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末元初
- 石君宝
- 我则索你个正腔钱省了你那买閒钱。 赚煞
- 哎唱话的小一则好打恁兀那把门的老嘿。 隔尾
元初
- 关汉卿
- 阿者你这般没乱荒张到得那里。 天下乐
- 您端的是姑舅也那叔伯也那两姨。偏怎生养下这个贼兄弟。 醉扶归
元
- 白仁甫
- 主弱臣强。卿呵则你道波寡人是怕也那不怕。 拨不断
- 马致远
- 恕无罪吾当亲问咱这𥚃属那位下。休怪我不曾来往乍行踏。 油葫芦
- 则为这三封书赍发我做十年客。你则休教八辅相葫芦提了那万言策。 煞尾
- 萧德祥
- 则被这吸里忽剌的朔风儿那𥚃好笃簌簌避。 叨叨令
- 无名氏
- 将他这李春郎的父亲向他那番滚滚波心水淹杀。 货郎儿
- 佚名
- 他几曾道开东阁把那名儒来管顾。他每可动不动便宴西楼和那妓女每欢娱。 红绣鞋
- 我不比那越范蠡驾扁舟游那五湖的这烟浪。我不比那晋石崇送穷船葬万顷波澜。 紫花儿序
- 妻也不下机。哎哟天那我这𥚃便则落的那几点儿凄惶泪。 朝天子
- 他先下拜险些儿可便惊杀那众人。 迎仙客
- 他无非想着你一夜夫妻有那百夜恩。 喜春儿
- 天也知他这普救寺莺莺在那𥚃。 梧叶儿
- 天也恰便似个追人魂黑脸那吒。 鹊踏枝
- 只为你那门神户尉一似狠那吒将巨斧频频掐。他是一个鬼魂儿怎教他不就活惊杀。 小梁州
- 多则为两匙儿羹粥乾忙了那一世。 混江龙
- 这亲礼两家儿两家儿可便那下里强。 迎仙客
- 戴善夫
- 昨夜个横着片风月胆房中那亲。今日个𢇑着柄冰霜脸人前又狠。 倘秀才
- 康进之
- 那老儿一会家便哭啼啼在那茅店𥚃他这般急张拘诸的立。 叨叨令
- 那老儿一会家便怒吽吽在那柴门外他这般乞留曲律的气。 叨叨令
- 那老儿一会家便闷沈沈在那酒瓮边他这般迷留没乱的醉。 叨叨令
- 只被你爆雷似一声先諕倒那呆老子怕不知名号。 么篇
- 郑廷玉
- 我将这快刀儿把你来挑断那脊筋。 天下乐
- 杨显之
- 走将来泪不住行儿下。则你这无端弟子恰便似恶那吒。 金盏儿
- 李寿卿
- 你今日个脱身利己。柳翠也从今后早则去了你那蛣螂皮。 满庭芳
- 李文蔚
- 则我这拿云手怕不待寻觅那等瞎生涯。我能舞剑偏不能疙蹅蹅敲象板。 雁过南楼
- 武汉臣
- 我将着五花诰与他开除了那面烟月牌。常言道老实的终须在。 二煞
- 都是我好贿贪财。今日个折乏的我来除根也那剪草。 呆骨朵
- 直夫
- 你可便久镇着南边夹山的那峪前。 慢金盏
- 秦简夫
- 量这半杓儿粥都添了有甚那。我转着这空碗儿我着这匙尖儿刮。 醉扶归
- 高文秀
- 天也原来我这七尺身躯在那厕坑𥚃倘。 隔尾
明
- 佚名
- 不知赵文华的奸贼向年打那大单子何用。 甘州歌
- 杨文奎
- 你也则是稳放着船到江心那其间可便补漏迟。现如今有穿有吃。 赚煞尾
- 汤显祖
- 呀。却原来是近清河邯郸全赵那边隅。 满庭芳
- 杨柔胜
- 我晓得这个是松江过去的那金山。 后庭花
- 孙仁孺
- 不是那陈仲子候齐人却是那辟纑妻思姐姐。 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