諕的我急煎煎心如刀搅。痛杀杀腹若锥剜。
扑簌簌泪似扒推。王枢密云:刀斧手且住者。不知是那个皇亲国戚来了也。等他过去了。才好杀人那。正旦做见王枢密云:我道是谁。原来是杨六郎丈母长国姑。我若是尊敬他。必然要我留人。再奏天子。可不那杨六郎一定饶了。我则把法度利害与他说。怕做什么。我是东厅枢密使。他又不敢惹我。做施礼科云:国姑到此有什么事。正旦云:我无事也不来。唱:送长休饭着俺这女婿再休思想。
永别酒和俺这女婿从此分离。王枢密云:这的是圣旨哩。正旦唱:谁敢把圣旨轻违。
王枢密云:国姑。良吏不管月局。贵人不踏崄地。这个所在。便不来也罢。正旦唱:这杀场上不关亲因何来到这𥚃王枢密云:是是是是杀场上。国姑且请回咱。正旦唱:。他两三番把咱支对。
你怎么信口胡喷。抢白的我脸上无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