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韩元帅葫芦提斩在法场。
将功劳簿都做招伏状。
恰便似哑妇倾杯反受殃。
枉了这五年间把烟尘荡。
才博的个三齐王。
又不得终身享。
哎。
谁知你这宰相厅前。
倒做了闹市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