗。
我军之行,晴空洋洋。
雨师避道,宜旸而旸(六章)
帝减尚食,哺我士饥。
饮我士渴,朝斯暮斯。
野旷无水,何以为糜。
玉鞭所指,灵泉瀰瀰(七章)
无人之乡,绝辔之野。
五日穷追,贼众解瓦。
彼狂何知,窜徙颠魄。
不谓帝来,初犹笑哑(八章)
寇昏以惊,闻帝自将。
兽穷突奔,心胆堕丧。
军扼于途,大歼巨创。
瀚海尘扬,天山簸荡(九章)
筑颅于丘,波血于河。
九州百蛮,为鉴孔多。
燕然之山,苍崖嵯峨。
伐石纪功,万载不磨(十章)
都人黄耇,扶携来迎。
铙吹所歌,告武之成。
桑麻在郊,民熙以耕。
戎衣一著,四海永清(十一章)
谶诗 南朝宋 · 释宝志
《隋书》曰:梁天监三年六月八日。武帝讲于重云殿。沙门志公忽然起舞歌乐。须臾悲泣。赋五言诗云云。梁自天监至于大同。三十馀年。江表无事。至太清二年。台城陷。帝享国四十八年。所言五十里也。太清元年八月十三而侯景自悬瓠来降。在丹阳之北子地。帝惑朱异之言以纳景。景之作乱。始自戊辰之岁。至午年帝忧崩。
乐哉三十馀,悲哉五十里。
但看八十三,子地妖灾起。
佞臣作欺妄,贼臣灭君子。
若不信吾言,龙时侯贼起。
且至马中间,衔悲不见喜(○隋书五行志。《诗纪》九十四。)
谶诗 南朝宋 · 释宝志
南史曰:天监中。沙门释宝志为诗云云。帝使周舍封记之。及中大同元年。同泰寺灾。帝启封舍手迹。为之流涕。帝生于甲辰。三十八。克建邺之年也。遇灾岁实丙寅。八十三矣。四月十四日而火起之始。自浮屠第三层。三者。帝之昆季次也。
昔年三十八,今年八十三。
四中复有四,城北火酣酣
⑴ ○南史梁武帝纪。《诗纪》九十四。
南史曰:天监十年四月八日。志公于大会中作诗云云。狗子。景小字。山家小儿。猴状。景遂覆陷都邑。毒害皇家。初自悬瓠来降。悬瓠即昔之汝南也。巴陵有地名三湘。景奔败处。
掘尾狗子自发狂。当死未死齧人伤。
须臾之间自灭亡。起自汝阴死三湘
⑴ 隋书五行志亦载此歌云。兀尾狗子始著狂。欲死不死齧人伤。须臾之间自灭亡。患在汝阴死三湘。横书一旦无人藏。○南史侯景传。《诗纪》九十四。
净业赋 南梁 · 萧衍
少爱山水,有怀丘壑,身羁俗罗,不获遂志,舛独往之行,乖任纵之心,因尔登庸,以从王事,属时多故,世路屯蹇,有事戎旅,略无宁岁,上政昏虐,下竖奸乱,君子道消,小人道长,御刀应敕梅虫儿、茹法珍、俞灵韵、丰勇之、如是等多辈,志公所谓乱戴头者也。志公者,是沙门宝志,形服不定,示见无方,于时群小疑其神异,乃羁之华林外阁,公亦怒而言曰,乱戴头,乱戴头。各执权轴,入出号令,威福自由,生杀在口,忠良被屠馘之害,功臣受无辜之诛,服色齐同,分头各驱,皆称帝主,人云尊极,用其诡诈,疑乱众心,出入盘游,无忘昏晓,屏除京邑,不脱日夜,属纩者绝气道傍,子不遑哭,临月者行产路侧,母不及抱,百姓懔懔,如崩厥角。长沙宣武王有大功于国,礼报无报,酷害奄及,至于弟侄,亦罹其祸,遂复遣桓神与杜伯符等六七轻使,以至雍州,就诸军帅,欲见谋害,众心不与,故事无成。后遣刘山阳灼然见取,壮土貙虎,器甲精锐,君亲无校,便欲束身待戮,此之横暴,出自群小,畏压溺三不吊,况复奸竖乎。若默然就死,为天下笑。俄而山阳至荆州,为萧颖胄所执,即遣马驿传道至雍州,乃赫然大号,建牙竖旗,四方同心,如响应声,以齐永元二年正月,发自襄阳,义勇如云,舳舻翳汉,竟陵太守曹宗马军主殷昌等,各领骑步,夹岸迎候,波浪逆流,亦四十里,至朕所乘舫乃止,有双白鱼跳入䑽前,义等孟津,事符冥应,云动天行,雷震风驰,郢城克定,江州降款,姑熟甲胄,望风退散,新亭李居士稽首归降,独夫既除,苍生苏息,便欲归志园林,任情草泽,下逼民心,上畏天命,事不获已,遂膺大宝,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犹欲避位,以俟能者,若其逊让,必复鱼溃,非直身死名辱,亦负累幽显,乃作赋曰:日夜常思惟,循环亦已穷。终之或得离,离之必不终。负扆临朝,冕旒四海,昧旦乾乾,夕惕若厉,朽索御六马,方此非譬。世论者以朕方之汤武。然朕不得以比汤武,汤武亦不得比比朕。汤武是圣人,朕是凡人,此不得以比汤武。但汤武君臣义未绝,而有南巢白旗之事。朕君臣义已绝,然后埽定独夫,为天下除患。以是二途,故不得相比。朕布衣之时,唯知礼义,不知信向,烹宰众生,以接宾客,随物肉食,不识菜味,及至南面,富有天下,远方珍羞,贡献相继,海内异食,莫不毕至,方丈满前,百味盈俎,乃方食辍筋,对案流泣,恨不得以及温凊,朝夕供养,何心独甘此膳,因尔蔬食,不啖鱼肉,虽自内行,不使外知。至于礼宴,群臣肴膳,案常菜食味习,体过黄羸,朝中班班,始有知者。谢朏孔彦颖等,屡劝解素,乃是忠至,未达朕心。朕又自念有天下,本非宿志,杜恕有云,刳心掷地,数片肉耳,所赖明达君子,亮其本心,谁知我不贪天下,唯当行人所不能行者,令天下有以知我心。复断房室,不与嫔侍同屋而处,四十馀年矣。于时四体小恶,问上省师刘澄之姚菩提疾候所以。刘澄之云,澄之知是饮食过所致。答刘澄之云,我是布衣,甘肥恣口。刘澄之云,官昔日食,那得及今日食。姚菩提含笑摇头云,唯菩提知官房室过多,所以致尔。于时久不食鱼肉,亦断房室,以其智非和缓,术无扁华,默然不言,不复诘问,犹令为治。刘澄之处酒,姚菩提处凡,服之病逾增甚,以其无所知,故不复服,因尔有疾,常自为方,不服医药,亦四十馀年矣。本非精进,既不食众生,无复杀害障,既不御内,无复欲恶障,除此二障,意识稍明,内外经书,读便解悟,从是已来,始知归向。《礼》云: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物而动,性之欲也。有动则心垢,有静则心净,外动既止,内心亦明,始自觉悟,患累无所由生也。乃作净业赋云尔。
观人生之天性,抱妙气而清静。
感外物以动欲,心攀缘而成眚。
过恒发于外尘,累必由于前境。
若空谷之应声,似游形之有影。
怀贪心而不厌,纵内意而自骋。
目随色而变易,眼逐貌而转移。
观五色之玄黄,玩七宝之陆离。
著华丽之窈窕,耽冶容之逶迤。
在寝兴而不舍,亦日夜而忘疲。
如英媒之在摘,若骏马之带羁。
类白日之丽天,乃历年之不亏。
观耳识之爱声,亦如飞鸟之归林。
既流连于丝竹,亦繁会于五音。
经昏明而不绝,历四时而相寻。
或乱情而惑虑,或滔耳而堙心。
至如香气《香孛》起,触鼻发识。
婉娩追随,氤氲无极。
兰麝夹飞,如鸟二翼。
若渴饮毒,如寒披棘。
舌之嗜味,众尘无有。
大苦碱酸,莫不甘口。
啖食众生,虐及飞走。
唯日不足,长夜饮酒。
悖乱明行,罔虑幽咎。
身之受触,以自安怡。
美目清扬,巧笑蛾眉。
细腰纤手,弱骨丰肌。
附身芳洁,触体如脂。
狂心迷惑,倒想自欺。
至如意识攀缘,乱念无边。
靡怀善想,皆起恶筌。
如是六尘,同障善道。
方紫夺朱,如风靡草。
抱惑而生,与之偕老。
随逐无明,莫非烦恼。
轮回火宅,沈溺苦海。
长夜执固,终不能改。
迍否相随,灾异互起。
内怀邪信,外纵淫祀。
排虚枉命,蹠实横死。
妄生神祐,以招福祉。
前轮折轴,后车覆轨。
殃国祸家,亡身绝祀。
初不内讼,责躬反己。
皇天无亲,唯与善人。
外清眼境,内净心尘。
不与不取,不爱不嗔。
如玉有润,如竹有筠。
如芙蓉之在池,若芳兰之生春。
淤泥不能污其体,重昏不能覆其真。
雾露集而珠流,光风动而生芬。
为善多而岁积,明行动而日新。
常与德而相随,恒与道而为邻。
见净业之爱果,以不杀而为因。
离欲恶而自修,故无障于精神。
患累已除,障碍亦净。
如久澄水,如新磨镜。
外照多像,内见众病。
既除客尘,又还自性。
三途长乖,八难永灭。
止善既修,行善无缺。
清净一道,无有异辙。
唯有哲人,乃能披襟。
如石投水,莫逆于心。
心清冷其若冰,志皎洁其如雪。
在欲结其既除,怀忧畏其亦灭。
与恩爱而长违,顾生死而永别。
览当今之逸少,想后来之英童。
怀荆玉而未剖,藏神器而存躬。
修圣行其不已,信善积而无穷。
永劫扬其美名,万代流于清风。
岂伏强而称勇,乃道胜而为雄
⑴ 《释藏》策七,《广弘明集》二十九上
宝华山慧居寺(乾隆辛未) 清 · 弘历
五言排律
松径霏花雨,香台霭法云。
范铜辉杰阁,镂玉稳蜚文。
宝志名长在,梁皇忏尚闻。
芳飙舞锦卉,仙籁韵琼筼。
谁识隆昌旧,从来名象纷。
澄观忘万虑,小坐亦堪欣。
慧居寺叠乙酉韵(乾隆庚子) 清 · 弘历
五言排律
精蓝据向阳,熟路到曾常。
风静乃幡动,禅圆而戒方。
寺原超下界,僧自富斋粮。
试问出尘地,可真选佛场。
爱他别室迥,却尽纳山光。
赐额慧居改(寺本名隆昌在宝华山梁僧宝志驻锡于此圣祖南巡敕改慧居寺赐御书额),千秋名永扬。
戊辰秋七月,十日中元近。
亥戌当此时,喜见二德并。
宣尼亲抱送,宝志摩其顶。
英贤久不生,甚哉门户冷。
天意或其然,书泽传有永。
哓哓三男子,琦镛与阿鼎。
异日考作室,已卜子堂肯。
翁无甔石储,气量有万顷。
圣贤不忧贫,此意要訾省。
忠信为根株,诗书作纲领。
此语书诸绅,受用有不尽。
作诗示儿曹,见者发一哂(南史徐陵母臧氏梦五色云化为凤集左肩上已而诞陵数岁家人携以候宝志志摩其顶曰天上石麒麟也扬子清静寡欲家无甔石之储晏如也子汉书胶西王子端遂为訾省谓无所省录訾音集韵云思也訾省犹言无所思省)
自闻梁朝日,四依诸贤士。
宝志万回师,四仙傅大士。
显扬一代教,作时如来使。
造建(一作建造)僧伽蓝,信心归佛理。
虽乃得如斯,有为多患累。
与道殊悬远,折西补东尔。
不达无为功,损多益少利(一作矣)
有声而无形,至今何处去(一作是)
言寻万古迹,奋袂陵崇冈。
璇玑归蔓草,楼观馀斜阳。
含悽台城畔,流笑宫井旁。
旧迹半沦灭,仰视天茫茫
城中百万户,烟树纷低昂。
洵美此南国,天堑一何长。
列季更相送,万事如朝霜。
当年游宴地,绮丽不可详。
雉堞枕湖水,山影涵青苍。
浩呼渔网集,鸥鹭皆惊翔(山之阴即后湖,旧禁渔钓数百年。)
左顾岿兰若,丹碧郁相望。
垣馀一亩地,径曲九回肠。
悬空争燕垒,盘簇成蜂房。
浮图蕴灵异,古碣吐寒铓(塔藏懒融祖师骨,前有宝志公影碑。)
钟磬忽疏歇,一木支隤墙。
江山犹故物,百变生清光。
凭高过疏雨,吹我征衣凉。
⑴ 旧有石刻「古台城」三字,今废,景阳宫、辱井亦不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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