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周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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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江上诗钞
本名德贤,字仲可,号竹所。
邑令,以才能荐任庆元路大使。
居官公谨,不以家累,自随后世变谢职还家,至元二十五年生,至正二十四年卒,年七十有七。

人物简介

补续高僧传·习禅篇
弘相。
号西溪。
出沂水王氏。
初弃家为佛子。
事祖照上人。
以通经得僧服。
乃恣读内外书凡十年。
多所究观。
闻虚明亨公住普照。
道价重一时。
尽弃所学而学焉。
虚明知其不凡。
欣然纳之。
又十年。
乃佩其印。
出世住郑州之大觉。
嵩山之少林。
沂州之普照。
最后住清凉。
师勤于按纳。
有咨决之者。
为之徵诘开示。
倾囷倒廪。
无复馀地。
故虽退居谢事。
而学者益亲之。
为人款曲周密
而疾恶太甚。
人有不合理者。
必赤数之。
怫然之气。
不能自掩。
平居教学者曰。
禅道微矣。
非专一而静。
则决不可入。
世间学解。
谩费日力耳。
及自为诗。
并言语动作。
一切以寓之。
至食息顷不能忘。
元遗山好问。
与师同游兰若峰。
道中谈避𡨥时事。
师以为凡出身以对世。
能外生死。
然后能有所立。
生死虽大事。
视之要如翻覆手。
然则坎止流行。
无不可者。
此须从静功中来。
念念不置境。
当自熟耳。
时小雪后。
路峻而石滑。
师已老。
力不能自持。
足一跌翻折而坠。
同行者失声。
而莫能救。
直下数十尺。
仅碍大树而止。
遗山惊问。
师神色自若。
徐云。
学禅四十年。
脚跟乃为石头取勘。
闻者皆大笑。
因共叹境熟之言。
果其日用事而不妄也。
年六十四而寂。
所著文集三。
曰归乐。
曰退休。
曰清凉。
并语录一卷。
传诸方。

人物简介

新续高僧传·兴福篇第九之六
释惟安,字云亭。
读经中普门,喜其谊广大无碍,因自号“普门”。
姓奚氏,郿人也。
幼失怙恃,不识生平,而志骨挺立,弗甘俗贱。
年约十岁,为人牧羊,迅雷夜半惊起,自愤消除卑念,投入空门。
年近二十薙发,受具,遍叩宗匠。
三十年中,往来少林、五台、大行、伏牛、补陀间,饥不言疲,患至不怖,昼夜精勤,鍜鍊周密,直至无可转处,必欲转得,如是努力,自疑自豁。
尝于元日,入山负薪,被风吹落,身心两无,前后际断,如月映澄潭,花明空镜。
虽青岩击竹,高峰落枕,无以过也。
独以未经明眼印可,不敢自信。
再上台山,谒空印,呈偈请益,一闻提惊,便破桶底。
若洪钟既叩,靡不响应矣。
万历二十一年,立禅之夜,似梦初醒,觉黄山境象如在目前。
三十二年,行至新安,因缘所集,宰官居士,缁素道侣,信受归依,几及千人。
安乃破雪寻奇,扪萝陟峭,得黄山之胜,恍与梦符,遂入开山,草创法海禅院。
来者日众,糗粮乏绝,相与采苦饮水,亦不相离。
道价翔溢,声达禁苑,敕赐“慈光寺”额,及七级四面金像,并藏经,金书《法华经》、紫衣、金钵,赏赉有加。
天启三年,飞锡戾夫椒山祥符寺,山荒地僻,厨灶无烟,安与众闭门,七日不火。
许居士鼎臣叩扉直入,见其道貌清峻,略无疲色,叹为华严不思议境界。
消冻饿想,俨然雪山麻麦也。
无何,以赐佛因缘,北至清源乘愿禅林,即安十年前所建也。
少傅蓼水朱公,相留结夏,亦自知迁化期近,即止憩焉。
以天启五年六月十二日示寂,趺坐说偈曰:“处处西方地,我无西方心。
满目皆莲花,惟不见我身。
”合掌而逝。
僧腊五十馀载。
弟子辇骨黄山,造塔,寺后,白石凿凿,流水环绕。
许鼎臣为之铭。
吕子班 朝代: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782—1838 【介绍】: 清江苏阳湖人,字仲英。
嘉庆七年进士。
张惠言弟子。
初官户部,主稿捐纳房,所订章程细致周密,累擢陕西司郎中。
历广东琼州、浙江宁波知府。
署宁绍台道,护理浙江海关,阻止英国商船入内地经商。
卒于官。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51—1730 【介绍】: 清浙江归安人,字虞士,号乐存。
康熙二十六年进士,选庶吉士。
三十年,任山东道御史。
历掌山西、江南、浙江、河南诸道事,上疏数十次。
后巡两广盐课,多惠政。
有《西台奏疏》、《来雨吟稿》、《四书义名》、《蘋洲偶存》等。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586—1641 【介绍】: 明常州府江阴人,名弘祖,字振之,号霞客,又号霞逸。
少时好读奇书,博览古今史籍、舆地方志、山海图经。
应试不得志,即向往问奇于名山大川,得贤母王夫人支持,从二十二岁起出游,至五十五岁滇南之行止,前后三十余年,足迹遍历南北直隶、浙江、山东、河南、山西、陕西、江西、福建、湖广、两广、云南、贵州。
在旅程中写日记,今存《徐霞客游记》六十余万言。
写景入胜,于民情、风俗、物产、地形、地貌均有记载。
考察西南岩溶地貌(喀斯特地貌)周密,并探究其形成之所以然,其成就较德国地理学家早两百年以上。

人物简介

全宋诗
释文珦(一二一○~?)(生年据本集卷一○《看新历》“又看景定新颁历,百岁还惊五十过”推定),字叔向(影印《诗渊》册五页三七九八《宿山庵》署),于潜(今浙江临安西南)人,自号潜山老叟。早岁出家,遍游东南各地,游踪略见集中《閒中多暇追叙旧游成一百十韵》诗,有“题咏诗三百,经行路四千”之句,后以事下狱,久之得免,遂遁迹不出。终年八十馀。诗集已佚,清四库馆臣据《永乐大典》辑为《潜山集》十二卷。事见集中有关诗篇。 文珦诗,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为底本。酌校《永乐大典》及《诗渊》中所引录。新辑集外诗编为第十三卷。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210—? 【介绍】: 宋僧。
临安于潜人。
出家于杭州。
生平游历,自湖州、浙东至闽,由金华严陵返越。
又至昆陵、阳羡、金陵、淮甸而止,后仍归杭州。
遘谗下狱,后得释,遂遁迹以终。
工诗,与褚师秀、周密、周璞、仇远等倡和,多山林闲适之作。
有《潜山集》。

人物简介

晚晴簃诗汇·卷一六七
金和,字弓叔,一字亚匏,上元人。贡生。有《来云阁诗稿》。
然灰集
余存诗断自戊戌,凡十五年,至壬子,得诗二千首有奇。癸丑陷贼后,仓黄伺间,仅以身免。敝衣徒跣,不将一字,流离奔走,神智顿衰,旧时肄业所及,每一倾想,都如隔世,而况此自率胸臆之词乎?顾以平生结习,酒边枕上,或复记忆一二,辄录出之,然皆寥寥短章,观听易尽,其在闳裁钜制,虽偶有还珠,大抵败鳞残羽。情事已远,歌泣俱非,欲续凫胫,祗添蛇足而已,故不敢为也。久之,亦得若干首。昔韩安国之言曰:「死灰不能复然乎?」余今之宠余诗,则既然之矣,知不足当大雅,抑聊自奉也,因名之曰「然灰集」。
椒雨集
癸丑二月,贼陷金陵,剑淅矛炊,诡名窃息。中夏壬子,度不可留,掩面辞家,仅以身免。贼中辛苦,顿首军门,人微言轻,穷而走北。桑根旧戚,恩重踰山,自秋徂春,寄景七月,而先慈之讣至矣。计此一年之中,泪难颒愧,声不副愁,几昧之无,遑言竞病?惟以彭尸抱愤,辄复伊吾,亦如曲生之交,尚未谢绝。昔杨诚斋于酒独爱椒花雨。椒,辛物也,余宜饮之。又余成此诗,半在椒陵听雨时,今写自癸丑二月至甲寅二月诗凡百五十馀首,为《椒雨集》。
椒雨集·跋
是卷半同日记,不足言诗。如以诗论之,则军中诸作,语宗痛快,已失古人敦厚之风,犹非近贤排调之旨。其在今日诸公,有是韬钤,斯吾辈有此翰墨,尘秽略相等,殆亦气数使然邪?若传之后人,其疑焉者,将谓丑诋不堪,殆难传信,即或总其前后,读而谅之,亦觉申申詈人,大伤雅道,然则余此诗之得罪多矣。顷者江湖游食,更无执庑下人问《五噫歌》者,残秋无事,以其为昔年屐齿所在,故仍端录一本,存诸箧中,聊自娱悦,不但无问世之意,亦并无示客之时。佗日齿迈气平,或复以此为少作而悔之,又不但去其泰甚已也。丙辰九月自跋于松江寓楼。
残冷集
余以甲寅八月出馆泰州,乙卯移清河,丙辰移松江,数为人师,自愧无状,惟以词赋为名,于诗不得不间有所作,虽短章塞责,而了了萍踪,未忍竟弃,遂积为卷叶。此三年中,乞食则同也,而残杯冷炙,今年为甚。夫残冷宜未有如余诗者矣,乃写自甲寅八月至丙辰十月去松江时诗,凡百有馀首,命之曰「残冷集」。
壹弦集
余以丙辰十月应大兴史怀甫(保悠)观察之聘,佐釐捐局于常州。明年丁巳,移江北。其七月,又移东坝,遂至己未九月。事在簿书、钱谷之间,日与驵侩、吏胥为伍,风雅道隔,身为俗人,虫鸟之吟或难自已,则亦独弦之哀歌也。今写自丙辰十月至己未冬赴杭州时所作诗,凡二百有馀首,曰《壹弦集》。
南栖集
咸丰十年之闰三月,金陵大营再溃,不数月而吴会贼踪几遍,东南之祸于是乎极。余于其时尽室由江阴渡江,一寓于靖江,再寓于如皋,又渡吴淞江,取道沪上,然后航海至粤东止焉。初佐陆子岷钟江大令于端、广二郡,子岷逝世,遂佐长白凤五林(安)观察潮州。前后七八年间,凡若簿书期会之烦、刑狱榷算之琐、椎埋烽燧之警、侏俪责让之扰,俱于幕府焉责之,感在知己,所不敢辞。则日已昃而未食、鸡数鸣而后寝者,盖往往有焉,文章之事,束之高阁而已。然犹以其闻见所及,制为粤风粤雅二百馀篇,又先后怀人诗七十章,草稿皆在牍背,未遑掇拾。丁卯东归之前数日,家人辈以为皆废牍也,而拉杂摧烧之,于藏拙之义甚当,而歌泣已渺不可追,然则祖龙之燄虐矣。顾任生游迹以粤东为至远,屐齿之所及,未可废也,其未至粤以前及在粤馀诗,败鳞残爪,间有存者,辄复写之为《南栖集》。
奇零集
余于丁卯夏,由粤东之潮州航海东归,既过春申江,行未至金陵,遘疾几殆。至戊辰冬,始以家属旋里。劫灰满地,衰病索居,怀刺生毛,阅四五年,竟无投处。癸酉之岁,出门求食,虽间有怜而收之者,而旧时竿木,鲍老郎当,大抵墨突未黔,楚醴已彻。十馀年中,来往吴会,九耕三俭,靳免寒饿而已。生趣既尽,诗怀亦孤,而自与夫己氏文字搆衅以来,既力持作诗之戒,又以行李所至,习见时流坛坫,尤不敢居知诗之名,即或结习未忘,偶有所作,要之变宫变徵,绝无家法,正如山中白云,止自怡悦,未可赠人。乃知穷而后工,古人自有诗福,大雅之林,非余望也。顾吾友丹阳束季符大令数数来问诗稿,谓余诗他日必有知者,儿辈亦以葺诗为请,余未忍峻拒,因检丁卯至乙酉诸诗,虽甚寥寥,犹汇写之为《奇零集》。余已年垂七十,其或天假之年,蚕丝未尽,此后亦不再编他集矣。
压帽集
美人香草,胎自风骚,汉晋以来,不废斯体,《香奁》《疑雨》,弥扬其波。余生于江东金粉之乡,不无俗耳筝琶之听,宠花心事,中酒风光,当其少时,好为绮语。虽司勋明知春梦,而彭泽难讳閒情,竟删风怀,自惭情伪,特入诸本集,恐为方袍幅巾者所呵,故别而存之。欧阳公之言曰:「酒黏衫袖重,花压帽檐偏。」余极爱诵此二语,因命之曰「压帽集」。
秋蟪吟馆诗钞·谭序
闻之全椒薛先生曰:「亚匏,振奇人也,至性人也,晚无所遇而托于诗。」光绪初元,乃与君相见于钵山。君时已倦游,少年抑塞磊落之气殆尽,而同气犹相求也。造访逆旅,密坐倾衿。予盖习闻金陵义士翻城之盟,微叩之,君蹙頞不欲尽其辞。清言谈蓺,逾晷而别,固未得读其诗也。献窃闻之,《》有风有雅,则有正有变,庙堂之制,雍容揄扬,箸后嗣者,正雅尚已。天人迁革,三事忧危,变雅之作,用等谏书。流而为《春秋》家者,非无位者之事。若夫形四方之风,长言永歌,政和安乐者有之。既不获作息承平之世,兵刃死亡,非徒闻见而已,盖身亲之。甚而《式微》之播迁、《兔爰》之伤败、《清人》之翱翔、《黍离》之颠覆,「不自我先,不自我后」,则夫悲歌慷慨,至于穷蹙酸嘶,有列国变风所未能尽者,亚匏之诗云尔。大凡君之沦陷、之鲜民、之乞食,一日茹哀,百年忍痛,情动于中而形于言,于我皆同病也。风之变,变之极者,所谓不得已而作也。君终焉放废,不复能以变雅当谏书,《春秋》纪衰,亦布衣者所窃取。君蕉萃老死,不再相见,今从束季符令君得读君诗,散佚而后,尚数百篇。跌荡尚气,所谓振奇者在是;缠绵婉笃,所谓至性者在是。昔者群盗窟穴金陵者十二年,贤人君子出于坎窞,予所识如田君鼎臣、管君小异,皆尝雪涕嚼齿,言当日情事如君之诗。至若张义士炳垣,尤旷代之奇烈,献追哀以诗,差于君诗为笙磬矣。今者南国江山,重秀再清,风人涕泪,荡为烟埃,而君已死,不复歌舞为太平之民。然而君固达微之君子,尚在人间,犹将继《山枢》《蒹葭》之音,未能忘情于当世也。光绪十有八年,岁在壬辰暮春之月既望,谭献撰。
秋蟪吟馆诗钞·冯序
予年十五从宝应乔笙巢先生学为赋,先生手《惜阴书院赋钞》一册授予,其间作者若蔡子涵琳、湘帆寿昌、杨柳门后、周还之葆濂、马鹤船寿龄、姚西农必成,并一时之隽,而尤以金亚匏先生和为魁杓。妥帖排奡,隐秀雄奇,融汉魏六朝三唐于一冶,东南人士莫之或先。予之知先生始此也。时赭寇方炽,先生支离岭南,半菽不饱,出没豺虎之丛,独弦哀歌,不获一奉手。其后十许年,予来江宁,读书惜阴书院,与刘子恭甫、唐子端甫、秦子伯虞、朱子子期亦以辞赋相角逐,如先生曩者与蔡、马、杨、周同,而所作下先生远甚。一日,遇先生桑根师坐上,先生年垂六十,意气遒上如三四十人,抵掌谈天下事,声觥觥如钜霆。得失利病,珠贯烛照,不毫发差忒,镌呵侯卿,有不称意者,涕唾之若腥腐,闻者舌挢不得下,先生夷如也。先生出,师顾予曰:「亚匏,振奇人也。袌负卓荦,足以济一世之变,而才与命妨,连蹇不偶。尝从东诸侯游矣,亦无真知亚匏者足以尽其所蕴。世自失亚匏耳,于亚匏何有哉?」予心识之。既先生中子还仍珠复从予游,予乃以得于先生者授之,仍珠亦日有声。乙酉,桑根师弃诸生。未几,先生亦旅没沪上。科举既废,辞赋遂同刍狗,刘、唐诸子并为异物,讲舍且易为图书馆矣。每念先生与蔡、马、杨、周跌宕文史,放浪山泽,已如读循蜚、合雒诸纪,若灭若没,罕有能道其端委者,又独聚散存没之故,足深人遐慕也耶?今年春,仍珠始以先生诗二册,附以词及杂文,乞予校定。先生诗妥帖排奡,隐秀雄奇,犹之其赋也。词若杂文,亦能据其中之所得,不同于凡近。独予童龀即知先生,而迟之六十年乃得卒业是编,距与先生执手时又一世矣。世运相禅,陵夷谷堙,先生既前卒,不见桑海之变,而予颓龄穷海,顾景无俦,于过去千劫,太平三世,皆一一躬丁之,今且不知所终极,读先生是编,忽不禁其万感之横集也。甲寅立冬前一日,金坛冯煦。
秋蟪吟馆诗钞·梁叙
昔元遗山有「诗到苏黄尽」之叹,诗果无尽乎?自三百篇而汉魏,而唐而宋,涂径则既尽开,国土则既尽辟,生千岁后,而欲自树壁垒于古人范围以外,譬犹居今世而思求荒原于五大部洲中,以别建国族,夫安可得?诗果有尽乎?人类之识想若有限域,则其所发宜有限域;世法之对境若一成不变,则其所受宜一成不变。而不然者,则文章千古,其运无涯,谓一切悉已函孕于古人,譬言今之新艺新器可以无作,宁有是处?大抵文学之事,必经国家百数十年之平和发育,然后所积受者厚,而大家乃能出乎其间。而所谓大家者,必其天才之绝特,其性情之笃挚,其学力之深博,斯无论已。又必其身世所遭值,有以异于群众,甚且为人生所莫能堪之境,其振奇磊落之气,百无所寄泄,而壹以迸集于此一途,其身所经历、心所接搆,复有无量之异象,以为之资,以此为诗,而诗乃千古矣。唐之李杜,宋之苏黄,欧西之莎士比亚、戛狄尔,皆其人也。余尝怪前清一代,历康雍乾嘉百馀岁之承平,蕴蓄深厚,中更滔天大难,波诡云谲,一治一乱,皆极有史之大观,宜于其间有文学界之健者异军特起,以与一时之事功相辉映。然求诸当时之作者,未敢或许也。及读金亚匏先生集,而所以移我情者乃无涯畔。吾于诗所学至浅,岂敢妄有所论列?吾惟觉其格律无一不轨于古,而意境、气象、魄力,求诸有清一代,未睹其偶,比诸远古,不名一家,而亦非一家之境界所能域也。呜呼!得此而清之诗史为不寥寂也已。集初为排印本,余校读既竟,辄以意有所删选,既复从令子仍珠假得先生手写稿帙,增录如干首为今本。仍珠乃付精椠,以永其传。先生自序述其友束季符之言,谓其诗他日必有知者。夫启超则何足以知先生?然以李杜万丈光燄,韩公犹有群儿多毁之叹,岂文章真价,必易世而始章也?噫嘻!乙卯十月,新会梁启超。
秋蟪吟馆诗钞·识语
先君诗词文稿,经粤匪之乱,散失都尽,世所传《来云阁诗》,什九皆乱后之作,为丹阳束季符先生允泰所刻本。先生与先君为金石交,先君故后,葺所钞存诗稿,刻于杭州,题曰「来云阁诗」。实则来云阁者,先君自署词稿之名,诗稿旧自署为「秋蟪吟馆诗钞」。束刻版本后存于金陵书局,辛亥、癸丑两次之乱全毁焉。男遗、还敬谋重刻,复检旧藏,得词六十六首、文十七篇,吉光片羽,手泽弥新,各为一卷,并以付梓,敬更正诗稿之名曰「秋蟪吟馆诗钞」,而以「来云阁」之名仍归之词稿,题曰「来云阁词钞」。文一卷,无题名,附于词钞之后,均从先志也。男遗、还敬注。
秋蟪吟馆诗钞·陈衍跋
近人之言诗者,亟称郑子尹郑子尹。子尹盖颇经丧乱,其托意命词又合少陵、次山、昌黎,镕铸而变化之,故不同乎寻常之为诗也。上元金君仍珠以其尊人亚匏先生遗诗刊本见惠,读之彷佛向者之读子尹之诗也。至癸丑、甲寅间作,则一种沈痛惨澹阴黑气象,非子尹之诗所有矣。夫举家陷身豺虎之穴,谋与官军应,不济,万死一生,迟之又久,仅而次第得脱,岂独子尹所未经,抑少陵所未经矣。经此危苦而不死,岂乏其人?不死而又能诗,且能为沈痛惨澹阴黑逼肖此危苦之诗,无其人也。先生与子尹同时,子尹名早著。然知子尹之诗,不知先生之诗,欲不谓之贵耳而贱目也,岂可得邪?乙卯人日,侯官陈衍书于京师。
秋蟪吟馆诗钞·金还跋
谨案:先君诗集,粤匪乱后所作,自题曰「秋蟪吟馆诗钞」。捐馆以后,丹阳束季符先生允泰垂念金石至契,力图传播,属仁和谭仲脩先生献选成一本,于光绪戊辰序刊杭州,用先君自署词稿之名,题曰「来云阁诗」。板存金陵书局,经辛亥、癸丑两次兵事,不可踪迹。嗣还与家兄遗商定,仍用「秋蟪吟馆诗钞」旧题,覆印束本,加入词稿、文稿,以活字板排行,以饷世之欲读先人遗著者。时与新会梁任公启超同客京师,承于先集有「诗史」之目,详加釐订。复以纪事钜篇,谭选尚有未尽,加入数首,属还付手民精刻,并许刻后覆勘。会梁君南返不果,还敬捡手稿及束本校读,并就仁和吴伯宛昌绶、长洲章式之钰一再商榷,是为今七卷本。告成有日,用志颠末。丙辰五月,第二男还敬记。
秋蟪吟馆诗钞·叶景葵跋
亚匏先生生二子,长名遗,字是珠,次名还,字仍珠。
仍珠与余交最密。
光绪乙酉科举人,入河东运使幕,由佐贰保升知县,分山西补用,委办归化城教案,为晋抚岑春煊所赏,调充抚院文案。
光绪壬寅秋,赵尚书由山西布政使护理巡抚,余就其聘为内书记,始与仍珠朝夕相见。
癸卯,尚书调任湘抚,余与仍珠同案奏调,同充抚院文案,余司财政、商矿、教育,仍珠司吏治、刑律、军务、交涉。
旋出署澧州知州,政声卓然。
未半年,调回文案。
桂事起,湘边吃紧,仍珠筹画防剿事宜,因应悉当。
力保黄忠浩熟娴韬略,可以专任,尚书深韪其言。
尚书奉召入都陛见,陆元鼎继任,仍珠仍留文案。
陆过武昌时,张之洞痛诋黄忠浩与革党通,不可再予兵权,意欲以张彪代之。
陆与仍珠疏,初颇疑金、黄句结,后黄军所向有功,仍珠善于料事,又长辞令,陆大信任之。
时尚书已拜盛京将军之命,奏调仍珠赴奉。
余本以文案总办兼财政局会办,仍珠至,以文案总办让之,仍令余会办,又令仍珠会办财政局。
未几,又令会办农工商局。
终尚书之任,仍珠未离文案。
尤长于交涉案件,日、俄战后,收回各项已失主权,皆其襄赞之力。
嗣因营口开埠,章程草案与直督幕府刘燕翼龃龉,大为袁世凯所恶。
尚书内调,徐世昌继任,竟以财政案与余同时革职,实则仍珠仅会衔而不问事,乃同被其谤,冤矣。
余二人既同去官,同回上海閒居,旋为端方招入两江幕府,又为锡良调至奉天,委办锦瑷铁路交涉,锡又委以奉天官银号会办。
尚书二次出关,仍珠仍任文案总办,兼东三省官银号总办。
武昌事起,清室动摇,尚书委署奉天度支司,辞不就任;且侦知奉省有潜谋革命者,张作霖势力渐张,力劝尚书归隐,尚书犹豫,同官亦设计阻挠,延至共和诏下,方得去位。
然以袁世凯之雄猜,尚书之忠厚,竟能绝交不恶,从容入关,皆仍珠擘画之功也。
入民国后,在京蒙古王公,组织蒙古实业公司,公举仍珠为协理,移家北京,入进步党为基金监。
梁任公为财政总长,同党公举仍珠为次长,欲藉其深沈谙练之力,为任公补偏救弊,任公甚信赖之。
民国十一年,中国银行股东会举为总裁,张嘉璈副之,仍珠能尽张之长而匡其短,维持之功颇大。
十四年,在总裁任以积劳得中风疾辞职。
由是右偏不仁,神思颠倒,如狂癫之症,逾年忽然清醒,自言如梦初觉,但仍偏废在床。
十八年,卒于家,年仅七十三。
仍珠少受业于冯蒿庵,为律赋甚工,未留稿。
入政界后,长于公牍、章奏,周密而有断制,能弭患于未形,又深悉社会情伪,善为人谋,有疑难事,咸就商取决焉。
余生平受益极多,仍珠亦引余为益友也。
弱冠孤贫,笔耕不给,饥驱谋食,事畜增繁,操守甚谨严,虽屡近膏腴而积赀有限。
病中以遗嘱付托,不过数万金,身后分给二子及诸孙,陆续耗用,未及一年,已艰窘不能支柱。
读亚匏先生之诗,其命宫殆世世磨蝎也欤?
是珠尤不善治生,沈于痼习,家居营口,为商人司笔札,潦倒于身,时仗仍珠周济。
遗嘱内有分给是珠二子之学费,顷闻读书颇有成,差足喜也。
仍珠殁,余方在南,事后凭棺一恸,怆感万端,有挽诗云:「平生益友惟君最,又到吞声死别时。
病里笑谈仍隔阂,梦中魂气忽迷离。
已无笔势铭贞曜,祗有琴心殉子期。
一恸傥随冥契逝,神州残命况如丝。
」「卅年形影相追逐,君病而今四载强。
平旦东方神已敞,浮云游子意何长。
焚琴燕寝花无主,(侍婢阿琴他适。
)啜茗公园树久荒。
(余至京,每日在公园老树下茗话。
)遗著未编遗嘱在,含悲郑重付诸郎。
」庚辰十月初九日追记。
此书初刻成,仍珠以最精印本见赠,展诵数过,藏庋有年。
庚辰十月,检书作记,距仍珠之死已一星终矣。
仍珠遗稿,百无一存,读者见余所记,可略悉其生平,盖非一人之私言也。
景葵。
(录入:顾青翎)

人物简介

新续高僧传·兴福篇第九之七
释洪肇,字缙云。
姓高氏,蜀人也。
性质聪莹,思力敏卓。
髫龀之岁,芟染于凤凰寺,被甲律仪,下帷经阁。
年十六,参学南询,遍历讲席,受戒于憨山,听法于巢松、一雨、莲峰、二楞。
力修梵行,操持罔懈。
既而叹曰:“正法道要,唯在解脱。
拘滞文字,其能济乎?
”乃走少室,参学于无言。
方丈之室,侍立三载。
簟瓢之供,日常一食。
于是密参宗要,身心豁然,薝卜沁香,醐醍喻味。
乃摩顶受偈,依派传宗。
道法既明,有无俱彻。
辞杖履,飞锡吴门,会润州金山伽蓝乍谢,教钟中否,缙绅士子,佥契慈缘,稽首请赴。
卓锡之日,幡幢飞翔,白黑忭舞。
洪肇念本慈悲,心怀信义,权实安定,通观平等,斗尺无私,衣止一衲,檀施云委,悉充常住。
菩提之域,枳棘涤除,般若之杭,横流已济。
群情充洽,众志咸服,门徒赞诵,不绝于口。
以大彻堂为宝志肇兴水陆之地,而像法久湮,前修未缵,乃造水陆变像六十四轴,备其仪文,建水陆阁庋焉。
更于堂之前楹,创立准提阁,以奉香像。
建置周密,信施骈罗,精舍攸跻,度城斯感。
凡硕士令名,道枢鼎望,莫不响风参请,仰叩洪钟。
肇应受融明,机对敏给。
奉仪形者,荷师子之威;凛戒说者,悦甘露之泽。
云雷拯其万数,药草溉其根茎。
共喻法因,均承善诱,镫传雨润,虚往实归,户外之屦,烂其满矣。
教内修,肃严外度,兴复三有,安喻四因,兼以创搆聿兴,勤劬过瘁,因仍成病,犹自振饰,乃太息曰:“吾性植虚恬,愿耽云壑,因缘大众,坠影尘劳。
虽日饭万人,创楹千舍,未足以益我性真。
曷若孤松片云,萧然静寄,无言自合,无相谁离哉。
”崇祯五年,岁在壬申七月七日子夜,拈偈辞众,正目端身,日建辰晷,趺坐示灭。
年四十有七,腊三十有九。
明年四月九日,同衣福城谨护法体,归藏灵龛,建塔京口宝盖山。
阳明潘一桂为作志铭,追书本行,勒之贞珉,词曰:“大德名化,为天人师。
舟筏三昧,镫巨毗尸。
慈云覆身,福河灌顶。
识解脱机,破烦恼阱。
兴慈运悲,万物调景。
往而不著,行而不永。
器为外假,形为烟聚。
随世生灭,我无去住。
慧光无尽,法身不迁。
塔树勿剪,永对炉烟。”

人物简介

全宋诗
吕胜之,字敬从,祖籍东莱(今山东莱州),寓浙东。
周密同时(《诗苑众芳·东莱吕氏》)。
今录诗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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