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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故
分泾
  
清渭
 
渭径


《毛诗正义》卷二之二〈国风·邶风·谷风〉~90~
泾以渭浊,湜湜其沚。汉·毛亨传:「泾渭相入,而清浊异。」唐·孔颖达疏:「言泾水以有谓水清,故见泾水浊。」

例句

渭水不可浑,泾流徒相侵。 孟郊 答昼上人止谗作

泾流合渭流,清浊各自持。 孟郊 罪松

众人哺啜喜君醒,渭水由来不杂泾。 权德舆 同陆太祝鸿渐崔法曹载华见萧侍御留后说得卫抚州报推事使张侍御却回前刺史戴员外无事喜而有作三首

都曹风韵整,纲纪信明决。于交必倾写,立行岂矜伐。政与清渭同,分流自澄澈。 皎然 妙喜寺达公禅斋寄李司直公孙房都曹德裕从事方舟颜武康士骋四十二韵

峨豸忝备列,伏蒲愧分泾。 韩愈 答张彻

夙昔怀江海,平生混泾渭。 骆宾王 夏日游德州赠高四

典故 
柳郎无负碧云秋
 
泾河龙书


《太平广记》卷四百一十九〈龙二·柳毅〉~340~
唐仪凤中,有儒生柳毅者应举下第,将还湘滨。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遂往告别。至六七里,鸟起马惊,疾逸道左。又六七里,乃止。见有妇人,牧羊于道畔。毅怪视之,乃殊色也。然而蛾脸不舒,中袖无光。凝听翔立,若有所伺。毅诘之曰:「子何苦而自辱如是?」妇始楚而谢,终泣而对曰:「贱妾不幸,今日见辱于长者。然而恨贯肌骨,亦何能愧避?幸一闻焉:妾洞庭龙君小女也,父母配嫁泾川次子。而夫婿乐逸,为婢仆所惑,日以厌薄。既而将诉于舅姑。舅姑爱其子,不能禦。迨诉频切,又得罪舅姑。舅姑毁黜以至此。」言讫,歔欷流涕,悲不自胜。又曰:「洞庭于兹,相远不知其几多也。长天茫茫,信耗莫通,心目断尽,无所知哀。闻君将还吴,密通洞庭,或以尺书寄托侍者,未卜将以为可乎?」毅曰:「吾义夫也。闻子之说,气血俱动,恨无毛羽,不能奋飞,是何可否之谓乎?然而洞庭深水也,吾行尘间,宁可致意耶?唯恐道途显晦,不相通达,致负诚托,又乖恳愿。子有何术,可导我邪?」女悲泣且谢曰:「负载珍重,不复言矣。脱获回耗,虽死必谢。君不许,何敢言?既许而问,则洞庭之与京邑,不足为异也。」毅请闻之。女曰:「洞庭之阴,有大橘树焉,乡人谓之社橘。君当解去兹带,束以他物,然后叩树三发,当有应者。因而随之,无有碍矣。幸君子书叙之外,悉以心诚之话倚托,千万无渝。」毅曰:「敬闻命矣。」女遂于襦间解书,再拜以进。东望愁泣,若不自胜。毅深为之戚,乃置书囊中。因复问曰:「吾不知子之牧羊,何所用哉?神祗岂宰杀乎?」女曰:「非羊也,雨工也。」「何为雨工?」曰:「雷霆之类也。」数顾视之,则皆矫顾怒步,饮龁甚异,而大小毛角,则无别羊焉。毅又曰:「吾为使者,他日归洞庭,幸勿相避。」女曰:「宁止不避,当如亲戚耳。」语竟,引别东去。不数十步,回望女与羊,俱亡所见矣。其夕,至邑而别其友。月余(「月馀」原作「曰馀」。据明抄本、陈校本改)到乡还家,乃访于洞庭。洞庭之阴,果有橘社。遂易带向树,三击而止。俄有武夫出于波间,再拜请曰:「贵客将自何所至也?」毅不告其实,曰:「走谒大王耳。」武夫揭水指路,引毅以进。谓毅曰:「当闭目,数息可达矣。」毅如其言,遂至其宫。始见台阁相向,门户千万,奇草珍木,无所不有。夫乃止毅停于大室之隅。曰:「客当居此以伺焉。」毅曰:「此何所也?」夫曰:「此灵虚殿也。」谛视之,则人间珍宝,毕尽于此。柱以白璧,砌以青玉,床以珊瑚,帘以水精。雕琉璃于翠楣,饰琥珀于虹栋。奇秀深杳,不可殚言。然而王久不至。毅谓夫曰:「洞庭君安在哉?」曰:「吾君方幸玄珠阁,与太阳道士讲大经。少选当毕。」毅曰:「何谓大经?」夫曰:「吾君龙也,龙以水为神,举一滴可包陵谷。道士乃人也,人以火为神圣,发一灯可燎阿房。然而灵用不同,玄化各异,太阳道士精于人理,吾君邀以听。言语毕,而宫门辟,景从云合,而见一人披紫衣,执青玉。夫跃曰:「此吾君也。」乃至前以告之。君望毅而问曰:「岂非人间之人乎?」毅对曰:「然。」毅而设拜(明抄本「毅而设拜」作「既而对后拜」),君亦拜。命坐于灵虚之下。谓毅曰:「水府幽深,寡人暗昧。夫子不远千里,将有为乎?」毅曰:「毅,大王之乡人也。长于楚,游学于秦。昨下第,间驱泾水右涘,见大王爱女,牧羊于野。风环雨鬓,所不忍视。毅因诘之,谓毅曰,为夫婿所薄,舅姑不念,以至于此。悲泗淋漓,诚怛人心。遂托书于毅。毅许之。今以至此。因取书进之。洞庭君览毕,以袖掩面而泣曰:「老父之罪,不能鉴(「能鉴」原作「诊坚」,据明抄本、陈校本改)听,坐贻聋瞽,使闺窗孺弱,远罹构害。公乃陌上人也,而能急之。幸被齿发,何敢负德?」词毕,又哀吒良久。左右皆流涕。时有宦人密视君者,君以书授之,令达宫中。须臾,宫中皆恸哭。君惊谓左右曰:「疾告宫中,无使有声。恐钱塘所知。」毅曰:「钱塘何人也?」曰:「寡人之爱弟。昔为钱塘长,今则致政矣。」毅曰:「何故不使知?」曰:「以其勇过人耳。昔尧遭洪水九年者,乃此子一怒也。近与天将失意,塞其五山。上帝以寡人有薄德于古今,遂宽其同气之罪。然犹縻系于此。故钱塘之人,日日候焉。」语未毕,而大声忽发,天拆地裂,宫殿摆簸,云烟沸涌。俄有赤龙长千馀尺,电目血舌,朱鳞火鬣,项掣金锁,锁牵玉柱,千雷万霆,激绕其身,霰雪雨雹,一时皆下。乃臂青天而飞去。毅恐蹶仆地。君亲起持之曰:「无惧,固无害。」毅良久稍安,乃获自定。因告辞曰:「愿得生归,以避复来。」君曰:「必不如此。其去则然,其来则不然。幸为少尽缱绻。」因命酌互举,以欸人事。俄而祥风庆云,融融怡怡,幢节玲珑,箫韶以随。红妆千万,笑语熙熙。后有一人,自然蛾眉,明珰满身,绡縠参差。迫而视之,乃前寄辞者。然若喜若悲,零泪如系。须臾红烟蔽其左,紫气舒其右,香气环旋,入于宫中。君笑谓毅曰:「泾水之囚人至矣。」君乃辞归宫中。须臾,又闻怒苦,久而不已。有顷,君复出,与毅饮食。又有一人披紫裳,执青玉,貌耸神溢,立于君左右。谓毅曰:「此钱塘也。」毅起,趋拜之。钱塘亦尽礼相接,谓毅曰:「女侄不幸,为顽童所辱。赖明君子信义昭彰,致达远冤。不然者,是为泾陵之土矣。飨德怀恩,词不悉心。」毅手为退辞谢,俯仰唯唯。然后回告兄曰:「向者辰发灵虚,已至泾阳,午战于彼,未还于此。中间驰至九天,以告上帝。帝知其冤而宥其失,前所遣责,因而获免。然而刚肠激发,不遑辞候,惊扰宫中,复忤宾客。愧惕惭惧,不知所失。」因退而再拜。君曰:「所杀几何?」曰:「六十万」。「伤稼乎?」曰:「八百里」。「无情郎安在?」曰:「食之矣。」君抚然曰:「顽童之为是心也,诚不可忍。然汝亦太草草。赖上帝显圣,谅其至冤。不然者,吾何辞焉?从此已去,勿复如是。」钱塘复再拜。是夕,遂宿毅于凝光殿。明日,又宴毅于凝碧宫。会友戚,张广乐,具以醪醴,罗以甘洁。初笳角鼙鼓,旌旗剑戟,舞万夫于其右。中有一夫前曰:「此钱塘《破阵》乐。」旌鈚杰气,顾骤悍栗。坐客视之,毛发皆竖。复有金石丝竹,罗绮珠翠,舞千女于其左。中有一女前进曰:「此贵主《还宫》乐。」清音宛转,如诉如慕。坐客听之,不觉泪下。二舞既毕,龙君太悦,锡以裤绮,颁于舞人。然后密席贯坐,纵酒极娱。酒酣,洞庭君乃击席而歌曰:「大天苍苍兮,大地茫茫。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狐神鼠圣兮,薄社依墙。雷霆一发兮,其孰敢当?荷真人兮信义长,令骨肉兮还故乡。齐言惭愧兮何时忘?」洞庭君歌罢,钱塘君再拜而歌曰:「上天配合兮,生死有途。此不当妇兮,彼不当夫。腹心辛苦兮,泾水之隅。风霜满鬓兮,雨雪罗襦。赖明公兮引素书,令骨肉兮家如初。永言珍重兮无时无。」钱塘君歌阕,洞庭君俱起奉觞于毅。毅踧踖而受爵。饮讫,复以二觞奉二君。乃歌曰:「碧云悠悠兮,泾水东流。伤美人兮,雨泣花愁。尺书远达兮,以解君忧。哀冤果雪兮,还处其休。荷和雅兮感甘羞,山家寂寞兮难久留。欲将辞去兮悲绸缪。」歌罢,皆呼万岁。洞庭君因出碧玉箱,贮以开水犀。钱塘君复出红珀盘,贮以照夜玑。皆起进毅。毅辞谢而受。然后宫中之人,咸以绡彩珠璧,投于毅侧,重叠焕赫。须臾,埋没前后。毅笑语四顾,愧揖不暇。泊酒阑欢极,毅辞起,复宿于凝光殿。翌日,又宴毅于清光阁。钱塘因酒作色,踞谓毅曰:「不闻猛石可裂不可卷,义士可杀不可羞耶?愚有衷曲,欲一陈于公。如可,则俱在云霄;如不可,则皆夷粪壤。足下以为何如哉?」毅曰:「请闻之。」钱塘曰:「泾阳之妻,则洞庭君之爱女也。淑性茂质,为九姻所重。不幸见辱于匪人,今则绝矣。将欲求托高义,世为亲戚,使受恩者知其所归,怀爱者知其所付。岂不为君子始终之道者?」毅肃然而作,欻然而笑曰:「诚不知钱塘君孱困如是。毅始闻跨九州,怀五岳,泄其愤怒。复见断锁金,掣玉柱,赴其急难。毅以为刚决明直,无如君者。盖犯之者不避其死,感之者不爱其生,此真丈夫之志。奈何箫管方洽,亲宾正和,不顾其道,以威加人?岂仆之素望哉?若遇公于洪波之中,玄山之间,鼓以鳞须,被以云雨,将迫毅以死,毅则以禽兽视之。亦何恨哉?今体被衣冠,坐谈礼义,尽五常之志性,负百行之微旨。虽人世贤杰,有不如者,况江河灵类乎?而欲以蠢然之躯,悍然之性,乘酒假气,将迫于人。岂近直哉?且毅之质,不足以藏王一甲之间。然而敢以不伏之心,胜王不道之气。惟王筹之!」钱塘乃逡巡致谢曰:「寡人生长宫房,不闻正论。向者词述狂妄,搪(「搪」字原阙,据明抄本、陈校本补)突高明,退自循顾,戾不容责。幸君子不为此乖间可也。」其夕复欢宴,其乐如旧,毅与钱塘遂为知心友。明日,毅辞归。洞庭君夫人别宴毅于潜景殿,男女仆妾等悉出预会。夫人泣谓毅曰:「骨肉受君子深恩,恨不得展愧戴,遂至暌别。」使前泾阳女当席拜毅以致谢。夫人又曰:「此别岂有复相遇之日乎?」毅其始虽不诺钱塘之请,然当此席,殊有叹恨之色。宴罢辞别,满宫凄然,赠遗珍宝,怪不可述。毅于是复循途出江岸。见从者十馀人,担囊以随,至其家而辞去。毅因适广陵宝肆,鬻其所得,百未发一,财以盈兆。故淮右富族咸以为莫如。遂娶于张氏,而又娶韩氏。数月,韩氏又亡。徙家金陵,常以鳏旷多感,或谋新匹。有媒氏告之曰:「有卢氏女,范阳人也。父名曰浩,尝为清流宰,晚岁好道,独游云泉。今则不知所在矣。母曰郑氏。前年适清河张氏,不幸而张夫早亡。母怜其少,惜其慧美,欲择德以配焉。不识何如?」毅乃卜日就礼。既而男女二姓,俱为豪族。法用礼物,尽其丰盛。金陵之士,莫不健仰。居月馀,毅因晚入户,视其妻,深觉类于龙女,而逸艳丰厚,则又过之。因与话昔事。妻谓毅曰:「人世岂有如是之理乎?」经岁馀(「经岁馀」原作「然君与馀」。据明抄本改)有一子。毅益重之。既产逾月,乃浓饰换服。召亲戚相会(明抄本、陈校本「亲戚相会」作「毅于帘室」)之间,笑谓毅曰:「君不忆余之于昔也?」毅曰:「夙为洞庭君女传书,至今(明抄本、陈校本「为洞庭君女传书至今」八字原作「非姻好何以」五字)为忆。」妻曰:「馀即洞庭君之女也。泾川之冤,君使得白。衔君之恩,誓心求报。洎钱塘季父论亲不从,遂至暌违,天各一方,不能相问。父母欲配嫁于濯锦小儿。某惟以心誓难移。亲命难背。既为君子弃绝,分无见期,而当初之冤,虽得以告诸父母,而誓报不得其志,复欲驰白于君子。值君子累娶,当娶于张,已而又娶于韩。迨张韩继卒,君卜居于兹。故余之父母,乃喜馀得遂报君之意。今日获奉君子,咸善终世,死无恨矣。」因呜咽泣涕交下,对毅曰:「始不言者,知君无重色之心;今乃言者,知君有感馀(明抄本、陈校本「感馀」作「爱子」)之意。妇人匪薄,不足以确厚永心。故因君爱子,以托相生(明抄本、陈校本「相生」作「贱质」)。未知君意如何,愁惧兼心,不能自解。君附书之日,笑谓妾曰:‘他日归洞庭,慎无相避。’诚不知当此之际,君岂有意于今日之事乎?其后季父请于君。君固不许。君乃诚将不可邪,抑忿然邪?君其话之。」毅曰:「似有命者。仆始见君子长泾之隅,枉抑憔悴,诚有不平之志。然自约其心者,达君之冤,馀无及也。以言‘慎勿相避’者,偶然耳。岂思哉?洎钱塘逼迫之际,唯理有不可直,乃激人之怒耳。夫始以义行为之志,宁有杀其婿而纳其妻者邪?一不可也。善素以操真为志尚,宁有屈于己而伏于心者乎?二不可也。且以率肆胸臆,酬酢纷纶,唯直是图,不遑避害。然而将别之日,见君有依然之容,心甚恨之。终以人事扼束,无由报谢。吁!今日君卢氏也,又家于人间。则吾始心未为惑矣。从此以往,永奉欢好,心无纤虑也。」妻因深感娇泣,良久不已。有顷,谓毅曰:「勿以他类,遂为无心。固当知报耳。夫龙寿万岁,今与君同之,水陆无往不适,君不以为妄也。」毅嘉之曰:「吾不知国客,乃复为神仙之饵。」乃相与觐洞庭。既至而宾主盛礼,不可具纪。后居南海,仅四十年。其邸第舆马,珍鲜服玩,虽侯伯之室,无以加也。毅之族咸遂濡泽。以其春秋积序,容状不衰,南海之人,靡不惊异。洎开元中,上方属意于神仙之事,精索道术,毅不得安,遂相与归洞庭。凡十余岁,莫知其迹。至开元末,毅之表弟薛嘏为京畿令,谪官东南,经洞庭,晴昼长望,俄见碧山出于远波。舟人皆侧立曰:「此本无山,恐水怪耳。」指顾之际,山与舟相逼。乃有彩船自山驰来,迎问于嘏。其中有一人呼之曰:「柳公来候耳。」嘏省然记之,乃促至山下,摄衣疾上。山有宫阙如人世,见毅立于宫室之中,前列丝竹,后罗珠翠,物玩之盛,殊倍人间。毅词理益玄,容颜益少。初迎嘏于砌,持嘏手曰:「别来瞬息,而发毛已黄。」嘏笑曰:「兄为神仙,弟为枯骨,命也。」毅因出药五十丸遗嘏曰:「此药一丸,可增一岁耳。岁满复来,无久居人世,以自苦也。」欢宴毕,嘏乃辞行。自是已后,遂绝影响。嘏常以是事告于人世。殆四纪,嘏亦不知所在。陇西李朝威叙而叹曰:「五虫之长,必以灵者,别斯见矣。人裸也,移信鳞虫。洞庭含纳大直,钱塘迅疾磊落,宜有承焉。嘏咏而不载,独可邻其境。愚义之,为斯文。」
典故
清泾浊渭
 

《毛诗正义》卷二之二〈国风·邶风·谷风〉~89~
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尔同死。行道迟迟,中心有违。不远伊迩,薄送我畿。谁谓荼苦,其甘如荠。宴尔新昏,如兄如弟。泾以渭浊,湜湜其沚。宴尔新昏,不我屑以。毋逝我梁,毋发我笱。我躬不阅,遑恤我后。就其深矣,方之舟之。就其浅矣,泳之游之。何有何亡,黾勉求之。凡民有丧,匍匐救之。不我能慉,反以我为雠。既阻我德,贾用不售。昔育恐育鞫,及尔颠覆。既生既育,比予于毒。我有旨蓄,亦以御冬。宴尔新昏,以我御穷。有洸有溃,既诒我肄。不念昔者,伊馀来塈。
《骈字类编》:泾原(泾原)
唐书方镇表大历三年置泾原节度使治泾州五年泾原节度使马璘诉地贫军廪不给遥领郑颖二州贞元六年泾原节度领四镇北庭行营节度使永贞四年泾原节度增领行渭州乾宁元年泾原节度赐号彰义军节度增领渭武二州年又段秀实传拜四镇北庭行军泾原郑颖节度使数 吐蕃不敢犯塞 元史地理志奉元路唐初为雍州后改关内道又改京兆府又以京城为西京又曰中京又改上都宋分陜西秦凤熙河泾原环庆鄜延为六路金并陜西为四路元中统三年立陜西四川行省治京兆
《國語辭典》:泾渭(涇渭)  拼音:jīng wèi
泾水和渭水。泾水发源于六盘山,流经黄土区,挟带大量泥砂;渭水发源于秦岭,所经为崖壁陡峻的山谷,河水清澈。后用以比喻人的品格高下不同。《魏书。卷五九。萧宝夤传》:「泾渭同波,薰犹共器。」
分類:泾水渭水
《漢語大詞典》:泾水(涇水)
渭河 的支流,在 陕西省 中部。也称 泾河 。山海经·西山经:“又西五十五里,曰 涇谷之山 , 涇水 出焉,东南流注于 渭 。” 汉 应劭 《风俗通·山泽·渠》:“ 涇水 一石,其泥数斗,且溉且粪,长我稷黍。” 唐 杜甫 《北征》诗:“ 邠 郊入地底, 涇水 中荡潏。”资治通鉴·秦始皇帝元年:“ 韩 欲疲 秦 人,使无东伐,乃使水工 郑国 为间於 秦 ,凿 涇水 自 仲山 为渠,并北山,东注 洛 。” 清 俞正燮 癸巳存稿·诗泾见谓浊申笺义:“七月啟 涇 口,引 涇水 灌地,则春、秋、冬皆清。”
《骈字类编》:泾州(泾州)
周书文帝纪太祖谓诸将曰高欢虽智不足而诈有馀今声言欲西其意在入洛吾欲令寇洛率马步万馀自泾州东引王罗率甲士一万先据华州欢若西来王罗足得抗拒如其入洛寇洛即袭汾晋吾便速驾直赴京邑使其进有内顾之忧退有被蹑之势一举大定此为上策 唐书地理志泾州保定郡本安定郡至德元载更名化元史地理志泾州唐改安定郡后仍为泾州宋改彰 军旧领保定长武灵台良原四县金改保定县为泾州元初以隶都元帅府立总司辖邠州
《骈字类编》:泾阳(泾阳)
诗猃狁匪茹整居焦穫侵镐及方至于泾阳笺言猃狁之来侵非其所当度为也乃自整齐而处周之焦穫来侵至泾水之北言其大恣也有战国策范睢曰臣居山东闻齐之内有田单不闻其 王闻秦之有太后穰侯泾阳华阳不闻其有王夫擅国之谓王能专利害之谓王制杀生之威之谓王今太后擅行不顾穰侯出使不报泾阳华阳击断无讳高陵进退不请四贵备而国不危者未之有也 史记范睢传穰侯华阳君昭王母宣太后之弟也而泾阳君高陵君皆昭王同母弟也穰侯相三人者更将有封邑以太后故私家富重于王室时汉书地理志安定郡县泾阳之又匈奴传当周宣王 猃狁内侵至于泾阳命将征 尽境而还其视戎狄之侵譬犹蚊虻之螫驱之而已深宋书自序传吾闻泾阳梗棘伊滑荐遁鸟集弦绝患 自古 唐书地理志京兆府泾阳畿泾元史河渠志至大三年陜西行台御史王承德言阳 洪口展修石渠为万世之利由是会集奉元路三原泾阳临潼高陵诸县洎泾阳渭南栎阳诸屯官及耆老议如准所言展修石渠八十五步计四百二十五尺深二丈广一丈五尺
《漢語大詞典》:渭泾(渭涇)
犹 泾 渭 。比喻清浊、高下之分。 清 龚自珍 《题鹭津上人书册》诗:“ 圭峯 慈云 各一偈,台宗贤宗无 渭涇 。”参见“ 涇渭 ”。
分類:清浊高下
《國語辭典》:泾渭(涇渭)  拼音:jīng wèi
泾水和渭水。泾水发源于六盘山,流经黄土区,挟带大量泥砂;渭水发源于秦岭,所经为崖壁陡峻的山谷,河水清澈。后用以比喻人的品格高下不同。《魏书。卷五九。萧宝夤传》:「泾渭同波,薰犹共器。」
分類:泾水渭水
《骈字类编》:泾上(泾上)
周语恭王游于泾上密康公从有三女奔之北宋书王镇恶传镇恶请率水军自河入渭伪镇 将军姚疆屯兵泾上镇恶遣毛德祖击破之直至渭桥
《漢語大詞典》:泾川(涇川)
即 泾溪 。 唐 李白 《泾川送族弟錞》诗:“ 涇川 三百里, 若耶 羞见之。”参见“ 涇溪 ”。
《漢語大詞典》:泾溪(涇溪)
水名。在 安徽省 泾县 西南。下流汇入 青弋江 。 唐 李白 《泾溪东亭寄郑少府谔》诗:“欲往 涇溪 不辞远, 龙门 蹙波虎眼转。” 唐 李白 《别山僧》诗:“何处名僧到 水西 ?乘舟弄月宿 涇溪 。”
《骈字类编》:泾县(泾县)
元史仁宗纪宁国路泾县水赈粮二月
分类:泾县
《国语辞典》:泾流(泾流)  拼音:jīng liú
水流。流动的河水。《庄子。秋水》:「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涘渚崖之间,不辩牛马。」
《分类字锦》:在泾(在泾)
诗凫鹥在泾公尸来燕来宁笺泾水名也
《国语辞典》:泾河(泾河)  拼音:jīng hé
河川名。关中八川之一。源自甘肃省平凉西南的六盘山东麓;流入陕西省注入渭河,是渭河水系中的最大支流。
《國語辭典》:柳毅传书(柳毅傳書)  拼音:liǔ yì chuán shū
杂剧名。元尚仲贤作。叙书生柳毅为洞庭龙女传书求援,终成夫妻的故事。事本唐人李朝威的《柳毅传》而来。
《國語辭典》:燕尔新婚(燕爾新婚)  拼音:yàn ěr xīn hūn
比喻新婚快乐甜蜜。常用作祝人新婚的贺词。参见「宴尔新婚」条。元。关汉卿《裴度还带》第四折:「状元下马就亲,洞房花烛,燕尔新婚。」《西游记》第六○回:「大王,燕尔新婚,千万莫忘结发,且吃一杯乡中之水。」
分類:新婚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