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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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唐诗大辞典 修订本
生卒年不详。
郡望长乐(今河北冀县)。
与弟全皆工诗。
弇于代宗广德元年至大历元年(763—766)间在越州依舅父鲍防,与鲍防、严维等数十人联唱,结集为《大历年浙东联唱集》。
大历二年登进士第,授校书郎,未几卒。
生平事迹散见柳宗元《先君石表阴先友记》、穆员《工部尚书鲍防碑》、《元和姓纂》卷七、《唐诗纪事》卷四七。
全唐诗》存其诗1首,联句诗1首,《全唐诗续拾》补联句4首。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唐河南洛阳人。约代宗大历末在世。宪宗元和中登进士第。后为山南东道节度从事。穆宗长庆二年,为天平军巡官。累迁司封郎中。文宗开成元年,任给事中。迁尚书左丞。三年,出为同州防御使。官至兵部侍郎。
唐诗大辞典 修订本
生卒年不详。
洛阳(今属河南)人,郡望范阳(今河北涿州)。
生于代宗大历后期。
宪宗元和九年(814)前登进士第。
元和、长庆之际为山南东道节度从事。
约穆宗长庆二年(822)为天平军巡官,检校协律郎。
累迁司封郎中。
文宗开成元年(836)任给事中,迁尚书左丞。
三年出为同州防御使。
后官至兵部侍郎。
事迹散见《绛州曲沃县令郑府君故夫人天水赵氏墓志铭》(见《千唐志斋藏石》)、穆员《陕虢观察使卢公(岳)墓志铭》、白居易《卢载可协律郎天平军巡官制》、司空图《书屏记》、《旧唐书》之《德宗纪》与《郭承嘏传》。
全唐诗》存诗2句。
全唐文·卷四百三十五
载。肃宗朝官中书舍人。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468—1551 【介绍】: 明陕西鄠县人,字敬夫,号渼陂。弘治九年进士。授检讨,以附刘瑾为吏部郎中。瑾败,降寿州同知,勒致仕。盛年遭摒弃,以重资聘乐工学弹琵琶,善作词曲。有《碧山乐府》、《碧山续稿》、《碧山新稿》等,与康海为曲坛宗匠数十年,作品有愤慨不平之气。另有《渼陂集》。
御选明诗姓名爵里
字敬夫,鄠县人。弘治丙辰进士改庶吉士授检讨调吏部主事历郎中谪寿州同知有渼陂集续集
明诗纪事·丁签·卷三
九思字敬夫,鄠人。
弘治丙辰进士,选庶吉士,授检讨。
改吏部主事,历郎中,坐刘瑾党降寿州同知,寻勒致仕。
有《渼陂集》十六卷、《续集》三卷。
(《艺苑卮言》:王敬夫诗如汉武求仙,欲根正染,时复遇之,终非实境。
敬夫名位少亚对山,而才情胜之。
倡和章词,流布人间,遂为关西风流领袖。
国史唯疑》:王九思《游春记》,或谗之,云「内李林甫拟长沙,杨国忠拟新都,贾婆婆拟临颍」,当国惧甚。
王实寓意于此。
时处分逆党,独待对山、渼陂过严,宜无以服其心。
《国雅》:王敬夫才隽思逸,锐于绮丽,譬之湖外碧草,海东红云,流彩夺目。
其五言如「云压岭头树,草连烟际村」,「金马当朝彦,银鱼隔岁焚」,「山云睛见楚,烟树远浮秦」,「飞鸟三峰外,孤城落照前」。
七言如「天外行云难入梦,手中团扇易惊秋」,直造盛唐隹境。
田按:刘瑾请建义勇武安王庙于陕西兴平县马嵬镇。
仍乞颁敕防护立碑,碑文李茶陵笔也。
王敬夫《马嵬废庙》诗云:「秋风落日马嵬道,道南废庙颜色新,立马踟蹰问野叟,野叟须臾难具陈。
请予下马坐树底,展转欲语还悲辛。
正德丙丁戊己年,寺人气焰上薰天。
寺人原是马嵬人,大筑栋宇求福田。
马嵬镇里东岳祠,一时结构何参差。
渎神媚鬼意未休,浸淫及汉寿亭侯。
占民畎亩不与直,费出帑藏多蟊贼。
工徒淋漓血满肤,昼夜无能片时息。
东楼西观对南山,巍巍新庙成何棘。
翩翩羽客招呼至,考钟击鼓空坐食。
更有文章颂功德,穹碑大书为深刻。
我本田家孟诸野,但认犁耙字不识。
往往才士过吟哦,尽道台臣与秉笔。
听来依稀记姓李,云是文章名第一。
豪华转眼不足恃,乾坤变化风雷异。
寺人已作槛中囚,道路忽传邸报至。
当日台臣尚秉钧,寄语县官碑可掊。
横曳碎击亟掩藏,至今文石埋郊薮。
子闻野叟言,坐来生感激。
赫赫台臣苟如此,寺人微细何嗟及!
月明骑马陟前冈,仰天一笑秋空碧。
」茶陵于东德涵、王敢夫为馆师,德涵丧母,人谓铭表碑传必求当时钜公。
德涵曰:「传其亲者,在文章耳,官爵何为?
」自述状遍送诸公。
德涵又与李空同倡为文必秦、汉,诗必汉、魏、盛唐之说,诋茶陵为靡弱。
由是茶陵益憾康生。
及逆瑾诛,德涵坐落职,敬夫亦牵连降免。
德涵以救空同得大名,又坐事彰著,敬夫因事波及,于茶陵不能无深望。
感事诗云:「中林有巨鸟,自矜毛羽贵。
一朝振翮飞,忽与飘风会。
展转万馀里,下息丹山背。
栖止青桐柯,渴饮醴泉濑。
久假不自知,殊非惊鹭类」。
又《漫兴》绝句云:「不有李康持藻鉴,豪杰争趋怀麓堂。
」又《答王德徵书》云:「自归里舍,有所述作,拟为传奇,纾情畅志。
不意亲朋指摘瑕颣,投诸馆阁,发怒起祸,幸以消阻。
」盖指《游春记》事也。
敬夫于乐府为当家,诗亦富有才情,惜质地粗漫,未尽脱秦声耳。)
王滶 朝代: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明徽州人。
王直养子。
与直同归附总督胡宗宪。
直被杀后,退据舟山,后为巡按御史王本固所杀。

人物简介

晚晴簃诗汇·卷一六七
金和,字弓叔,一字亚匏,上元人。贡生。有《来云阁诗稿》。
然灰集
余存诗断自戊戌,凡十五年,至壬子,得诗二千首有奇。癸丑陷贼后,仓黄伺间,仅以身免。敝衣徒跣,不将一字,流离奔走,神智顿衰,旧时肄业所及,每一倾想,都如隔世,而况此自率胸臆之词乎?顾以平生结习,酒边枕上,或复记忆一二,辄录出之,然皆寥寥短章,观听易尽,其在闳裁钜制,虽偶有还珠,大抵败鳞残羽。情事已远,歌泣俱非,欲续凫胫,祗添蛇足而已,故不敢为也。久之,亦得若干首。昔韩安国之言曰:「死灰不能复然乎?」余今之宠余诗,则既然之矣,知不足当大雅,抑聊自奉也,因名之曰「然灰集」。
椒雨集
癸丑二月,贼陷金陵,剑淅矛炊,诡名窃息。中夏壬子,度不可留,掩面辞家,仅以身免。贼中辛苦,顿首军门,人微言轻,穷而走北。桑根旧戚,恩重踰山,自秋徂春,寄景七月,而先慈之讣至矣。计此一年之中,泪难颒愧,声不副愁,几昧之无,遑言竞病?惟以彭尸抱愤,辄复伊吾,亦如曲生之交,尚未谢绝。昔杨诚斋于酒独爱椒花雨。椒,辛物也,余宜饮之。又余成此诗,半在椒陵听雨时,今写自癸丑二月至甲寅二月诗凡百五十馀首,为《椒雨集》。
椒雨集·跋
是卷半同日记,不足言诗。如以诗论之,则军中诸作,语宗痛快,已失古人敦厚之风,犹非近贤排调之旨。其在今日诸公,有是韬钤,斯吾辈有此翰墨,尘秽略相等,殆亦气数使然邪?若传之后人,其疑焉者,将谓丑诋不堪,殆难传信,即或总其前后,读而谅之,亦觉申申詈人,大伤雅道,然则余此诗之得罪多矣。顷者江湖游食,更无执庑下人问《五噫歌》者,残秋无事,以其为昔年屐齿所在,故仍端录一本,存诸箧中,聊自娱悦,不但无问世之意,亦并无示客之时。佗日齿迈气平,或复以此为少作而悔之,又不但去其泰甚已也。丙辰九月自跋于松江寓楼。
残冷集
余以甲寅八月出馆泰州,乙卯移清河,丙辰移松江,数为人师,自愧无状,惟以词赋为名,于诗不得不间有所作,虽短章塞责,而了了萍踪,未忍竟弃,遂积为卷叶。此三年中,乞食则同也,而残杯冷炙,今年为甚。夫残冷宜未有如余诗者矣,乃写自甲寅八月至丙辰十月去松江时诗,凡百有馀首,命之曰「残冷集」。
壹弦集
余以丙辰十月应大兴史怀甫(保悠)观察之聘,佐釐捐局于常州。明年丁巳,移江北。其七月,又移东坝,遂至己未九月。事在簿书、钱谷之间,日与驵侩、吏胥为伍,风雅道隔,身为俗人,虫鸟之吟或难自已,则亦独弦之哀歌也。今写自丙辰十月至己未冬赴杭州时所作诗,凡二百有馀首,曰《壹弦集》。
南栖集
咸丰十年之闰三月,金陵大营再溃,不数月而吴会贼踪几遍,东南之祸于是乎极。余于其时尽室由江阴渡江,一寓于靖江,再寓于如皋,又渡吴淞江,取道沪上,然后航海至粤东止焉。初佐陆子岷钟江大令于端、广二郡,子岷逝世,遂佐长白凤五林(安)观察潮州。前后七八年间,凡若簿书期会之烦、刑狱榷算之琐、椎埋烽燧之警、侏俪责让之扰,俱于幕府焉责之,感在知己,所不敢辞。则日已昃而未食、鸡数鸣而后寝者,盖往往有焉,文章之事,束之高阁而已。然犹以其闻见所及,制为粤风粤雅二百馀篇,又先后怀人诗七十章,草稿皆在牍背,未遑掇拾。丁卯东归之前数日,家人辈以为皆废牍也,而拉杂摧烧之,于藏拙之义甚当,而歌泣已渺不可追,然则祖龙之燄虐矣。顾任生游迹以粤东为至远,屐齿之所及,未可废也,其未至粤以前及在粤馀诗,败鳞残爪,间有存者,辄复写之为《南栖集》。
奇零集
余于丁卯夏,由粤东之潮州航海东归,既过春申江,行未至金陵,遘疾几殆。至戊辰冬,始以家属旋里。劫灰满地,衰病索居,怀刺生毛,阅四五年,竟无投处。癸酉之岁,出门求食,虽间有怜而收之者,而旧时竿木,鲍老郎当,大抵墨突未黔,楚醴已彻。十馀年中,来往吴会,九耕三俭,靳免寒饿而已。生趣既尽,诗怀亦孤,而自与夫己氏文字搆衅以来,既力持作诗之戒,又以行李所至,习见时流坛坫,尤不敢居知诗之名,即或结习未忘,偶有所作,要之变宫变徵,绝无家法,正如山中白云,止自怡悦,未可赠人。乃知穷而后工,古人自有诗福,大雅之林,非余望也。顾吾友丹阳束季符大令数数来问诗稿,谓余诗他日必有知者,儿辈亦以葺诗为请,余未忍峻拒,因检丁卯至乙酉诸诗,虽甚寥寥,犹汇写之为《奇零集》。余已年垂七十,其或天假之年,蚕丝未尽,此后亦不再编他集矣。
压帽集
美人香草,胎自风骚,汉晋以来,不废斯体,《香奁》《疑雨》,弥扬其波。余生于江东金粉之乡,不无俗耳筝琶之听,宠花心事,中酒风光,当其少时,好为绮语。虽司勋明知春梦,而彭泽难讳閒情,竟删风怀,自惭情伪,特入诸本集,恐为方袍幅巾者所呵,故别而存之。欧阳公之言曰:「酒黏衫袖重,花压帽檐偏。」余极爱诵此二语,因命之曰「压帽集」。
秋蟪吟馆诗钞·谭序
闻之全椒薛先生曰:「亚匏,振奇人也,至性人也,晚无所遇而托于诗。」光绪初元,乃与君相见于钵山。君时已倦游,少年抑塞磊落之气殆尽,而同气犹相求也。造访逆旅,密坐倾衿。予盖习闻金陵义士翻城之盟,微叩之,君蹙頞不欲尽其辞。清言谈蓺,逾晷而别,固未得读其诗也。献窃闻之,《》有风有雅,则有正有变,庙堂之制,雍容揄扬,箸后嗣者,正雅尚已。天人迁革,三事忧危,变雅之作,用等谏书。流而为《春秋》家者,非无位者之事。若夫形四方之风,长言永歌,政和安乐者有之。既不获作息承平之世,兵刃死亡,非徒闻见而已,盖身亲之。甚而《式微》之播迁、《兔爰》之伤败、《清人》之翱翔、《黍离》之颠覆,「不自我先,不自我后」,则夫悲歌慷慨,至于穷蹙酸嘶,有列国变风所未能尽者,亚匏之诗云尔。大凡君之沦陷、之鲜民、之乞食,一日茹哀,百年忍痛,情动于中而形于言,于我皆同病也。风之变,变之极者,所谓不得已而作也。君终焉放废,不复能以变雅当谏书,《春秋》纪衰,亦布衣者所窃取。君蕉萃老死,不再相见,今从束季符令君得读君诗,散佚而后,尚数百篇。跌荡尚气,所谓振奇者在是;缠绵婉笃,所谓至性者在是。昔者群盗窟穴金陵者十二年,贤人君子出于坎窞,予所识如田君鼎臣、管君小异,皆尝雪涕嚼齿,言当日情事如君之诗。至若张义士炳垣,尤旷代之奇烈,献追哀以诗,差于君诗为笙磬矣。今者南国江山,重秀再清,风人涕泪,荡为烟埃,而君已死,不复歌舞为太平之民。然而君固达微之君子,尚在人间,犹将继《山枢》《蒹葭》之音,未能忘情于当世也。光绪十有八年,岁在壬辰暮春之月既望,谭献撰。
秋蟪吟馆诗钞·冯序
予年十五从宝应乔笙巢先生学为赋,先生手《惜阴书院赋钞》一册授予,其间作者若蔡子涵琳、湘帆寿昌、杨柳门后、周还之葆濂、马鹤船寿龄、姚西农必成,并一时之隽,而尤以金亚匏先生和为魁杓。妥帖排奡,隐秀雄奇,融汉魏六朝三唐于一冶,东南人士莫之或先。予之知先生始此也。时赭寇方炽,先生支离岭南,半菽不饱,出没豺虎之丛,独弦哀歌,不获一奉手。其后十许年,予来江宁,读书惜阴书院,与刘子恭甫、唐子端甫、秦子伯虞、朱子子期亦以辞赋相角逐,如先生曩者与蔡、马、杨、周同,而所作下先生远甚。一日,遇先生桑根师坐上,先生年垂六十,意气遒上如三四十人,抵掌谈天下事,声觥觥如钜霆。得失利病,珠贯烛照,不毫发差忒,镌呵侯卿,有不称意者,涕唾之若腥腐,闻者舌挢不得下,先生夷如也。先生出,师顾予曰:「亚匏,振奇人也。袌负卓荦,足以济一世之变,而才与命妨,连蹇不偶。尝从东诸侯游矣,亦无真知亚匏者足以尽其所蕴。世自失亚匏耳,于亚匏何有哉?」予心识之。既先生中子还仍珠复从予游,予乃以得于先生者授之,仍珠亦日有声。乙酉,桑根师弃诸生。未几,先生亦旅没沪上。科举既废,辞赋遂同刍狗,刘、唐诸子并为异物,讲舍且易为图书馆矣。每念先生与蔡、马、杨、周跌宕文史,放浪山泽,已如读循蜚、合雒诸纪,若灭若没,罕有能道其端委者,又独聚散存没之故,足深人遐慕也耶?今年春,仍珠始以先生诗二册,附以词及杂文,乞予校定。先生诗妥帖排奡,隐秀雄奇,犹之其赋也。词若杂文,亦能据其中之所得,不同于凡近。独予童龀即知先生,而迟之六十年乃得卒业是编,距与先生执手时又一世矣。世运相禅,陵夷谷堙,先生既前卒,不见桑海之变,而予颓龄穷海,顾景无俦,于过去千劫,太平三世,皆一一躬丁之,今且不知所终极,读先生是编,忽不禁其万感之横集也。甲寅立冬前一日,金坛冯煦。
秋蟪吟馆诗钞·梁叙
昔元遗山有「诗到苏黄尽」之叹,诗果无尽乎?自三百篇而汉魏,而唐而宋,涂径则既尽开,国土则既尽辟,生千岁后,而欲自树壁垒于古人范围以外,譬犹居今世而思求荒原于五大部洲中,以别建国族,夫安可得?诗果有尽乎?人类之识想若有限域,则其所发宜有限域;世法之对境若一成不变,则其所受宜一成不变。而不然者,则文章千古,其运无涯,谓一切悉已函孕于古人,譬言今之新艺新器可以无作,宁有是处?大抵文学之事,必经国家百数十年之平和发育,然后所积受者厚,而大家乃能出乎其间。而所谓大家者,必其天才之绝特,其性情之笃挚,其学力之深博,斯无论已。又必其身世所遭值,有以异于群众,甚且为人生所莫能堪之境,其振奇磊落之气,百无所寄泄,而壹以迸集于此一途,其身所经历、心所接搆,复有无量之异象,以为之资,以此为诗,而诗乃千古矣。唐之李杜,宋之苏黄,欧西之莎士比亚、戛狄尔,皆其人也。余尝怪前清一代,历康雍乾嘉百馀岁之承平,蕴蓄深厚,中更滔天大难,波诡云谲,一治一乱,皆极有史之大观,宜于其间有文学界之健者异军特起,以与一时之事功相辉映。然求诸当时之作者,未敢或许也。及读金亚匏先生集,而所以移我情者乃无涯畔。吾于诗所学至浅,岂敢妄有所论列?吾惟觉其格律无一不轨于古,而意境、气象、魄力,求诸有清一代,未睹其偶,比诸远古,不名一家,而亦非一家之境界所能域也。呜呼!得此而清之诗史为不寥寂也已。集初为排印本,余校读既竟,辄以意有所删选,既复从令子仍珠假得先生手写稿帙,增录如干首为今本。仍珠乃付精椠,以永其传。先生自序述其友束季符之言,谓其诗他日必有知者。夫启超则何足以知先生?然以李杜万丈光燄,韩公犹有群儿多毁之叹,岂文章真价,必易世而始章也?噫嘻!乙卯十月,新会梁启超。
秋蟪吟馆诗钞·识语
先君诗词文稿,经粤匪之乱,散失都尽,世所传《来云阁诗》,什九皆乱后之作,为丹阳束季符先生允泰所刻本。先生与先君为金石交,先君故后,葺所钞存诗稿,刻于杭州,题曰「来云阁诗」。实则来云阁者,先君自署词稿之名,诗稿旧自署为「秋蟪吟馆诗钞」。束刻版本后存于金陵书局,辛亥、癸丑两次之乱全毁焉。男遗、还敬谋重刻,复检旧藏,得词六十六首、文十七篇,吉光片羽,手泽弥新,各为一卷,并以付梓,敬更正诗稿之名曰「秋蟪吟馆诗钞」,而以「来云阁」之名仍归之词稿,题曰「来云阁词钞」。文一卷,无题名,附于词钞之后,均从先志也。男遗、还敬注。
秋蟪吟馆诗钞·陈衍跋
近人之言诗者,亟称郑子尹郑子尹。子尹盖颇经丧乱,其托意命词又合少陵、次山、昌黎,镕铸而变化之,故不同乎寻常之为诗也。上元金君仍珠以其尊人亚匏先生遗诗刊本见惠,读之彷佛向者之读子尹之诗也。至癸丑、甲寅间作,则一种沈痛惨澹阴黑气象,非子尹之诗所有矣。夫举家陷身豺虎之穴,谋与官军应,不济,万死一生,迟之又久,仅而次第得脱,岂独子尹所未经,抑少陵所未经矣。经此危苦而不死,岂乏其人?不死而又能诗,且能为沈痛惨澹阴黑逼肖此危苦之诗,无其人也。先生与子尹同时,子尹名早著。然知子尹之诗,不知先生之诗,欲不谓之贵耳而贱目也,岂可得邪?乙卯人日,侯官陈衍书于京师。
秋蟪吟馆诗钞·金还跋
谨案:先君诗集,粤匪乱后所作,自题曰「秋蟪吟馆诗钞」。捐馆以后,丹阳束季符先生允泰垂念金石至契,力图传播,属仁和谭仲脩先生献选成一本,于光绪戊辰序刊杭州,用先君自署词稿之名,题曰「来云阁诗」。板存金陵书局,经辛亥、癸丑两次兵事,不可踪迹。嗣还与家兄遗商定,仍用「秋蟪吟馆诗钞」旧题,覆印束本,加入词稿、文稿,以活字板排行,以饷世之欲读先人遗著者。时与新会梁任公启超同客京师,承于先集有「诗史」之目,详加釐订。复以纪事钜篇,谭选尚有未尽,加入数首,属还付手民精刻,并许刻后覆勘。会梁君南返不果,还敬捡手稿及束本校读,并就仁和吴伯宛昌绶、长洲章式之钰一再商榷,是为今七卷本。告成有日,用志颠末。丙辰五月,第二男还敬记。
秋蟪吟馆诗钞·叶景葵跋
亚匏先生生二子,长名遗,字是珠,次名还,字仍珠。
仍珠与余交最密。
光绪乙酉科举人,入河东运使幕,由佐贰保升知县,分山西补用,委办归化城教案,为晋抚岑春煊所赏,调充抚院文案。
光绪壬寅秋,赵尚书由山西布政使护理巡抚,余就其聘为内书记,始与仍珠朝夕相见。
癸卯,尚书调任湘抚,余与仍珠同案奏调,同充抚院文案,余司财政、商矿、教育,仍珠司吏治、刑律、军务、交涉。
旋出署澧州知州,政声卓然。
未半年,调回文案。
桂事起,湘边吃紧,仍珠筹画防剿事宜,因应悉当。
力保黄忠浩熟娴韬略,可以专任,尚书深韪其言。
尚书奉召入都陛见,陆元鼎继任,仍珠仍留文案。
陆过武昌时,张之洞痛诋黄忠浩与革党通,不可再予兵权,意欲以张彪代之。
陆与仍珠疏,初颇疑金、黄句结,后黄军所向有功,仍珠善于料事,又长辞令,陆大信任之。
时尚书已拜盛京将军之命,奏调仍珠赴奉。
余本以文案总办兼财政局会办,仍珠至,以文案总办让之,仍令余会办,又令仍珠会办财政局。
未几,又令会办农工商局。
终尚书之任,仍珠未离文案。
尤长于交涉案件,日、俄战后,收回各项已失主权,皆其襄赞之力。
嗣因营口开埠,章程草案与直督幕府刘燕翼龃龉,大为袁世凯所恶。
尚书内调,徐世昌继任,竟以财政案与余同时革职,实则仍珠仅会衔而不问事,乃同被其谤,冤矣。
余二人既同去官,同回上海閒居,旋为端方招入两江幕府,又为锡良调至奉天,委办锦瑷铁路交涉,锡又委以奉天官银号会办。
尚书二次出关,仍珠仍任文案总办,兼东三省官银号总办。
武昌事起,清室动摇,尚书委署奉天度支司,辞不就任;且侦知奉省有潜谋革命者,张作霖势力渐张,力劝尚书归隐,尚书犹豫,同官亦设计阻挠,延至共和诏下,方得去位。
然以袁世凯之雄猜,尚书之忠厚,竟能绝交不恶,从容入关,皆仍珠擘画之功也。
入民国后,在京蒙古王公,组织蒙古实业公司,公举仍珠为协理,移家北京,入进步党为基金监。
梁任公为财政总长,同党公举仍珠为次长,欲藉其深沈谙练之力,为任公补偏救弊,任公甚信赖之。
民国十一年,中国银行股东会举为总裁,张嘉璈副之,仍珠能尽张之长而匡其短,维持之功颇大。
十四年,在总裁任以积劳得中风疾辞职。
由是右偏不仁,神思颠倒,如狂癫之症,逾年忽然清醒,自言如梦初觉,但仍偏废在床。
十八年,卒于家,年仅七十三。
仍珠少受业于冯蒿庵,为律赋甚工,未留稿。
入政界后,长于公牍、章奏,周密而有断制,能弭患于未形,又深悉社会情伪,善为人谋,有疑难事,咸就商取决焉。
余生平受益极多,仍珠亦引余为益友也。
弱冠孤贫,笔耕不给,饥驱谋食,事畜增繁,操守甚谨严,虽屡近膏腴而积赀有限。
病中以遗嘱付托,不过数万金,身后分给二子及诸孙,陆续耗用,未及一年,已艰窘不能支柱。
读亚匏先生之诗,其命宫殆世世磨蝎也欤?
是珠尤不善治生,沈于痼习,家居营口,为商人司笔札,潦倒于身,时仗仍珠周济。
遗嘱内有分给是珠二子之学费,顷闻读书颇有成,差足喜也。
仍珠殁,余方在南,事后凭棺一恸,怆感万端,有挽诗云:「平生益友惟君最,又到吞声死别时。
病里笑谈仍隔阂,梦中魂气忽迷离。
已无笔势铭贞曜,祗有琴心殉子期。
一恸傥随冥契逝,神州残命况如丝。
」「卅年形影相追逐,君病而今四载强。
平旦东方神已敞,浮云游子意何长。
焚琴燕寝花无主,(侍婢阿琴他适。
)啜茗公园树久荒。
(余至京,每日在公园老树下茗话。
)遗著未编遗嘱在,含悲郑重付诸郎。
」庚辰十月初九日追记。
此书初刻成,仍珠以最精印本见赠,展诵数过,藏庋有年。
庚辰十月,检书作记,距仍珠之死已一星终矣。
仍珠遗稿,百无一存,读者见余所记,可略悉其生平,盖非一人之私言也。
景葵。
(录入:顾青翎)
穆栖梧 朝代: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唐河南人。
穆员子。
懿宗咸通二年,为水部郎中,又为佥部郎中。
官至泗州刺史。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唐人。
德宗兴元元年,从事东都幕府,与穆员、武元衡友善。
时大旱,蝗虫为灾,总赋《蝗旱诗》,穆员称赏之,为作序。
累官池州刺史。
其诗为时所重,令狐楚《御览诗》选入。
唐诗大辞典 修订本
生卒年、籍贯皆不详。
德宗贞元、宪宗元和间人。
曾从事东都幕府,与穆员、武元衡友善,元衡有《同张惟送霍总》诗。
曾任池州刺史(《唐诗纪事》谓其刺池州在懿宗咸通时,误)。
善诗,德宗兴元元年(784),螽蝗生,总因赋《蝗旱诗》一章72句,穆员颇称赏之,为作《蝗旱诗序》。
事迹见穆员《蝗旱诗序》、《唐诗纪事》卷五八。
其诗为时人所重,令狐楚《御览诗》选录《塞下曲》、《关山月》等诗6首。
全唐诗》存诗7首,《全唐诗外编》补2首。
穆赏 朝代: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唐怀州河内人。
穆员弟。
其长兄穆赞被诬受金,捕送狱,赏上冤状,遂得释。
累官监察御史。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唐襄州襄阳人,字子慎。玄宗天宝末进士。历官殿中侍御史、太原少尹、河东节度使。德宗时除礼部侍郎,迁工部尚书致仕。卒年六十九。谥宣。防治处皆有政声,策贤良方正,得穆质、裴复、柳公绰等,世美防知人。工诗,每讥切时弊。与中书舍人谢良弼友善,时号鲍、谢。
唐诗大辞典 修订本
【生卒】:723—790 字子慎,襄州襄阳(今湖北襄樊)人,郡望洛阳(今属河南)。
玄宗天宝十二载(753)登进士第,授太子正字。
天宝末避乱归乡。
代宗广德元年(763)为浙东节度使薛兼训从事,江南文士往依者甚多,与严维等人联唱,结集为《大历年浙东联唱集》。
大历五年(770)后历仕河东节度使、福建观察使、江西观察使。
德宗建中四年(783)拜礼部侍郎,兴元元年(784)至贞元二年(786)三知贡举,封东海郡公。
历京兆尹,五年以工部尚书致仕,徙居洛阳。
六年八月卒。
生平见穆员《工部尚书鲍防碑》,新、旧《唐书》本传。
防工诗,天宝中撰《感遇》17篇,传诵一时。
穆员称其“以古之政法,刺讥时病,丽而有则。
属诗者宗而诵之”(《鲍防碑》)。
全唐诗》存诗8首、又联句3首,其中3首为误收。
《全唐诗续拾》补联句3首。
唐诗汇评
鲍防(722-790),字子慎,洛阳(今属河南)人。幼孤贫,笃志好学。天宝十二载(753)登进士第,授太子正字。肃宗时,为薛兼训从事.大历初,兼训观察浙东,又以侍御史、尚书郎佐幕。入朝为职方员外郎。十二年,自太原少尹、河东节度行军司马擢北都留守、河东节度使。历京畿、福建、江西观察使。朱泚之乱,从驾至奉天,擢礼部侍郎。后以工部尚书致仕,卒。防有诗名,大历中在越与谢良辅、丘丹、严维等唱和,与良辅并称“鲍谢”。有《鲍防集》五卷,又《杂感诗》一卷,均佚。《全唐诗》存诗八首,杂有鲍溶诗。
全唐文·卷四百三十七
防字子慎。襄州襄阳人。第进士。历佐幕府。入为职方员外郎。代宗朝拜左散骑常侍。从德宗幸奉天。进礼部侍郎。封东海郡公。授工部尚书。卒年六十九。赠太子少保。谥曰宣。

作品评论

新唐书本传
防于诗尤工,打所感发,以讥切世弊,当时称之。与中书舍人谢良弼友善,时号“鲍谢”。
唐才子传
防工于诗,兴思优足,风调严整,凡有感发,以讥切世弊,正国音之宗派也。与谢良弼为诗友,时亦称“鲍谢”云。
吴礼部诗话
皇甫冉、鲍防、二张诗,在唐中叶,所谓铁中铮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